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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174)+番外

“好。”我和他扯着这几年的闲话出去了,这会儿才见老爷子对我真缓过来,贴己话才说出口“不吃这三年的苦,羹白那里不好交代,手心手背的……”

我换泳装出来。

三不三点式不重要,他也不是看我身材,主要看我的泳姿。巨尤协划。

老爷子年轻时那是绝对的游泳健将,后来一次军演落下腰伤,下不了水了。他一辈子在天上称霸,水里的姿态却是极迷恋,他说我是他见过泳池里各类泳姿最优美的一个,利落又不乏优雅,百看不厌。

原来就常这样,

他坐在池畔两手肘撑膝盖头上,像教练一样指导我各种泳姿。我也爱水,对自己要求也高,游就得游出水平。

再说,老爷子是多会享受的人,这泳池建的,上头就是垂葡萄的藤棚,花架子下来馨香四溢,雅着呢。

游了会儿,他朝我招招手,“过来我看看。”

我湿身上来走过去,他一转手,我不明所以转过身,向后看,他指了指我腰眼股缝上方的一个印记,“骷髅呢。”

嗯,我这儿原来是有个骷髅印记,从小就有。以前非常清晰,而且是红色的,像个痣。这会儿估计模糊了。

我摸摸,浅笑,“烧没了吧。”

“烧?”他显然很吃惊。

我不想告诉他狱霸的厉害,无奈他仰头眉心蹙着望着我,我只有说“烫着了。”

他见我不多说,沉下眼去看那儿,“烫得可真巧……”

正说着呢,突然听见非常严厉一声从右侧楼梯口传来,

“出来就不安分,还有胆子来勾他?”

(今天翻了下评论,呵呵,发现大家脑洞都不小哇,不过小姐姐得说,有价值的线索还没出来呢,所以……另,再宣称一下,俺是女主控,只能告诉你,胜玉来头不小呢,绝对撑得起一部大戏的女主。好了,本月最后一天,再次讨赏小钻石哈,还有“追书”都点了么,那不断往上跳的数字很鼓舞咱滴小虚荣心呢,拜谢拜谢支持咱这篇小长篇了)

...

... 

☆、7.5

5

哎哟,冤家路窄,陆羹白来了。

我低头一看这情形,是挺暧昧。我穿的少。我站着,他坐着,凑近看我腰眼。不过,这真真儿是误解老爷子了,他一生好玩儿唯独不好色,有些男人天生如此,老天没给他喜欢温存这根筋。

不过家长威严老爷子是十足十,他和儿子关系一直不好,就是都犟,嘴巴上不愿让步,实际,哪有不疼儿子的。那朱丽叶着实不是好货,两面派得厉害,爱陆羹白可能是真的,但是人品有问题。老爷子能放心么。我吃过不少朱丽叶的亏,算了,冲她爱陆羹白的心,冲我愣也不地道拆了她这片心,算了。

“胡说什么,勾什么勾,是我把胜玉接来的。”老爷子直起腰,中气十足。

“那是,魂早勾走了,一出来就搭得上。”陆羹白平常以优雅著称,可惜真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和他老子一碰头,狠毒全能激发出来,啧。这也是一种悲哀。

“臭小子!你眼里还有我么……”老爷子站起来,眼看爷俩儿要杠上了,

“师傅你看!”真不是我故意去插这一杠子。着实惊奇,天上飞过来一只红鹫!

太难得了。我兴奋,老爷子更兴奋!瞬间忘了和儿子的恩怨。直招手“箭箭!”护卫员们跑都跑不赢。老爷子又看我“箭恐怕不行吧,这只够大,用弩?”我仰头一直盯着那只鹫的飞行轨迹,手直摆“牵妮子来!”老爷子一拍大腿“差点忘了!”又大喊“妮子带上来!妮子!”红鹫和牛头梗是绝配。这种恶鸟一般不在地上落脚,但是仿若有征服的天性,立于猛禽的背脊上,它愿意。

妮子是我和老爷子亲自东渡东洋挑的一只牛头梗幼崽,这玩意儿从睁眼吃的就是活禽,性子烈得厉害。

老爷子亲自把不安分的妮子拉过来,我接过护卫员递过来的弓,手里熟练地上箭,眼睛一直盯着那鹫。老爷子还在问“弩,用弩吧。”我沉声“弩劲儿太大了,要逮活的不是,用箭试试吧,”说时迟那时快,我说着的,已经仰天拉起弓,移动瞄准,不犹豫地放出一支!弓弦绷响的声音惊人,可惜没射中。

老爷子急了,“惊了它了!”

我沉着继续上箭,再次举起,心说“就你了!”呼啦,大鹏跌落,坠劲儿多猛,泳池上的藤棚砸了个洞,掉进池子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我弓箭一丢扎了进去,心也急,应该是射翅膀上了,不过也担心失血过多这玩意儿就过去了。

“胜玉!胜玉!”老爷子在池子边两手握拳,那又兴奋又紧张的,

我掐着鹫的脖子在水里一冒头,高高举起“师傅!”一抹脸,脸上全是笑!

老爷子两手垂下,大沉一口气,似功德圆满。一拎裤腿蹲下来,盯着我游过来送过来的鹫,一手直点着护卫员“药箱!”

药箱递过来,

我撑着水池边带着哗啦啦的水利索上来,就那么湿着跪着俯下身细看翅膀上的伤口,

老爷子说“再偏一点就致命了。”

我小心拔箭头“三年不练了,生疏了。”

鹫还在努力挣,老爷子按不住了,他站起身,两个护卫员按着,我处理伤口。

“妮子!”我喊了声。妮子从看见我就想往我身上扑,又得两个人才能把它拉住。这一喊,它更呆不住,一松链儿,它向我奔来,猩红的舌头就舔我的脸呐,我笑得又拍它的脑袋又摸它的身子“乖宝贝儿,安静。安静。”

“站得起来吧,试试。”老爷子指挥护卫员愣要把红鹫扶起来,

“直接立妮子身上。”我果断说,

红鹫颤抖微挣扎地被抬到妮子背上……慢慢松手,护卫员们松了红鹫,我离开了妮子……

也许,猛禽与猛禽间有专属它们的惺惺相惜,

这如何不是一副叫人激动振奋的壮景!

戾鸟立于恶犬之上,彼此凶相毕露,彼此又和谐统一。

老爷子一手叉腰,几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呐,“小鬼,再难遇的事儿,你师父我也遇得着是不是。”巨上以巴。

我披着浴巾在擦耳朵,笑,“可不。这是不是咱们上次看见的那只红鹫?它跟妮子只怕有交流。”

老爷子看向我,笑得那酒窝可明显了,“它是看上你了,三年都不见它飞回来一次,你一回来,它就来了。小鬼,你还是回刑警队,这脑子身手不练不行,三年蹲大狱把你养舒服了。”

我只是笑,没做声。养舒服了?我坐的又不是养老院式的大牢,“招呼过我”的人可不少……

始终,陆羹白都立于楼梯口那儿看着。我没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下去时,稍低头,略显尴尬。他爷俩儿还有事谈,我也得去收拾收拾身上了。心里安定一点的是,老爷子提起回刑警队的事,陆羹白倒没吱声反对。太好了,卖衣裳、做刑警,是我人生两大乐事,我已经很满足了,出来后这两样都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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