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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鸟事(116)+番外

“山山,你等会儿说什么呢,”

山山还是不做声,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手只是插入草草的发间往下滑,闻到她的发香,他的下身就会一直硬下去

“我觉得培养学生的思维————”

外面,老师的发言在稳重进行,里面,一双艳儿在静静蠕动厮磨,

转眼,时间过大半,老师的发言随时都有可能结束,草草肯定要放开他,起码不能让他一直这样“硬”下去啊,

可,山山不放呐

“山山,————”草草也确实善解人意,你这时强行退出,他肯定也难受。不过,她也太折磨人好不好,就见她,突然上去在山山脖子上咬了一口,真咬啊!再狠点劲儿,都要咬出血了!

山山不及防,疼的一颤,“启草草!———”

却还不及怒,就见他的女人几悉心蹲下来,把他还硬邦邦的命根子小心收好拉上内裤,又给他把长裤拉上去,站起来,跟他一颗一颗扣好衬衫扣子,突然看见山山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你说这不是让山山大神硬得更厉害?他爱死的女人,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风衣,风衣前面的扣子还全敞着,脚下踩着艳红的高跟鞋,那饱满的胸线,那纤细的腰线,———你能想象他才从里面出来的红嫩嫩————山山呼吸都要倒扣进去!!

可他的女人,————

就见她突然眼睛一瞪,黑色风衣使劲一裹,这时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踩着高跟鞋的脚还踢他小腿一脚!“还看,我肚子疼死了,憋了老半天了,快把衣服穿好,上去讲完了,回家!”

山山真是!————她耍自己都成习惯了!!

山山也不示弱,一指狠狠点上她的眉心,“憋死你!”一边瞪着她扣扣子,扎裤子,皮带系一半,又想不过狠狠把她捞过来,重重的吻呐,草草抱着他呵呵直笑,“好了好了,赶快冷静一下,我还想听你上去说什么呢,唔!————”她也重重亲了下他,“我的小山山真争气!”骄傲自豪的不得了的样儿!

山山大神此时心那软的————可面儿上,想气不气,想笑不笑样儿,“谁是你的小山山————”山山不知道,他在草草跟前这样不自觉的别扭样儿,是草草最过不得他的时候,你看山山这一说,草草心也跟着软的不像话,搂着他的脖子就想又吻上去,可这时,———“谢谢肖老师———”草草赶忙放开他,把自己风衣拉扯好,又细致地不得了的给他整理衣服,最后,忍不住还是垫着脚上去嘬了下她最漂亮的山山,然后才牵着他快步走出去,“别紧张,好好儿说,————”

山山就想笑,个嘎巴子“阴差阳错”总是有运气啊,她拉着自己“谆谆教导”样儿从幕后才走出来,就见他的班主任匆匆进来,“山山,该你上场了,————你真的不要演讲稿?————”

山山淡笑地摇头,很平常地向台上看一眼,“我现在上去吗,”

就听见,

“下面,就让我们有请此次为我校取得巨大荣誉的高二三班裘山山同学———”

山山从容走上去了,

草草倚在后台柱子上,双手插在风衣荷包里,注视着她的山山走向聚光灯下,万众瞩目————草草微笑着,心里,确实激动。土匪草着实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别人取得了成功,只要是她无法做到的,她都会打心眼里敬服他!学习能优秀到山山这个份儿上————草草从小不是读书的料,可她绝不会鄙 视读书比她好的人是“书呆子”,相反,从小,启草草内心里是羡慕这一类人————可,她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再说,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天分———

山山说的每一个字,她的都在认真听,

山山的话语的很短,可能,有些人还会觉得山山有些词不达意,可,草草很震动,她突然有种领悟,山山其实蛮像自己,

山山说,“我去敦煌,看那远处的山,一边是黄沙,一边是黑褐色的页岩,两边交汇处,清晰而明显的界限。那里人告诉我,唐朝一个和尚,一定要去西天,走到这里,看到页岩上的金色闪光,以为自己已经到了西天,看到了佛,就住了下来,才有了敦煌。我琢磨,这个唐朝和尚或许是一时大脑脱水造成幻觉,他当时看到的佛到底是什么样子?心里要多大一个疙瘩,才需要造这么多佛像消解?他挖凿洞窟、塑造佛像时,想的是什么?参照的样本是十二岁寒食节的春梦还是十四岁秋游撞见的鱼玄机?————”

草草看着那个男孩儿,

他沉静地站在上面,没有讲稿。说话温良如水,可,精芒掩在其后!

台下人,有人有惊艳之色,有人似懂非懂,有人根本全然茫然,一个孩子,他在独属于自己的聚光灯下,究竟在“戏弄”着什么

“戏弄”这种方式

“戏弄”这种形式

“戏弄”这种体制,

草草笑,山山一个例子把前面所有领导、老师“冠冕堂皇”“加封”给他的“学习楷模”形象都给“戏言”了:山山在告诉他们,我的“学习”不为任何人,我的“学习”只是因为快乐,和那个唐朝和尚一样,快乐是小的,一闪一闪的。一千年前,没有棋牌室和红烧肉,一点一凿塑造佛像,漫长劳作里的快乐就是这样,仿佛尿水小小的汇集到膀胱,括约肌收紧的肿胀,一朝释放,就是闪闪的佛光。不是“楷模”,不是“经验”,只是,快乐。

草草看着那个男孩儿,

他的颈项上还隐埋着她的牙印,

草草摸了摸自己的颈项,

好久好久以前,她那里也曾有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能忍,很能忍,他的风湿骨寒疼到极致的时候,她看见他的额头眉心都渗着细细的薄汗,

那时的草草扶着他的肩,章叔,怎么才能让你不这么疼,

他抬头,微笑,摆摆手,

章叔,你咬我吧,你的唇都流血了!

草草已经开始哭了,这次的疼好像会要走他的命!

他要翻身侧躺过去,草草猛地扑了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哭着,章叔,你咬我吧,别咬自己的唇,它都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好久,好久,

草草感觉自己的颈项边一疼,草草很疼,却搂着他越来越紧————

章叔,章叔,章叔!——

草草感觉他松口时,他已经昏厥过去,

那次,是草草最惊恐的时候!他让她不要去爬那座雪山,她非要!他在一个冰窟窿里找到她,抱着她走到一半,他得病————从此,草草也开始怕冷。

台下开始鼓掌,草草也伸出手鼓掌,然后,转身,独自走下后台,

山山确实和自己蛮像:别扭。对“在乎”,如此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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