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没脸没皮(35)

☆、56

是的,首长目前还没有搬进中N海,依旧在四总部将军楼。

路上,葛维四问她,“看来这以后啊,你和小枚都得回北京来了,小枚工作再说,你怎么打算?我好安排。”

“我不回北京。”得得说,

葛维四晓得她为着她弟弟,“枪枪也可以转来北京呀,你工作也好不工作在家玩儿也好,都可以照顾他。”

得得想了想,“我得和枪枪商量一下。”

“嗯,趁葛叔还在,跟你安排顺心了不好?免得来了新人,事儿肯定给你办了,可肯定没葛叔给你安排的称意是不。”葛维四边打着方向盘笑着说,

得得一听,“葛叔,你要走?”那还是相当舍不得的,十几年了,看着她长大的。

“嗯,有别的安排。得得,这是葛叔先跟你说,还没最后定下来,先别说出去啊。”

“我知道。可是,葛叔,能不能不走啊,”

葛维四只是笑,没接话。

这要小枚在,肯定得掐他的个傻媳妇,葛维四这是要高升了,他主子都当了一把手,跟了这些年的忠仆能不跟着沾光?哈巴得得哪想的到这层。

到了家,得得去武汉前在这儿也住了几年,轻车熟路,自己下了车就往里走。

警卫员都还是那些老人,当年的小战士现如今也都成婚生子了,因为都熟,得得有点岔,碰见一个就问,“打靶成绩多少?”这些人原来都陪她玩过打靶。是的,首长近身的人对得得比小枚还熟悉些,小枚一年回不来几次。

高高兴兴地进来,却望见楼下小客厅坐着的人,脸色变了变,

胡黎和另一位高官由首长办公室副主任徐斌陪同坐在沙发上呢。

见得得进来,徐斌起身,笑着,“得得回来了。”

得得腼腆一点头,根本不敢看胡黎,直接上楼了。葛维四后边进来也坐下来和他们聊着天。

这她家,她比谁都熟。葛维四说首长昨天忙到很晚,凌晨三四点才睡,今天他还有个会不过也是在下午,估计这会儿还在休息。得得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轻轻扭开门,木地板她的高跟鞋走在上边儿肯定噔噔响,所以上到这层楼来,得得就轻轻踮着脚尖走,扭门进来后,更是把鞋脱了,那鞋就那么妖娆地倒在门边,她人呢,像做贼地窝着身子向房里面走去……

他肯定才起床,薄毯翻开的样子,床上平摊放着元首的新军装,衬衣都摆着在。人呢?得得够着脖子往还里面有个小书楼望去,没人。直接就走去了洗手间,

咳,你说她不穿内裤来要他的命的,这一看,才起床的老妖是活活要勾碎她的魂!

见过老美风流倜傥的大电影明星总统,见过咱家这大妖大美的元首没!

这是完全生活私隐化的枚启离,一个世上,除了得得能窥见,谁看得见的枚启离!

才小解完,松垮的睡裤也没完全系好,垮在腰下,臀峰上一点,完美的背身,完美的腰身,完美的腿……他正刮胡子,镜子里已经望见得得……得得已经冲了上来跳上他的背,一口就咬上他的肩头,“好啊,我一回来就勾我!”

元首被她撞得差点栽到镜子上,却还是稳稳抓住她的屁股,“慢点,我的乖乖,老腰都被撞折了。”说是这么说,就想回头抱她,想死他的宝贝疙瘩了,却宝贝疙瘩缠他后边儿就不要他动,“别动,往后走点儿我看看,”看什么呢,色死,他的裤子也是足够垮,后边儿望见股沟,前边儿……那黑毛毛都露出来一些,你说不看的得得要疯!

抱着他亲啊,启离这时候也护着她往前移过来,完全抱住,手大力揉她的屁股,已经发现这小妖精没穿内裤了,两人唇舌不离,启离的指头往那暖窝窝中间一抠,抠出一个小洞,然后一拉……“谁勾谁呀,啊?我的小祖宗诶……”得得太急着要他了,都没足够湿润就把他夹了进去,启离只有不断地摸她后面的小褶皱,叫她放松,

连着了,得得好像就安心了,再来抱着他撒娇,问东问西岔死,启离抱着她慢慢走回床边,两个人倒进去,得得大腿勾着他的腰,手紧紧环着他的背,像抱着个大娃娃。现如今,她怀里抱着的,小逼里夹着的,可是权力巅峰上最至高无上的一位,而她的要求向来俗不可耐,

“我要吃豆豉鱼,”

“好,”

“我要骑你,”

“好,”

“以后在中N海那棵大榕树上给我架秋千,”

“好,”

启离只是不断亲吻着他的得得,仿佛昨日登顶的得偿所愿、高兴,今日,此刻,才得到真正的释放!

楼下坐着的大员们肯定想死也想不到,新任元首登顶后对他自己最快活的奖赏就是此刻像这样,操着他的小得得,听她各类或幽怨或下流或稚俗的愿望,然后,他一一为她实现。

☆、57

得得下楼来时,换上了一套原来她平常最爱穿的家居运动服,辫子也扎高了些,活泼不少。

本来心情不错蹦蹦跳跳下来,却一见,楼下坐着的人还坐着,早下来的老枚,后过来的小枚都坐那儿。男人们除了元首没有穿外套,全是军装楚楚,显得格外正式,但是围坐一块的氛围又不像在谈正事……也是,这着实属于一次私人会面,如若公事,会去元首的书房。

得得一拐弯见这阵势就不敢下来了,侧身就要上楼,却听见小枚喊她,“往哪儿跑,不吃饭了?”

得得就站拐弯那儿嘟囔,“楼上吃,”

小枚不做声,只招手,

这就是他家的模式,媳妇怕死老公,老公公又怕死儿媳妇,这要没外人,老枚肯定护着她她想哪儿吃就哪儿吃。

得得只有怯生生又有些不情愿的下来。

饭还没上桌呢,得得埋怨地看一眼小枚,小枚拍拍身边的位置,“你过来,看看我去这儿上班好不好,”

得得心想,奇了,你上哪儿上班关我屁事,我还有发言权不成?

可,蹦跳的蚂蚱就是被苍蝇拍子拍死的,小枚拍哪儿她只能蹦哪儿,

小枚指了指茶几上放着一本宣传册,上边写着“z政z部文化部”,

得得稀里糊涂她知道什么,就点头,“好啊,”

小枚笑着伸手轻推一下她,“好什么,你知道什么就好,”

得得有点生气了,主要是老枚也在,给她撑腰,“你又要问我,我怎么知道,”

小枚晓得这会儿她娇着呢,看那“酒足饭饱”的模样,指不定又叫老枚许下了多少不着边的理想……这也是小枚有时候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他爹这样个绝顶人物,怎么就绕不过得得这道弯儿?枕边风一吹,有时候也容易犯糊涂,譬如说竞选这一年,不是小枚坚持着,瞧得得那虎狼样儿算老枚没个清静争天下。

小枚觉着他就是他爹的一剂清醒剂,镇着脸得得这稍不留神就翻天的小二奶,莫叫她扰了老枚真真正正该干的一番事业,就是他对他老子生养之恩最大滴报答鸟。

上一篇:道君且慢 下一篇:修魔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