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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591)

程瑶再次“胆壮起来”,接下来就说的“顺”多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嫉恨,

“元首为她撑腰在!搞半天,那就是披着‘公职’养在他身边的一只狐狸精!元首得多在乎她呀,为了她,澳门街几个街区都封了……”

女人的嫉恨带着唾沫星子飞溅而出,

濛泪也只是听着,

静静听着,

有时甚至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待到表妹发泄完妒恨,

濛泪拍拍膝盖,缓缓站起了身,

“你这确实也是自作自受,没搞清楚对方的底就贸然得罪,他的人,你也敢动,叫我着实难办。”

程瑶着急走近一步,

“表哥。我不想连累你,我也不求你把我救出去,只是这次帮助过我的朋友,我不能不顾,否则。今后谁还愿意跟我来往?”

所以说,程瑶并非饭桶,她也知道从“仗义”这个角度“以退为进”,没准能得表哥一些赞同。

看来这么“仗义一表态”也确实起效果了,

表哥侧头看着她。

过了会儿,

缓缓说,

“你有这个认知也不枉吃了这么一次亏,我把你捞出去,行,不过,你也得做点实事报答报答我,

回去想办法叫家里人接受元枫。”

这下,轮到程瑶惊愣在那里了!

注:桃花与奸臣开始征订了,不清楚滴喜了小庙咨询哦。

☆、5.93

元枫是谁?京城官眷里无人不晓的名字。

曾是赵晓棠的女人,四一四事件后,赵晓棠倒了,元枫成了独居雁湖湖畔全京城最著名的交际花。

她比齐濛泪大整十岁。

包括程瑶等一众家人在内,都还只停留在“听闻谣传”的阶段,坊间传,齐濛泪现在是最迷恋元枫,可在他家人看来,这也只是捕风捉影,自南万意死后,关于齐濛泪的感情生活特别为上流社会津津乐道。齐濛泪本身就够神秘难觅,更何况他的“精神去向”?人们一直都好奇着这个叫前元首一家“极为情感复杂”的男人的一切……

这下,程瑶显然是慌张了,

这是首次从齐濛泪嘴里亲口,且正式。听到“元枫”的名字,

而且一出口,这等炸人!

“回去想办法叫家里人接受元枫”,

什么意思?

如何“接受”,“接受”到什么程度?……

程瑶不得不壮胆问清楚。

“怎么个接受法……”

濛泪笑意更浓,甚至泛着甜蜜感,在程瑶眼里看来既妖惑得她头晕目眩,同时,也忽有种深入骨髓的惧意。

“我要娶她。我已向她求婚,她答应了,我们就先办订婚。”

程瑶的世界晴天霹雳!

……

子牛现在却过着极为慢懒的生活,

余仙对她的惯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元首的生活。除了朝政,就是子牛。

余仙没有喜欢过一个事物像喜欢子牛这样,

好像生就骨子里该对她这样,爱的没有理由,没有底线,没有分寸。余仙庆幸,好在子牛是个美好的姑娘,当然会有些小脾气,但是不会恃宠而骄,也有她自己的原则与个性,否则,余仙有时候自己都苦笑,以自己如今这心境,纵着她啥事儿干不出来……

回国两天了,

子牛呆在玲珑塔不出来,懒洋洋地整日窝着看一本书,《圣仙成就传》,全是梵文,她也不懂,可怎么就这喜欢这本书,哪怕看着发呆都好。

张乾倚在门框边,单手端着龙井,“没精神就不看了,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老像在参瞌睡。”

子牛看他一眼。“我每天吃那么多,是病了的样儿么?你看我是不是胖了,”说着,把书挪到一边,露出肚子。

张乾微笑着走进来,在她妃榻的旁边放下茶杯,声音有点小,“是不是怀孕了,”

这要一般女孩儿可能跳起来了!

子牛却怏怏头扭向一边,“怎么会,我永远不会怀孕的……”

张乾在她榻子边坐下,扭头看她,“别胡说,你又不是怪物。好好的,想生多少生多少。”确实是熟稔了,张乾和她也没有隔阂,什么都能说。子牛跟老成老韩的那点事儿,都知道,可这么多年了,一直肚子是很安静。想过也许是老成老韩不忍折腾她,她还小么。这,张乾都跟她聊过,子牛自己说。没防范过,都是随遇而安。可想,问题可能真不在那两位老帅。

张乾这么说肯定是无意,他以为子牛是在乎自己可能生不了,所以安慰着。子牛听着。却在意起“怪物”一句,

她可怜兮兮扭头看向张乾,“我要真是个怪物呢,”

张乾没好气儿拍拍床,“你要真是个怪物,我们可更得待你好了,稀有不是。”

所以说子牛爱和张乾呆一处,他稳得很,是知心人,是她最特别的闺蜜似得。

子牛软软地撅着嘴又看向窗外,

“余仙叫你来试探我的是不,”

张乾低笑,“又胡说,元首有这个功夫来试探你这,不如直接采取行动。让你生一堆。”

“他敢。”子牛嘴撅更高了,生出烦厌,

张乾忙安慰,“所以我说不可能撒,咱这不是私下闲聊么。好了。起来走走,今天天气这好,你想去哪儿我先载你去,然后我还有会。”

子牛起了身,这下又变懂事了,“我和你一起回宫吧,明儿就销假了,今天正好先去整理整理。”

到了紫阳宫,

你想她来了,余仙能不知道么,

俏人儿就站在门口,余仙从文件堆儿里抬起了头,笑起来,“总算出巢了。”

子牛走过来,两手揣在牛角扣大衣的口袋里,“你真忙呀。”

这话不假,她形影不离跟着他这些时,余仙的“日理万机”她是看在眼里,心里也疼他,就这。他还不忘悉心照顾自己,你说子牛不感动那还真是说不去了。

脱下大衣,她走过去给他倒了杯热茶,“你昨儿几点钟睡得?”

余仙低头又在批文件,边笑着说,“没你,你说我几点睡。”

子牛嗔他一眼,知道他什么意思,也是真的,她要折腾起他来,余仙没睡过安稳觉,主要是事完后,她呼呼睡得舒服,他还得给她洗给她整理,有时候才抱一会儿,她梦里都能起腻,余仙又得跟她没完没了……

茶放到旁边,余仙头没抬,却是手捉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握笔的手沉稳有力批下最后一个字。放下笔,人往椅背上一靠,就着把捉住的小宝贝搂近怀里坐着,子牛习惯性搂住他的脖子,zhe起来,

“张乾说我胖了,我去称了下,是胖了。”

“胖了好,肉嘟嘟的子牛更……”声音随着手钻进她裤腰而愈渐小不可闻,

子牛的声音却一直软的正常,

“张乾说他女儿也是,一到春天就长胖,春天啊,女人又思(想)春,又想食的。怎么办诺。”

小坏东西,有时候不着调的邪起来,才坏。

余仙抵着她颈窝轻轻出气,“张乾女儿才几岁,四岁。你几岁,坏不坏,把小毛毛都想的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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