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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34)

轻轻解开胸前的婉扣,非常优雅地半褪下————我依然跪在那里,全束起的发让洁白颈项间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我微笑着,象个无良的天使———展示着美好,又破坏着美好。

“殿下,”我一手背后,一手护前,微微倾身,象个谦卑的使者,“我的肩口确实有一朵佛莲,这要感谢您,天天让我陪伴在佛祖的身边,他给了我眷顾,给了我最美丽的印记,”从来不觉得,我的声音竟能如此甜美,甜美的仿佛彻底染上了毒汁————“不!!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我的身体被冲上前的承阳狠狠地扳了起来,“你!你!——-”他紧紧地掐着我的肩头看着我的眼睛,他那双赤红的眼睛————说实话,我看着难受!可不能不看,甚至,我要保持那样完美的微笑————“佛隅!你骗了我!!!”

他狠狠地甩开我!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他定定地站在那里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我还给你机会,我原谅你,我还给你机会——-”他在喃喃,仿佛在等待什么,在乞求自己什么————我有些不懂了,却————只听见那边的皇帝开口了,是对习宠,不,是福禾,而且,语气沉重,而伤心,“你真这样做了,真这样做了,她身上的佛莲是你烙印上去的吧,你竟然串通瞑空————我以为你和以前一样只是贪玩,你不会背叛我,————我给过你机会,我阻止你出家,我不希望你带我来这里,我不想看见这个女人肩口的佛莲————你————福禾——-”只那么一瞬,我甚至还来不及看清习宠的面容————就那么一瞬,一瞬————我所有的一切全被带走!随着————随着————他的首级被————也许,这只是我的又一个梦魇,我睡不惯那佛堂,甚至,这也许,只是习享的一个漫长的梦魇,她酗酒,常常宿醉不醒————可,还带着恬静笑颜的首级就滚落在我的腿边,他是,福禾?他是,习宠————我轻颤着想要抱起它————“不,佛隅,不要他了,跟我走,乖,跟我走——-”我两手茫然地停在首级旁,迷茫地抬起头,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乞求地看着我?

我笑了,因为,越过他,我看见他身后的佛在朝我咧开了嘴,他在召唤我,他在召唤我————“不!!佛隅!!”

当我的身体狠狠撞击上那尊佛像时,我真正看见了盛开的佛莲。

(OK,罪孽真正开始了。我写了快十万字就为了享受下面的?呵呵,也许,我真的变罗嗦了。确切的讲,后面的作品属性应该改成“伦理禁断”,这下大家有点谱儿了吧,下面的够乱够无道,喜欢的话,就再多些支持我啊,多给点评论哇,多投票哇,我写的才更带劲呀,是不是。哥们儿,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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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我在等待我们在等待等待天崩地裂填了地,补了天换了人间那时,禁果熟透坠了地那时,蛇缠住了十字架那时,黑云遮住了太阳那时,枯枝上落满乌鸦”猛地睁开眼!!

柔和的白光依然刺眼,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儿,刚才脑海里不绝耳的鬼嚎已经淡去,静静听,静静听,我听见仪器“滴答”声,这是-——“啊!习叔叔,快看,小享姐醒了,醒了!”

确切讲,老子还没醒透,可小春这么一兴奋狂喊,只把老子还没飘回来的七魂六魄全归了位。小春是老头子家的小保姆。果然,紧接着,我就看到老头儿真快要喜极而泣的眼睛,说实话,蛮不习惯,我和他没那么亲,“太好了,太好了,小享,你终于醒了,急死爸爸了,真是——-”我确实有些不自然,眼睛往别出瞥了过去,他可能也看出我的不自然,自己也稍许控制了下,“我,我出去看看,小春,你呆这儿看着,医生,医生马上会过来——-”他这时出去的好,省的他尴尬,我也尴尬。这间看上去是间特级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小春,“春儿,这里是——-”我话还没问出,一大群医生护士就鱼龙灌出地走了进来,一个领头戴金丝眼镜儿的,看了看各种仪器,又低头仔细瞧了瞧我的眼睛,“恩,醒了就好,其它都没什么大碍,就是这腿骨了折,”我早看到自己高高架起的左腿,“不过,很快会好。呵呵,车好就是不一样,奔驰就是奔驰,它的安全气囊很好地保护了你们俩,”“你是说我躺这儿还是因为那个车祸?”我惊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这——这————“不是车祸是什么,你和你哥都是腿骨了折,你是左腿,他是右腿,卡在刹车那儿了,”我想起最后我是狠狠踩向他的刹车,“习宠他醒了没?”

“他比你早醒一个小时,你们兄妹两同时昏迷这两天,可把习老急的——-”“曹易,谢谢你,谢谢你们,我这——-”“习老,您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原来他们和老头儿认识,在那儿寒暄。可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

不可思议!这真是太————太离谱不?!

两天?!离车祸发生,只两天?!可我们明明在那个鬼时空呆了快两年,人家不是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难道咱现在是天上?!切,管他天上地上,咱这里对老子来说确实就是天堂,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有,习宠他比我早醒一个小时?哦,也对,他那时比我早死一会儿嘛,天呐,哦弥佗佛,哦弥佗佛,老子回来了,老子回来了,哈哈,大大的好,大大的好上加好咧,难怪老子在那个破佛堂那么不对劲,原来,就那么回事,你第一次落到那个时空的地方,只要再死在那儿,就能回来?这么简单,还难为习宠同志什么出家当和尚,找什么无涯乌鸦的————哇靠,这是谁和老子开的玩笑啊,佛祖吗,你算让老子又回来了,真好,真————太好了!!

可能,我真有些喜不自禁了,笑地忒傻,直到听见老头儿有些担心的,“她这是——-”“呵呵,没事儿,我保证您闺女儿没撞坏脑子,她这可能是大难不死——-”这医生也逗。我立马慢慢收回了傻笑,闭上了眼睛,确实心里还在大大地窃喜:可不是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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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享姐,你要干嘛,你腿还——-”老头儿被劝回去休息了,只留下小春在我这边守着。我支撑着一边软塌塌的身体,突然强行要去解开束着左腿的吊绳。小春慌忙扶着我急地都快哭了,“嘘,没事儿,不就是骨折了吗,还不上了石膏嘛,”我拉着吊绳,在小春的帮助下抱下了自己的左腿。咱又不是没骨折过,这点儿伤算什么,老子现在急着是想去瞧瞧习宠,有些事儿要搞明白,“你扶我去习宠那儿,”我一只脚找床下面的鞋,小春给我穿上,“可现在是半夜,习宠哥哥可能已经睡了,”“睡了就把他叫醒!现在还睡得着——-”我嘟囔着就架在小春身上一蹦一跳地悄悄出了病房,确实是半夜,走道上只微弱的灯光,静悄悄的,值班护士正低着脑袋,我向小春示意了下,快步走了过去,幸而,习宠的病房就在我的隔壁,一推开门,————这小子人缘比我好,深夜,还有这么多人在瞧他,都是男的,三个,各个人模狗样,有一个吊儿郎当地坐在小沙发上,见了我,还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习宠,半夜还有佳人探啊,”老子自然没理,让小春扶着走向他床边一坐,侧头只望着床上看着我的男人说,“我是半夜来探你啊,要不要我脱了衣服上床来细细探探你啊,”他看着我没好气地笑了出来,“钱黎,你们先回去吧,这是我妹妹,我看她是迫不及待想要来探探我,”男人们都笑了起来,起身走了。小春也出去为我们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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