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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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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师师生得艳冶,香香於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片。

幸自苍皇未款,新词写处多磨。几回扯了又重挪。姦字中心著我。”

口里轻浮地哼着柳三变大人的淫词滥调,手里晃着用长绳窜着的钥匙,老子摇头晃脑地准备去厕所打个小岔。带来的料全部都炸完了,咱们也成了清闲者,享受这纸醉金迷的浮华宴会。

“扑哧,”我听见身后一声笑,随即,——“这小娘子黄的很,”老子挑眉转身,N款型男就在身后,我只看见其中那个最妖媚的,————宠小贱人。

别说,宠小贱人这模样,真让老子看着立马腺下分泌激狂,恨不得压下去就操个痛快,瞧那随意敞开的衬衫领口————老子硬生生压下饥渴淫望,瞟了一眼就回头继续往前走,没办法,老子现在确实腺下分泌激狂,一泡尿憋地难受哇!

可那妖精要造反,上来框住我的脖子,“我写思字月上头,爱恋如水不知愁,袭花瓢瓢相思尽,享看菊开映水流,”学着老子刚才的声调咿咿呀呀,我胳膊肘往后一撞,“我要上厕所!”

他把我一拽又框上,蹭着我的脸蛋儿,“这小黄货是我妹妹,”怎么听怎么着透露着骄傲,型男们纷纷了然模样,可看着分外暧昧。要平时,老子非彻头彻尾狎戏一番,可这时老子真有内急!

“老子快憋死了!”

甩开他的胳膊,老子极不顾形象地往厕所冲,后面,是笑声,某只妖精尤甚。

终于释放了!老子舒服快摊到马桶上。

手上甩着水珠出来,其他人都不在了,就俺们家习宠靠外面守着,看见我出来了,直接拉着我进了对面男厕,也不避,当着老子面解裤子,动作真他妈————老子由衷佩服,这妖精连他妈撒尿都这么漂亮!

我盯着他那活儿,放荡地靠一旁,眼神骚骚地飘呀飘,“这地方没别人吧,”他穿好裤子,走到洗手池优雅地冲冲手,转头戏谑地望着我,“有别人又怎样,”“有别人老子就换女厕干!”

老子突然上去粗野地就把他推到一间小空格,他低低撒野的笑声里是身后门板“哐铛”的巨响,他坐在马桶盖上,我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贴地连一丝缝儿都没有,唇舌更是没完没了地纠缠,他扒我的衣服,我蹭他的裤子,他顾上,我顾下,他咬着我下身时,我双手贴着门板,仰着脑袋直啜,“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就这时,他钻进来了,老子,一佛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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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这个词好哇,听着就这么艳情,而且不猥琐,反而温情漠漠。他埋在我的身体里,我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习享,你想去哪儿,”他摸着我的脸蛋儿,“去哪儿,”我微眯开眼,脑袋里软绵绵的,他说什么我只有重复,“我想和你一起去,”“恩,一起去,”这样毫无逻辑可言的对话,他轻轻说一句,我软软答一句,也许身体里契合靡艳的氛围把思维什么都冲淡了,我只想长时间这样包围着他,他轻轻吻着我的唇,吻一下停一下,他的唇柔软透了,他这样吻我,我可以舒服地为他去死,————当我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各自穿上自己的衣服,奇异地,我的脸通红,是那种羞涩的红。他从我身旁错开推开门先走出时,我看见他的耳旁也是通红,很不可思议,我们如此放荡,却完事后,这样涩然?————这是怎样的心理在作祟!

