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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62)

左边,承阳,他这样说了,我听见了,“习享,我们有孽缘,怎么会断的了?断了,老天是要变色的,”右边,习宠,他这样说了,我听见了,这破庙萧索的风吹地我浑身明明冷战,却又仿佛热血沸腾,我坐在一块破石头上,一手支着头难受地揉着太阳穴,一手指着承阳,“你先交代,实话,说实话,”我要弄清这一切,然后想想,好好想想,那边,一身黑衣的少年此时却是分外清俊,可细看看他盛满讥诮不屑的眉眼间吧,又是如此妖娆鬼魅,“你二哥习沫真是个绝代尤物,无涯大师,我是指真正的无涯大师,竟然将我渡魂到他的身上,真正的习沫上哪儿去了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给我留下了一个多么好的开端,我也不得不佩服习沫,他能牢牢地控制住那么多男人的欲望,那是一群狼,他却掌控地游刃有余,游戏玩地凶狠却又温情脉脉,那群骷髅们对他死心塌地,又恨之入骨,这让他想真正办成一件大事,势必要颇费代价。你一定不知道习沫的底限是什么,他最引以为豪的是,自己属于骷髅党,却身上没有任何骷髅党的气息,这让他感觉自己游移于丑恶之外,你别不相信我的话,很奇怪,我进入了习沫的身体,除了他自己的思想,他留给了我很多东西,记忆,技术,甚至,顺理成章的邪恶,还有一些别扭的性格。我很好的利用了他这些,这不是我的身体,所以我可以毫不怜惜的突破他的底限,我允许了他的党徒们在他的背后熨烫下一整背部的骷髅,你知道吗,我答应下来时,那些骷髅们多么震惊又惊喜,他们认为,这样就是把曾经高高在上的习沫拉下了他们同在的地狱----习沫的身体很痛苦,熨烫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习沫自己的灵魂都回来了,在我耳边嘶吼。你说你二哥其实是不是也挺幼稚,他觉得自己身体上干干净净,就意味着一切都干干净净了,----”我平静地看着少年在那方如回忆着一场美好经历的淡淡而谈,至少,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很享受自己的这场经历,甚至,自得,“知道我用背后那整张骷髅皮换来了什么吗,一场戏,一群疯狂的骷髅陪着我演了一场戏,戏里只有一个女主角,就是你,我的习享。习享,你别看你没心没肺,牵挂还是不少,想让你一心一意陪着我,就要首先断了你的血亲,哥哥,父亲---”他阴鸷而傲慢地看着习宠,唇角却带着笑,习宠却一派淡然地也望着他,笑容不见得善良到哪里,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承阳这他妈的腹黑王八羔子!听听他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他跟老子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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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这段时间没有更新,而是,确实已经到了尾段,我最后决定还是一次性放上结局,本周末吧,看看我写的一个多么雷的故事咧,呵呵,不过,我自己很喜欢。

建议到时大家看结局时一定配上这首歌看,Ciara - Click Flash,因为,我就是听着这首歌写的结局。

当然,这两首歌也可以,Nappy Roots—Good Day;Jamie Cullum—Get Your Way,《斗狠》基本上是在这两首歌的陪伴下完成的。

我写这个故事就两个目的,一发泄,二纪念《圆寂》,所以,它就一娱乐片儿,大家可别太较真了,它不会让你伤心,也不是教你懂道理,娱乐一下罢了,就象我听着的这首Click Flash,闪一下光,惊动一下你的情绪就可以了,呵呵。

Ciara - Click Flash

(一听就知道这结局啥格调咯)

好吧,周末见。请回帖和我say hello.潜的也要say.

135

“就为了我这么样个东西,----承阳,你太看得起我习享了。”

我无奈地抚额看着眼前这个绝色少年,不怪他,真不怪他,人都有占有欲,越是得不到的,越要占有,老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至始至终没有让他完全占有过,他想要,---这个从来不存在什么“想不想”,只有“要不要”的超级宠儿,就压根没有好好占有过?这怎么甘心!怎么--甘心?!所以,真不怪他。

我站起身,抿唇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向他,“有些事儿我前后还没想明白,你害我们家那些男的死光光---”“我还没害他们死光光呢,”少年讥诮地睨我一眼,唇角那讽刺地一翘,真是另一番艳丽,“你们家老三魂不好好鸠占鹊巢,还占了这么个好身体,----你们家老爷子不也没被气死,至于你大哥,习享,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没实施怎么对付他,他就先翘了,哈,说来也讽刺,我想着先除掉的,一个也没除掉,到是这个放下的,---”此时,承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虽然盛满讥讽,可那淡淡染上的绝望----我相信他不会说慌。那,习裕---难道真是个意外?老习家就只这么个短命鬼----“说起来,习享,你真是我命中的死结,我为你精打细算,可算天算地,终究算不过这个‘命’!我已经除掉了习宠,习裕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死了,眼看着你父亲也会离开你,原以为只要等到那一天,----是的,四月八日,佛祖的诞辰日,你喝下曾经你自己的血---”他摸向自己的颈项,那里,依然挂着一个小瓶--我猛然忆起,是啊,我和他这次穿越回来就是因为之前在医院走廊,那个晕黄的灯光下,我着迷看见那腥红的一小瓶,然后,咬碎它----“想起来了?那是你自己的血,佛隅的血,上一世,你死了,我喝光了你的血,就留了这么一小瓶天天挂在脖子上,闻着它,我就想到你,看着它,我也想到你,你就和你的血一样,又腥又臭,可,就这么让人上瘾,---”他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恨,可眼神里----奇异地,他深切的痛苦浓浓侵蚀着我,----“无涯给这瓶血下了咒,我只要你在佛祖生日这天喝下它,我就会带着你回来,回到我的二十三岁,----那时,我已经为你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你只属于我,没有父皇,没有福禾,没有想害你的人,也没有你想害的人,只有你,只有我,佛隅和我----还记得咱们在胶西山摔下去,我第一次得到你,我说,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佛隅,你说过,真飞走了,也一定把我捎上,你说过的---”他在流泪,泪水一颗颗,----可他还在喃喃,仿佛梦呓,他知道自己在哭吗,也许,他只是太伤心,他在全心全意地怪我,多么全心全意---“你就非要把这个结越结越死吗?”

他看着我,眼通红。

又摇摇头,“是命啊,你提前咬碎了它,你竟然会自己就咬碎了它----我们是回来了,可,一切时空都变了,我十五岁,没有皇位,没有一切,----我期望着能找到无涯,我甚至愿意再用十年,哦不,二十年,三十年,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为换回带你回到二十三岁时的一天,只一天!佛隅,我要你亲眼看看,我为你攻下的每一座城池都有你名字,‘隅’,我要你看看,那漫山遍野为你种的‘红花莽草’,那每一座池塘为你盛开的夏荷,我为你----呕心沥血的一切,你的宫殿,你的草木,你的日月,你的--你的我---”这是怎样的纠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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