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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定神闲(130)

这话连叶惊玄都能听得出纯粹是玩笑话了,于是跟着嘿嘿一笑道:“那是,你可不能得罪了我,要不然外公和娘饶不了你。”

“我哪敢,先不等外公和岳母大人,父皇会先把我给收拾了。”顾重楼还记得,皇帝交待他的那些话,其中一项就是,要替他好好照顾这个外甥女兼媳妇。

“嗯,对,我的靠山太多了,从今以后让向西不许向东,让省钱不许乱花……”叶惊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先笑了,顾重楼在一旁看着,心里竟然除了满满的欢喜,再无他物。

想继续看家斗的按1,想看甜蜜感情戏的按2

有亲总结过,小弈是真后妈,假亲妈,所以不管选哪个,都要有心理准备

但是看过小弈文的都知道,结局是美满的,过程是波折的,我又废话了,谅解则个。()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小妾很难搞

惊玄自从把府里的财务和府里的各项事宜给摸熟了、管家和账房也就都不会来她跟前哼叽,她心情也就自然舒畅了。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一点点过下去,一辈子到老都会安逸且安心,可她却没料到,一闲下来她就忍不住去想从前的种种般般,幸好这王府里的安闲也不会太久。

这日里近端午了,天渐渐热了起来,叶惊玄正鼓捣着用硝制点冰来,可惜她连硝冰是化学反应还是物理反应都没弄明白,更别说拿硝来制冰了,她是连硝都不认得。弄来弄去又只好歇菜,反正穿越而来,她这会儿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穿越大军中前辈了,人家玩得风生水起,就差没造出太空飞船来,她就连硝块冰给自己弄个冰镇的糖水都不成,这就是差距啊……

正在叶惊玄支着脑袋感慨自己实在太无能的时候,徐罗衣和方雁飞穿堂而过,在文嬷嬷的带领下来到叶惊玄面前,两人双双请了安。叶惊玄是每每看到这二位就头大,她们二位就是她和谐生活里的杂音,总要找点事给她做。

“娘娘,今儿二位夫人的籍落下来了,特来给娘娘谢恩来的。”文嬷嬷在一旁提醒叶惊玄,这落了籍才算是入门有望了,这夫人二字也就稍微能称得上了,在文嬷嬷眼里,或者说在这个朝代里,无异于是大恩于人。

叶惊玄笑笑却横竖就不滋味儿,不管怎么说,这二位和她名分上都是顾重楼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久了就跟酿坏了的酒一样很难不变味儿:“按说你们比我先入府入籍文书早该盖上大印好落了籍,也好安了你们的心,可这些日子总是事忙,也总没功夫去料理,倒是委屈你们了。”

徐罗衣脸恭敬的表情忽一僵,总算还是住了,依旧立在一旁谦卑的笑着:“娘娘言重了,妾受娘娘如此恩遇,实是大幸。”

大幸……徐罗衣里却不这么想,若真是恩遇何不连同牌子一道发了,为什么要只落籍而不发牌子立名分。这就好比是做好了饭,备好了碗筷却不让盛饭、吃菜是一个道理。

叶惊玄看着徐罗衣的,又看看方雁飞比起徐罗衣的丰富多彩来,这方雁飞却总是波澜不兴的模样儿更让叶惊玄心里容易犯嘀咕:“你二位本也是良家之子,尤其罗衣还是雁城徐氏之后,按说也该给你们牌子了。只是这事儿,还需得与王爷商量一二,这些事儿说是我做主,但到底也要王爷点了头才成。

徐衣面带喜色这话似乎有门,方雁飞却依旧保持着有礼的淡笑立于一侧道:“娘娘妾等只懂得好好侍候王爷,旁的娘娘给了便是妾的福份娘不必在意。

牌子一事。娘要放上一放也是无妨日久了才可见人心。”

听了方雁地话。徐罗衣地欢喜表情没维持住。又垮了下来。愣愣地看着身边地方雁飞。这一年多来二人一直以姐妹相称。徐罗衣也真当方雁飞是自己人。可没想到。方雁飞这会儿向叶惊玄卖起好来。徐罗衣总记得曾经扇过叶惊玄地那巴掌。方雁飞如今这么一示好。徐罗衣地心里更是打起了鼓来。

虽然心里有这样那样地猜。但徐罗衣却知道这时得表明了自己地态度:“娘娘。雁飞妹妹地话说得不错。日久见人心。倒不必操之过急了。”

叶惊玄按着额头看着二人。说不出地头疼:“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且先回各自院子里。等过两日王爷没这么忙了。我再跟王爷提这事儿。”

二人叩拜之后双双出了院门。走出很远后。徐罗衣看着走在旁边神色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地方雁飞。心里地怒火便喷涌了出来:“方雁飞。枉我把你当妹妹。你就是这么待我地。低着脑袋向她示好。这就是你说地要和我站在一起。同进同退。同甘共苦?”

方雁飞四下里看了看。拉着徐罗衣地衣袖匆忙地往旁侧走了几步。才凑到徐罗衣旁边说道:“姐姐。你糊涂呀!你我总要有一人与新娘娘多亲近些。姐姐和她总有些小过节。那妹妹便示这个好。低这个头。”

徐罗衣却不信,这完全只有利于方雁飞,于她而言是半点好处没有:“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这还不全是为你着想,与我有什么关系。”

“姐姐,这近两个月来,王爷可曾到过你房里?”方雁飞拉着徐罗衣低声问道。

徐罗衣摇摇头,忽然不解地问道:“这和你给那人示好有什么关系,方雁飞你不要把话扯远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我二人以后便桥归桥路归路。”

由得叹息一声,心说这徐罗衣真是个眼见短的,只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一块拴着,一荣同荣一损便俱损了,她也只能与徐罗衣同谋:“姐姐认为领了牌子,咱们便在这王府里有了立足之地吗?莫说以后还会有新人进来,单只眼前这娘娘,咱们就无论如何压不过去。”

“这还不是各凭本事,我看她姿色也不过尔尔,王爷这会儿不过图个新鲜罢了,早晚还是得雨露均沾。”在叶惊玄没来以前,顾重楼一月总会在她们两人的院子里各宿上三、两回,只是自从叶惊玄来了,顾重楼就再也没来过,而是整日里在碧园,甚至不带多看她们一眼。

方雁飞又是一摇头:“姐姐,王爷眼下看重的是人,以后就算不看重人了,也必会看重她的身份。姐姐可别忘了,她是定国府的千金,是姚氏的谪外孙女,圣旨官媒,将来就算是失了宠,也还是王爷眼里的重中之中,谁让她出身好呢。”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成了定局了,我们又能怎么的,她一来就是谪妻,领着一品衔的懿安王妃,咱们再争还能在身份上争得过她去。”徐罗衣倒是早认清楚了,她这一辈子只能是屈居于人下了,虽然心有不甘却只能认命。

方雁飞和徐罗衣不一样,方雁飞虽然出身小门小户,却是谪妻所出,虽然是个不受宠的谪妻,但却始终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原本可以嫁正室,却在皇帝为各王爷选妾时,主动递了名牌上去,她这辈子别无他念,就想做一个受宠的妾,谪啊长啊这些的她早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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