我这才发现,我和习宠真象,连情绪都能这样怪异的契合,他先我离开这个淫荡之地,那干净的背影怎么着也没有了艳乱之意,我微笑着,突然有种奇怪的错觉:也许,我和他的灵魂只有经过一次更甚一次的秽乱不堪,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洗涤的纯洁无暇。

嗤笑,我在为我们的胡闹找出最高尚的借口呢。

我一直撑在栏杆上抽着烟。这里是香格里拉三十五层楼高处,从透明的钢架结构往外眺去,一切都是那么渺小。孤高和寡。我有份身在孤独中的兴奋。

烟已经抽去五六支,突然觉得非常口渴,可是现在并不想立马去大厅,于是,我再次返回洗手间,而且,进了男厕,就着刚才习宠洗过手的管子,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水,舒服!直起身体我大咧咧抬起手臂就一抹嘴,却一抬眼———镜子里,我身后站着的一个身影,————让我愣了!

显然,他也是才从小方格中出来,这时看见我,他也愣了!

关键是,他不是别人,我对他也不是别人,他是习沫,我的二哥。

事实上,我们是兄妹,可我们并不熟,如果不是习宠和我有那样一段经历,我和习宠也会不熟。因为,他们兄弟三个全部在国外生活,之前,也是因为习宠先回国处理一些他的私事,我们接触多点,而,这个二哥习沫,和大哥习裕,我们见面五个指头数的清,也就止于我知道他是谁,他知道我是谁的地步。

所以,很尴尬。

老子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对待他,干干的。我轻轻甩甩带水的手,又在身上蹭了下,走出洗手间。这次,要赶紧回大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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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汪精卫这孙子长得还不赖,”老子摸着下巴这么一轻哼,不知招来多少“革命老前辈”的皱眉,我把手往后一背,拍着简介继续参观,管他那!

你说,真也怪不得老子一张贱嘴在这里扫他们老人家的兴儿!我前儿接了个电话,是姥姥生前那个高中学校工会打来的,说是他们学校建校八十周年有一系列活动,其中一项就是组织退休老教师市内一日游,已经过世的教师家里也可以去一名家属参加这个活动。老子当然不想去,可那位打电话来的王奶奶不停地游说,什么连我姥姥不知多少年前得的“三八红旗手”都抬出来了,好好,耐不住这样的磨,咱就去了。可,一去才傻了眼,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即使是亲属也没个年轻人,老子在这群“夕阳西下”里真就他妈一异类,而且,非常不爽的是,市内一日游,去的全部是“纪念革命先辈”的“爱国主义基地”,老子顿觉吃了颗不小的弹子。

可,硬着也要“游”哇。天儿又热,老子到了个地儿,首先找个空调风下面吹,再来就是帮那些老头老太太提提东西,送送水,得!咱“义务劳动”来了一天,汪精卫真他妈一小白脸,老子没瞎说,那老照片上写着呢,“中山先生左二 汪精卫”,老子还在想,他小样儿当时就凭这张小脸蛋儿,日本人也得喜欢,————“叮儿个铛,老狼要回家,——-”手机这时响起来,老子此时还敛着对“汪小白脸”不怀好意的笑接起了电话,“你在哪儿呢,”是“习宠哥哥”,老子顿时笑地更色情,“在看小白脸儿呢,”“没个正经,”他隐着笑啐了我一下,声音低了下,估计他那边场合很正经,“习享,要没事儿我现在过去接你吧,今天爸爸、二哥都在家,还来了姥爷以前几个老同学——-”我一听脸色就变沉了,没了好兴致,“不去!”很干脆。他那边连忙说,“别挂电话,你听我说,”他停顿了下,我现在确认他现在肯定在家里,旁边而且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些人,“习享,别任性,今天让你回来不为别人好不好,就为姥爷,他那几个老同学也是想着再过几天就是姥爷的忌日了,先来家看望看望,想想,姥爷生前最疼爱的小外孙女儿他们都没见着,人家心里怎么想,那方爷爷一直还‘小享小享’的念叨,再说,”他又停了下,声音又沉了些,“您老就算为我好不好,他们可都看着我呢,小祖宗,”老子一直注视着照片上汪精卫那张俊秀的脸蛋儿,突然嘴一撇,一坏笑,“你让我‘压’,老子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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