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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定神闲(176)

叶惊玄一听着文嬷嬷的声音,微微有些愣,难道顾重楼连文嬷嬷都没说……既然要演戏自然要演全套,于是强挤出两滴眼泪,转身趴到文嬷嬷怀里:“嬷嬷……嬷嬷……他,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文嬷嬷无语,只好拍了拍怀里的叶惊玄,温声安慰:“娘娘,您多担待着些,这孩子没了,您和王爷都难过着,便切不可再心生嫌隙,否则这孩子就是去了也不得安生啊。”

叶惊玄一愣,想起孩子,心里一点点钝钝的疼,眼泪也就真实了几分:“嬷嬷,究竟是我们谁错了,这个孩子总是无辜的呀,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牵连呢,究竟是谁这么狠心,伤了孩子呢……”

文嬷嬷叹息一声又道:“娘娘,人总得朝前看,您别总念着过去,人要是活在过去里,一辈子还有什么意思。”

叶惊玄忽然安静下来,坐在床沿上,一语不发只是愣愣的出着神。这一举动让文嬷嬷和外头的站头都确定,她们的娘娘伤透了心。

文嬷嬷安慰了好一会儿才走,几个丫头守在外头,都不敢进去,忽然叶惊玄冲了出来,看见三丫头在那呆站着,故意脸色一沉怒吼道:“傻站什么,赶紧消失,我现在谁都不想看到,赶紧……”

霜叶和桐月本来想说什么,可看叶惊玄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带着小雪离开了内室,到外头去守着去了。

夜半的时候,只留桐月一个丫头在外头守着,一个人影从定园的溪上飘了过来,看着歪在一边睡着了的桐月,不由得一笑,却还是手指一弹点了桐月的睡穴,这才悄悄地溜进了叶惊玄房里。

叶惊玄刚睡下不久,听得有声音就转身一看,咕哝着喊了一声:“重楼……”

顾重楼笑着上了床榻,搂着睡得浑身温香的叶惊玄,心里说不出的踏实安稳:“惊玄,你睡着了吗?”

“没有……”很幽怨地回答,大半夜的上来一个这么大的人,她哪里还能睡得着。

“我也睡不着,总想着你睡得暖和不暖和,踏实吗?还有你喝药了没有,吃过晚膳了没有?”顾重楼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小脸,无比满足。

叶惊玄眯着眼睛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喝过药,不过却点头很坚定地道:“喝了药,吃了饭,你放心。”

“嗯,你可得好好注意身子,不许倒药,要让我发现了……”顾重楼停住了,忽然发现他还真不知道该拿这丫头怎么办。

叶惊玄笑眯眯地凑上去问:“让你发现了你怎么样,怎么样?”

那温香的身子往顾重楼身上蹭着,顾重楼的脸立马就红成了一片,叶惊玄像是偷着了腥儿的小猫儿一样,更加肆意地往顾重楼身上蹭。

顾重楼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一声低吼便欺身而上,刹时间内室一片春光流转,香气浮动间一声声低低的吟哦似痛楚似欢娱,一声长于一声,一声高于一声。

嗯……夜,还很长呢……

正文 第一三五章 如此强大的对手戏

凌晨里醒来,叶惊玄想爬起来去喝水,才刚开始要动弹,就猛地看见一张脸带着疑问地凑过来,把她仅剩的那点瞌睡虫都弄跑了。

叶惊玄连忙推了顾重楼一把,tian了tian嘴唇又凑到顾重楼怀里,娇柔地道:“重楼,天好冷哟,我想喝水了……”

那意思就是赶紧起床去倒水呗,顾重楼可没反应过来,刚想扯开嗓子喊丫头来倒水,可又一想他这可是半夜偷偷溜过来的,总不好声张,于是笑看着叶惊玄道:“那怎么办才好,丫头被我点了睡穴,现下正在火炉边睡得香呢!”

叶惊玄闻言撇撇嘴,这人怎么就先往丫头脑袋上去想呀,果然是个被侍候惯了的,望着顾重楼,叶惊玄眨巴眨巴眼就咳嗽两声:“那算了,不喝了,反正不喝水也不会死人的……”

顾重楼明明知道那两声可疑的咳嗽是故意的,却下意识地就伸手拍了拍叶惊玄的背,看着怀里的小小人儿眯着眼儿笑得跟小狐狸似的,叹口气起床去倒水:“你呀,就吃定我吧。”

叶惊玄闻言咕哝了一声:“你.不一样吃定了我么,咱们五十步与百步,谁也别吭气儿。”

顾重楼倒了水回来,就听着叶惊.玄嘴里在喃喃:“我吃定你,这话可没地儿说去。”

“该你没地儿说去,谁让你演独.角戏了,这跟吃独食一样,可耻极了。”叶惊玄接过水来喝了口,皱眉又递回给顾重楼:“凉的,重楼……我现在不能喝凉水耶。”

看着那张脸又lou出小狐狸似的笑,顾重楼也不反.抗了,干脆地回头去炉子上温水,一边温水一边摇头,他现在是完全被叶惊玄牵着了,她娇灿的时候他举双手投降,她伤心的时候他无计可施,但想着想着心里却一片甜mi。叶惊玄在他面前表lou出来的这些情绪,让他觉得心情分外舒畅,她终于也肯在他面前真切地笑,痛快的伤心……

顾重楼蹲在炉子边傻笑着,水早已经咕嘟咕嘟地.开了也没有发现,叶惊玄听着水开的声音,却久久没有听到顾重楼倒水的声音,于是起身走到外间,一看顾重楼正对着炉子傻笑呢,也不由得笑弯了嘴角。

轻手轻脚走到顾重楼身后,本想吓他一吓,却没.想到顾重楼微眯的眼里却早已经是她的身影,叶惊玄一跳扑到了顾重楼背上,却被顾重楼顺势压到了身下,厚厚的地毯上咚的一声轻响,顾重楼得意地看着一脸惊讶地叶惊玄道:“哼哼……这就叫偷袭不成,反把自己蚀进去了。小姑娘,你是留人呢,还是留命。”

叶惊玄惊讶退.去后,就顺应着lou出害怕的表情:“大王,要人不给,要命不留,要知道我夫君可是永徽王呢,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明儿就带兵平了你的山寨。”

顾重楼差点笑出声来,却连忙收住,肃容道:“永徽王有什么好,小姑娘不如跟着本大王,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世锦衣玉食,还没王府那些臭规矩。”

叶惊玄心说,您也知道是臭规矩呀,微微移了移身子,在顾重楼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才重新开戏:“永徽王是不好,唉呀,你说说他吧又不会治家,还不会照顾人,三番两次让我难受!可是大王,他也有好的地儿,比如说待人宽容和善,比如说体贴又温柔……”

顾重楼听着这一句一句眉眼弯得更深了些,脸上都已经笑出花儿来了:“我……他有那么好吗,我还你还是跟着本大王去当压寨夫人吧,山寨连同我都一块儿交给你管还不成吗?”

“你很能赚银子么,你打得赢朝廷百万大军么,关键是你会纳妾么,明明说心里有我,却还要让我跟别的女人去争去抢才能赢得你么?”叶惊玄半真半假的问道,这却未尝不是心底里最想要问的话儿。

顾重楼自然听出来了,不由得也慎重起来:“不会,小姑娘跟着本大王了,管教你独宠山寨,无忧无虑,至于银钱一类的小事自然就更不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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