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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259)+番外

当初这个易翘也是被物色许久的,想着他这样年轻不定性,还能多陪子牛几年呢,没想,还么快……今次这样发作,其实贾奉衰也存疑,就算易翘对子牛有了心思,也不至于骤然威力如此大,一定有旁因。

“最近,除了易翘,还和谁来往了的?”

以前子牛就有些小伎俩,爱和歪瓜裂枣混,她“识人”有分寸,找的多半也符合“亦正亦邪”。但是,这小天使到底没贾奉衰眼毒,什么人“长不长情”也没估量。她找的,根本处不长,高中跳楼那个就是,爱死哟。

子牛一撇嘴,承认了“还有个单原。翀心的老公。”

那就难怪了,

单原在本地的名声比易翘好不到哪里,她一惹惹两儿……

贾奉衰把她扶起来,手轻轻扒开她额上的发看她额角的伤“还好伤不重,疼不疼。”到底心疼。

子牛摇头。

奉衰笑“死肉,只要不长翅膀掉一块肉都行是吧。”

子牛又连连点头,和小时候一样,小傻子……

“那就单原也少沾吧,最近他们都少来往。”

子牛头点得跟拨浪鼓似得,和舅舅分开前还一再嘱咐“舅舅。快找啊……”这是一分钟都不想和易翘单原他们呆的意思了。

于是,当二位邪魔终于在楼梯间找着她时……

子牛穿着一件男性夹克外套,头发披散着,就算额角还残留血疤,挡不住,唇娇红。眼儿媚,双颊滟滟。咳,她每次吮过贾奉衰的血把翅膀收回去后,就好似犯过一次大春潮,全然一副欢好大爱过的模样。

易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不愿相信她都如此遭遇了,还被!……但是见子牛的情态一点也不像被强……

易翘上去就抱住她“子牛谁欺负你了!”

单原就算没和她鬼混几次,但几次身下她的情态也是瞧的清楚,都没有此时的媚艳惊心!子牛多半是娇懒憨懵的模样,透着的是怜人的可爱……

而且,和易翘的看法相同,子牛此时看上去哪有被强迫遭欺负的样子,反倒一见到他们立即厌恶心毫不遮掩……

子牛用力挣,“放开!别碰我!”

现在,这两儿对子牛来说就是炸弹。

易翘扳着她的肩头,从领口看进去,子牛里面真是空无一物!……易翘还懵着,他依旧不相信这个事实,谁这么大的胆子!明知医院上下都闹成这样了,还敢对一个女人……是的,子牛这样的反应,易翘还是坚持认为是她被欺负了造成的剧烈反弹……

易翘不放,“子牛,你告诉我是哪个畜生!我决不轻饶……”

子牛突然狠狠推开他!

“谁畜生,我愿意给的就是畜生了?那你呢,那他呢?”子牛又看一眼台阶下几步没走上来的单原,再看向易翘,眼里都是嫌恶“没谁欺负我,我自愿的,我喜欢他。”子牛也听出来他们误会什么了,干脆顺坡下,这里撕破脸算了。

“你……”易翘简直生生被她这句“我喜欢他”钉怔在那里!他想不到她会说这,想不到她敢说这……

易翘盯着她,声音降冷,眼中却全是掩都掩不住的怒火,“他,是谁,”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一人,子牛更不在乎脸面了,“你管不着,我喜欢他是我的事……”还没说完,易翘突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还敢说!我喜欢他。还敢说!

“我管不着?我是谁,我是你老公!我管不着!贱货,你他妈给老子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老子管不着?!”

子牛不反抗了,直挺挺瞄着他,

“既然已经闹到这个互厌的地步,那就离婚吧。”

这一听……

真的,

易翘心里实实在在被重重一击!

他在外头那样胡闹,子牛没说过离婚,

他们吵得眼红耳赤,就差动手了,子牛没说过离婚,

现在,

在她一句“我喜欢他”之后,

她说了“离婚”……

易翘如何受得了,

已经不仅仅关乎脸面了,

这心揪着疼是为啥,

这掐着她的指尖隐隐颤是为啥!

但是,

此时,易翘愈是清楚了感觉,还愈是起逆反情绪了,

她算什么,她凭什么敢这么玩我?

是的,自己情绪来得如此大,得警惕了!我怎能轻易就被她掌控了去……

易翘渐渐冷静下来,

现在他的处境真是,上有一个不知名的奸夫,后面几步台阶下,不还站着个明知的奸夫吗!

易翘忽一冷笑,掐着子牛下巴的手一点不放松,身子一偏,叫她的脸蛋儿愣是掰着又狠狠面对阶下单原,

指着“那他呢,也是玩玩儿?跟我离了,他还能留着?”

易翘歹毒,子牛的嫌恶是双重的,刚才她那态度摆明对单原也绝不客气。易翘此时就是要明明白白全掀出来,谁都别想好过!是的,谁都别想好过!

面对着他,子牛却看都不看他。单原始终看着她,也许,他想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有几分真实,

听见她说,“是的,我只喜欢那一位了,你们……还是都断了好。”

单原垂下眼去,扭头走了。

如此结局,

易翘不觉快活,反倒烧心,更烧心。子牛对人如此轻慢无情,凭心而论,她真的不是好货。就算我也非良人,这一比较起来,她比我坏,她比我更坏……但是,就是放不了手,这掐着的,指尖儿都把她唇边掐破了!放不了手……

易翘戾笑地靠近她,“想离,不可能了。不想好过是吧,那就都别好过了。咱们就这么恨着过吧。”

☆、t10

10

恨着了,她反倒安全了。

就是她依旧喜欢这种状态:嫌狗嫌猫一样地处着,但不是像这般深仇大恨,谁愿意这样活着。多累呀。所以,她还是望着下家呢。

这天所里派她和小江去局里开会,谈的是警员素质,副局长朝犁在上头滔滔不绝。

“同志们大多警校毕业,有些学历更高,如何一谈素质就总有叫人不畅快的地方呢。别的不说。就说咱们局机关,门口看门的老张,人多大年纪了,一月又拿多少工资,他的职责是守门儿!不是给你看包裹牵车。我们有些同志脾气大着呢,快递不见了那冲老张一顿通……”

子牛翘着腿底下偷偷玩手机,这种会开着最没意思了,又长又啰嗦。

小江扭头冲她低声说,“瞧朝犁那伪善劲儿,人长得五六潇洒的,全他妈放屁!”

子牛瞧一眼台上的男人,朝犁是长得不错,不过此人是名声不好,都说他全仗着他老丈人的势爬到如今这个地步,本质就是个衣冠禽兽,吃喝嫖赌抽样样来。贪得也不少……他的轶事挺多,要细打听一大堆呢。

小江继续小声骂,“听说局里这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他搞过,他还和我们谈素质?一天到晚开着宝马这个所逛逛那个所查查,就是想着怎么搜刮民脂民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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