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石榴裙下(272)

里面这套Pleasurements,外套一件黑色风衣,束腰。及肩发只需把束起来的公主辫放下来,揉揉打乱,刘海自然垂至颊边。最后就是选鞋了。Dioressence红底尖头黑色细高跟是她至爱,最喜欢的是它的细跟和鞋底粘连实在扎实,勾男人裤腰时,从没发生断裂的状况。

车开至亢龙殿子大酒店,

再下来你看看,年少就是艳色最好的资本!

孟冬灰的客人非富即贵,往往他们比她还注意隐私。

这里要说一点,孟冬灰的买卖都不是做到最后一步,你可以用她身题的除下面及嘴的任何地方发泄,但是凡是能进去的地方不能进。合同里规定有,她可以携带防身工具,你要硬来被她伤害,对方负全责。目前为止,孟冬灰还没碰见这么野蛮的主儿,看上去雅痞居多,多数都是会玩儿也有分寸的隐咖。主要是她的经纪人什怏把她当王牌用,客人都是经过筛选。

今天这位客人又是位老帅哥,

冲动起来也有节制,孟冬灰撩拨他,自己也得到愉悦。

这里还是要说一下,孟冬灰愿意从事这份职业,也并非贪玩虚荣,怪病缠身,不得不如此。

她发育开始就有艳疾横流的症状,不厮磨不发泄,被内火烧死都有可能!

咳,说起孟冬灰的身世,其实还是蛮可怜滴。

和林黛玉有点像,

她外祖母家显赫,

母亲蒋敏是蒋越廷的独生女,外嫁河浦孟家。

结果孟家倒了,父母俱亡,

年幼的孟冬灰被送回临州蒋家,

历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外孙到底是外人,加之,孟家倒的不光彩也惨,孟冬灰虽说在亲外婆家,那也是寄人篱下。

外祖蒋越廷死后,如今蒋家掌在舅舅蒋仲敏手里。

林黛玉虽寄居外祖家,起码贾府“除门口那对儿石狮子的脏”没怎么泼到她身上,

孟冬灰不同了,

她的苞儿就是被舅舅蒋仲敏一举开破的。

人前,舅舅持掌蒋家这个百年世家,绝对权威。他妻妾均全,儿女各个人神般优秀无铸。

人后,舅舅对她索要无度。这就是蒋仲敏的板眼,这么些年了,竟也没露马脚叫人知道他舅甥奸晴。也许,孟冬灰的“双面人生”能过得如此自如,也是深得舅舅真传。装精的祖宗。

孟冬灰14岁被送进五炮军校,里面呆了足足五年,始终默默无闻……哦,说“默默无闻”也好像不完全对,“孟冬灰”这个名字在五炮还是有点名气滴,倒不是她多出名,而是她的“男友”太出名。

为啥“男友”要打引号,

因为目前为止耀眼如神的成弥也没有承认孟冬灰是他的谁,

更确切讲,孟冬灰更像他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仆”,

算起来,和成弥连起来的“年少一代拔萃人名”成串儿,孟冬灰能占有一席之地,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4.2

完事,

老帅哥摸着她的腿,抽了口烟,“真结实。”

孟冬灰盘腿坐着正在扎头发,扭头看他“有点粗是吧。”

“不是。健康,说明你总在锻炼。”

孟冬灰心里撅嘴。一天到晚跑操,她就怕把腿跑粗了。

老帅哥磕磕烟灰,起身,烟叼唇边,开始扣衬衣扣子,“女孩子腿有点劲儿好。这跟平常生活习性、从事的职业都有关系。”

孟冬灰仰头,“什么职业最好养腿。”好奇宝宝一样,

老帅哥点了下她的下巴,“小乖乖,你是军校的吧。”

孟冬灰立即低头,心虚着呢。老帅哥拿住烟低头亲了亲她头顶,低声,“既然没叫你化假妆遮掩真面目,说明咱多少知点根底。放心,你老板护隐私这点一直做得很好。”

孟冬灰这才抬头,有点小怨怼,“一天到晚跑操,腿跑得也是太有劲儿了。”

他烟按熄在烟缸里,继续扣扣子,“今后找个不一天到晚跑,可也不纯坐办公室的工作不就可以了,海关、纠察都可以。”

看来他也是圈内人,知道从军校出来她可以对口哪里。

别说,孟冬灰真开始仔细考虑了,

再大半年,她确实也面临就业了。

蒋仲敏的意思是她继续读,舅舅总说她还小,关学校里多学点本事最好。

5年了,孟冬灰实在不想再框在那个纪律性、等阶性超严。超不自由的地儿了。她想出来工作。

老帅哥绝对玩字号的,最后给她化了个咬唇妆,确实超级漂亮,孟冬灰舍不得擦,留回家了,想着这时候家里也没人,一溜儿上楼再擦了也不迟。

结果,上楼才到半中央。

身后,

“冬灰,”

老管家杨木喊住她,

孟冬灰装着要打喷嚏捂着嘴回过头来,“哦,”

“蒋先生叫你去书房一趟。”

“哦。啊且!”

舅舅在家呀!孟冬灰暗自叫苦,无论如何打了喷嚏,下楼来,杨木拿起矮桌上的餐巾盒递过来,“感冒了?”孟冬灰摇头,很抽出几张纸捂着嘴实际搓啊,“就是鼻子痒……”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这可怎么办,

Pleasurements还穿在里头呢,

今儿确实玩忘形了,这些没脱直接套了军装军裤就回来了,这要舅舅一会儿……

孟冬灰一边想招儿一边被杨木推开了书房的门,还捂着嘴呢,进去了。

书桌后,舅舅正在低头看文件,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捂着嘴“怎么了?”轻蹙起眉头,

孟冬灰醒鼻子就像感冒了,“鼻子痒,舅舅,我想先上个厕所。”

舅舅低下头,孟冬灰赶紧走向书房的卫生间,不敢锁门,她知道舅舅随时会进来,

耳朵竖着,听着外头,

舅舅在问杨木,“漳州的急件还没回来?”

杨木恭敬答“甄诚亲自去催促了……”

这头,孟冬灰三下五去二三秒不到“蹂躏”了她的唇,统统擦光,这手丢纸,那手绝不闲着,解衣扣,扒呀,幸亏这件Pleasurements裆口儿那里是暗扣,一扯就能从上面全扯下来,孟冬灰果着上半身赶紧套空外套,手里的Pleasurements早找准目标,塞在浴缸后面,刚撑着水池边站好,险呐,舅舅进来了。

看见她轻轻喘着气,舅舅眉头蹙紧些,“到底怎么了,”

孟冬灰扭开水龙头,假装想吐的样子“反正不舒服……”镜子里头也不敢看舅舅,

从后面被抱住,手直接钻进外套,摸着光遛一片,舅舅明显有一停,接着,就是大力地揉,“是这不舒服啊,”舅舅低声在耳边,像两个人独有的秘密,其实也还是不减严肃感,只是手里的力道可恣意。孟冬灰顺水推舟,这才娇气怯意地抬眼看镜子里,“又烧心了。”那只大手已经解了裤扣直盖密门,是有点水汪汪,但是还不够泛滥,孟冬灰一来劲儿,那块儿就跟水帘洞一样。“没按时吃药?”肃着问是这么问,镜子里孟冬灰眼眸已经朦胧了,两团悸动的人影氤氲一片……

上一篇:妻定神闲 下一篇: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