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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72)

权小准的裤子都没有脱完,秋子羞却是被他扒了个干净,浑身上下也不知是被小准咬的还是挠的,那柔嫩的肌肤生生红的一块块像痦子!

小准的命根子疯狂进出在她的下处,闭着眼似销魂又似极处痛苦,秋子羞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他缠得像蛇精,她的指甲把小准背颈处都抠出了血!

权小整心在震动,他不知道这是因何而故,那熏天刺鼻的羊骚味却犹如最极致的催qing剂不住涌入他的口鼻侵蚀他的意志。小整模模糊糊见到了那管就在秋子羞脚跟儿下的手枪,秉持着一丝理智他想去握住,哪怕是对着自己腿上一枪叫这一切淫烟消散!却,小准那边似乎一发力,子羞销魂至极腿脚一蹬儿!生生将手枪踢至了那处,小准握住的,竟是她嫩生生、

脚趾甲上还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白白小脚……

这一摸,就放不了了,

这一摸,冲天的羊骚淫雾就迷了心丧了志,小整如猛兽出笼,眼前不是弟弟,眼前不是秋子羞,眼前是最痛快的泻火逍遥地……

也许,小指甲盖儿大人料想的也不错,这秋子羞是那母螳螂最发qing的一根筋孕育出来的崽儿,

你看她这危难之时就跟这些淫器淫物脱不得身鸟!

或者这样说,总有这样的东西能护她周全。

小准也是失策,把洞里堆积的大黑粑粑看成了羊粪,这玩意儿烧起来日头久也没多大烟子,却,怎想的,这哪里是羊粪?是村民堆积此处准备来年开春卖钱的羊鞭数堆!

本来这羊鞭燃烧熏烟就有致效的催qing作用,加之放此已久,发酵生蛆,更是威力强大,莫说这小指甲一扣一点儿就能叫个正人君子不保晚节,他烧了多少,整整两大堆!!这来十个正人君子也能统统放倒撒!

好吧,一时这窄小沟洞里就成了个又骚又热又淫邪的销魂窟!

兄弟俩儿只把个秋子羞揉搓的恨不能塞进肚子里去,

这次可比上次秦家爷俩儿玩她更野更操更虐恋!

男人就是这样,精气一露,得到开闸般的放纵,那就是为所欲为,也许兄弟俩间歇力尽儿时也恍惚见到了彼此,但是骚味不止,秋子羞比骚味儿更骚的身子,不止,只想叫人一头扎进去玩死了为止……

秋子羞怎么个骚法儿?

这女人跟男人就是软硬之分,

男人催了qing,哪哪儿都硬,成了钢铁战士,只一个字,冲!

女人呢,无一不软,只一个字,柔。

柔能克刚啊,

何况像秋子羞这样完全没了骨头往死里克的法儿,

她目似秋波鬓似云,长发能溜到男人嘴边儿,

她朱唇紧帖,粉面斜偎,在男人耳朵旁哼哼地一如翠莺,

她羞云怯雨被你揉搓的万种妖娆,亦能凶猛,抵得住你各种磨折,她体力好呀……

兄弟俩亦或轮番进攻,亦或你进我进你出我出,中间的女人值当是将她最淫骚的一面挤出水儿来挤出烟儿来,锦上添花,榨干净你最后一滴种子!

咳,这是咱们偷着把话儿说,顶上这老天爷恨她也爱她,只封她个“偷情神器”了之,小准冰清玉洁,小整名花有主,被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生生拜了淫魔王为主子,之后啊,就像得了个便宜淫器,往死里“用”她咯。

☆、120

醒来后才是最精彩的,因为,又是这娘们儿最先醒来的。她乃神力。

不过这次醒来她全身毛都竖起来了,一来这刺鼻的羊骚还叫她情动非常,再,她记着之前的恐惧呢,捂着鼻子她见着那杀野猪的,身子都还在抖!

不过秋子羞到底不傻,她晓得当务之急这羊骚更害人,捂着鼻子隐隐发抖多么小着心的从两人中间爬起来,第一件儿,先去推开那稻草垛子叫冷风灌进来!咦^^^小娘们光着身子冻得一龇嘴,就赶紧哆嗦着去套自己的棉裤棉袄,套的时候瞄见了那管手枪,头皮发麻!却终是壮着胆子手摸过去……

“啊,”子羞一倒吸气!因为一只大手捂住了那管枪,秋子羞吓得像兔子抱着自己缩到角落里,“别杀我!”哦,不,抱着头呢,哆嗦得厉害!

这胆小娘们儿一直不敢抬头,哭得厉害,舅舅,舅舅,心里直叫!

听见簌簌索索,是他们穿衣的声音,本来里面热的淫浪骚腥扑面,羊骚,他们的jy,她的yin水……因为她推开了草垛子冷风直灌进来吹散了些这一室淫靡,子羞听见,

“你打算怎么办,”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而沉,

没有立即听见答话,却不一会儿,一颗小石子打在自己身上,子羞又是“啊”一叫,草木皆兵啊!

“你过来,”是那个杀野猪的声音,子羞光听见就吓得抖,自是更抱团儿不敢动一下,

“叫你过来听见没有,非叫我一枪毙了你?”他怎可以说着这样恶毒的话却轻言细语,好像是我的错儿?

又一颗石子打到她身上,子羞“啊”一叫再是承受不住,“舅舅舅舅!”大哭起来!哎哟,真也难为她了,人还能那样窝成一团儿,忒好的柔韧性,却,哇哇哇大叫的像个青蛙。

突然感觉人从后边儿把她一抱,真不怜惜,硬是扳过她身子,两指掐住她的下巴硬抬起来,“睁开眼看看!”嗯,她闭着眼睛哭闭着眼睛哇哇,身子抖得像风中荷叶,已然吓破了胆,

“看看,这是谁,你舅舅,”那人的声音还是轻且淡,手上的劲儿却是丝毫不留余地,子羞的下巴都被他掐红了,

一听舅舅,子羞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眯开了眼,模糊的视线却依旧能见到他放在自己眼前手机上舅舅的相片,

“这是你舅舅是吧,秋子臊?”

子羞见到舅舅的影像哭得更照业,舅舅舅舅……

“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动你舅舅,你要不听话,你们家算销户了。”

子羞只管哭得都快岔气,动都不敢动。突然他一把推开她,子羞摔在地上,小准站了起来,

“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甭客气。”

权小整望着他,

说这话,小准是一丝表情都没有,“草菅人命”,估计这孩子心里真算不得什么,

狠,

准,

毒,

他知道怎么去掐猎物的命脉!也会随着时机不同,怎么掐怎么叫自己更舒心快活……

权小整一淡笑,

“你留着玩儿吧。”

小准却是这才慢慢扣上军装外套的扣子,居高临下,睨着他,

“甭跟我这玩正经了,你和饶蔚的各取所需总有个头,她一心想借你的势先读耶鲁再进老美新闻界,你就顺水推舟,我知道你想进政治部,看不上总参,曲线救国……”

权小整眼一沉,

果然,这冷狠犊子什么都看在眼里,

小准扣军装扣到最上面一颗,微扬着头,目光阴冷地望着外面那瑟瑟冬风,

“咱们这样的家子谈什么真感情?你看老爷子,纵是和妈妈没真感情,以为这么多年了,也耐得过来,没想,还不是被这贱人媚得老婆儿子全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