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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春十(96)+番外

春十嗤他,“愣像你见过直播一样。”

成乐烟头往地上一按,“嘿个老母贼子你还不信,去给老子捉对儿公母来,现场就给你直播一个!”

闹着玩儿呗,又快活过去一个周末。

所以说,你看看她怎么可能喜欢去帝都,那里全是债,自己的北方老巢全是乐。

算算,两个星期,快半个月,她是没落帝都的脚了,是冯大这边也失了信,最糟糕,冯二这边一直“保持风度”以她修改后的那协议文本“约见前必须电话沟通”为准,好嘛,虽然只通过两次电话,可均被同一个理由拒绝“我嘴巴上长楔子了”。这个周三,冯二的人来了冈山,在一个妖魔喧天的KTV把人“逮”回了帝都。

“逮捕队长”依旧是段桐凉。叫人段爷做这事儿简直是掉价,且次次“逮她”都在魔音下,桐凉坐在车里是一步都不愿意走出,只吩咐人,“快把她带出来,快走。”看得出段爷有多心烦。

这货上了车,一股子酒气风骚劲,

怒春十真是个欢快的寡妇,老公情人一个一个地拜拜人世,陪她玩乐的妖孽却越来越多,且级别越来越高

此一次见她,春十打扮得真够劲爆,恣意挥霍着她二十五的后年少骚年。

热裤,背心,尖刀一样细高跟儿,一件短装皮衣,最是眼花是脖子上手腕上的金属链子,辣麻了人的眼。

春十有点喝高了,要不不容易这么被人“带”出来,恍惚见到段桐凉,一惊酒醒大半,尖叫,桐凉捂着她的嘴,“再叫闷死你!”咬牙。车子晃来晃去,过会儿再看,这货睡着了?

她就趴在桐凉的腿上流着口水呼呼睡,桐凉一手护着她的头怕她栽地上去,一手慢慢挤压自己的眉心,车里全是酒气、香水、烟味儿,她就没落个好味道给这人间

抱上直升机,这货在轰隆声里,没醒,念词:鸡登架,架登鸡;鸡登篱笆,篱笆登鸡;ji大尾巴大,尾巴大ji大;大ji大尾巴,大尾巴大ji。全是成乐的y调儿,这要读轻一个字儿就是脏话连篇呐。桐凉瞄着她,她美滋滋地小嘴儿翻飞冒泡儿,配上这烂臭词调,真是个可人的小d货。

到了戏儿住处,四合小院儿,三进院落,

一进里圈儿,一股子刺鼻味传来,

桐凉他们算闻习惯了,戏儿爱“制香”,这“香”的极致实际就是“臭”,有时难免刺鼻。

哎呦,硬像煤气味儿,春十一下就醒了!

可远没醒全,迷迷糊糊,荡荡悠悠,恍恍惚惚,嘴里吵吵,“戏儿,戏儿,是不是煤气中毒了?”

桐凉放下她,她东倒西歪往里跑,隐隐约约见戏儿趴在桌上,春十猛然间心被掏空,放声大哭,“戏儿!!”

跑过去抱着他摇,又站不稳,跌倒在地上,就抱着他的腿摇,“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戏儿睨着脚边的女人,她疯在自己的世界里,

桐凉立在门口,看一眼戏儿,微笑说,“看,你不理他,他为你自杀了。”

春十呜咽,这会儿醉的不轻,她指着自己的嘴巴,“我长火楔子了!”

桐凉继续逗她,“这算什么,比得上戏儿一条命?”

春十脸磨蹭着戏儿的腿,哭的伤心,“你要是真为我死的,我以后还真不敢拿你的话不当话了”稀里糊涂地乱说,人都死了,还怎么听人说话?

戏儿满意地看桐凉一眼,倾身抱起她,“那就好好对我,可别叫我一条命搭你手上。”说完亲亲,春十来劲儿了,抱着他加深亲吻

原来这就是戏儿“自杀”的来源,只不过“逗玩”多了,之后有时竟“假戏成了真”!到那时,桐凉再想起这个“初次”,心惊的同时也后悔,不该叫戏儿“迷恋”上“用死威胁”,“可别叫我一条命搭你手上”,对她,戏儿真真假假,玩得轰烈,玩得极致,迷上了“拿命”搁在她手上“撩拨”着玩儿

戏儿从未经历过女人、酒、X、甚至烟味儿的大C上,怒春十一下全都染指了。

戏儿咬她还没消的火楔子,红得掏人心肺,

春十疼得嚷嚷,捶他踢他,

戏儿收住她手脚,“我今天可不想和你打架,疯婆子,给你把事儿办成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啊。”轻轻吻她的唇,低笑。

嗯,“扶持计划”是准确落户到苏焕这些战友身上了,她的画儿是一动未动,竹筒儿都没打开过的,这货就眼见着大半月不见人影了,可不勾死他了?

十儿被挑起了浪zhe劲儿,缠着他磨他的玫瑰唇,“戏儿,戏儿,你死了也是个艳鬼,怎么这么好看呢”

戏儿好看的何止只有唇?嗯,这下好,在家一身清静的人儿,也被她全全整整里里外外染指了。

☆、120

有些人还真有这样一种魔力,他的一些举动绝不讳言这世界的冷酷与绝情,但是,又一些举动总能为你找到一些美好温暖的角落,让人觉得世上并不缺少光明。

春十睁眼,扒开头发手就一直捧着脸望着他,

他在熨衣裳。

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灰麻长裤,汗流浃背,一件又一件就这么烫个不停。挺可爱。

春十在床上坐起身,一腿翘起下巴磕在膝盖儿上,“我记得有部电影叫《日瓦戈医生》,里面的朱莉.克里斯蒂就跟你一样特能烫,一件接一件。我当时看那场景,就莫名其妙深感历史这东西实在沉重不堪,人会在形形色色的地方,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感动别人。你这么着,也挺叫人感动。”

他回头看她一眼,手上活没停,说明多熟练,

“我一般不会把衬衣送到洗衣店洗,那些人洗法一般都很粗暴,褶线会给熨错了位,上浆后硬得嘎吱嘎吱响,还会染上怪气味,衬衣的寿命当然也会因之缩短,还不如我自己洗。”

好“家常”的戏儿哇!

春十不信,仰着脖子喊,“你那老仆人哩?”

这回他都懒得回头了,“你忍心要个老人家一天到晚给你洗衣服。”

春十嘟嘴巴,她有她就忍心。

“醒了就快去漱洗,一会儿我们去捕鱼。”

春十就那么精 光下了床准备向洗手间走,边抬起手臂闻了闻,“你昨晚给我洗了澡的?”

他回头见她就这么光着P股到处跑,过来拉住她的胳膊又扯到床边,原来床旁整齐折叠放好了一套衣裳呢,抖开T恤给她套上,边说,“不洗你想熏死我?”又蹲下来给她套裤子,春十咯咯笑,轻浮地摸他的脸蛋儿,“戏儿,你好贤惠。”

他站起来给她把裤子一提,中间那儿有根绳儿,他突然使劲儿一勒,春十大叫,“讨厌!”戏儿坏笑,“看你多肥,我的裤子都勒不了你几圈。”

春十两手两脚缠他身上,他拍着她的P股抱她去了洗手间。

“哇呜!”

餐桌边,十儿掩不住激赏,

精致的人儿会过精致的日子,

端上来三种不同的意大利面,每一种都很美味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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