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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于好(89)+番外

眼看要吃上肉的浮苏好生激动,哪儿还顾得上矜持之类不切实际的玩意,这时候拆吃入腹才实惠。小手一挥,景唤的僧袍已经被她全部挥开,光洁溜溜的结实肉身完完整整一丝不遮地祼|露在她眼前。嗷,小光头的本钱越来越雄厚了丫。

“魔女,你敢。”

浮苏深深觉得这是情趣情趣,便小眉眼一抹,自觉媚眼如丝地凑到景唤耳边,轻吐香风道:“禅师,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呀,是这样呢,还是这样……”

说完,浮苏咬上景唤的唇,尖软的舌头钻进景唤唇齿之间,一只手压着景唤的手不让乱动,另一只手则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赤罗本就娇细易损,此时在她的暴力破解下哪还能抵挡得住,一时间春光毕现,洁白细嫩的小身段衬着那未褪尽的红衣,愈发如玫瑰花瓣上的露珠,娇嫩得让人忍不住迷恋于她的芬芳和娇软。

“禅师,怎么我主动宽衣解带,你却反倒矜持害羞起来,禅师真是青涩得招人喜欢呢。”话一说出口,浮苏都有点不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透着那么的老妖婆,只怕以后景唤会更加坚信她是个魔女。

但此时,景唤却无法抵挡暴力魔女的强行推倒,在来之前景唤拼力降妖,来之后又偷袭那一男一女两名剑修,加之本身受伤,不能很好运用自身修为,只光讲力气,景唤这小嫩葱,真不是暴力魔女的对手。

眼睁睁看着浮苏趴在他腿间,双手交揉着,眼神火热地盯着他那里张着小嘴,似带着些惊讶,表情甚是……甚是令人满意。景唤心中此时也似有火烧,但他是来了解仇怨,不是来解新仇怨的,他还有浮苏师妹等着去好好谈谈呀。

但他的理智,很快便被燃烧怠尽,在唇舌之下,在那双小手之间,景唤的心神全线告失,他开始依凭着心中的欲望上下其手。

“早说过了,寂灭剑意和禅宗修法是相互吸引,要不是寂灭剑意,小光头没这么容易失守。再者,专门准备的炉鼎,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配做炉鼎。”流光偷看一眼,心中暗暗赞叹,主人果然不是什么好家伙,魂飞魄散那么久之后,都要展现他曾经获得过的“三千界最佳损友”称号。

这两个人从功法上相互吸引的人,没念头就算了,一旦念头起,那就必然要你推我呀我推你。浮苏在吃小光头这件事上没什么节操可言,小光头又被人吃顺嘴了,意志力根本不在正常水平。吃来吃去很好嘛,大家都涨修为,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呀,再要矜持显得多么多余。

“推倒光头,绝不手软,浮苏努力!”流光喊完,赶紧收回意念,接下来这段,搁浮苏来的那地方,据说会被一只神奇的河蟹吃掉。

ps:

当然,这是沧海界,没河蟹,所以下面那段依然让播

第六十九章 这般不堪采伐,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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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章,改好几回,生怕被神奇的河蟹君吃掉!然后本章没吃完,下章接着吃,其实我想挑战一下连写三章肉,不过这个任务委实太过艰巨。真不知道从前看过的那些一肉肉十章八章的人家怎么写出来的,现在想想写肉文的其实都是人才呐,就男女运动而已,那么多字,那么多花样,真让人开眼界。)

山间忽起浓雾,夜幕已低低垂下,天际几枚透亮晚星在深蓝琉璃一般澄净的夜空下散发着清澈光芒,仿如才自上好的珠宝大师手下被完美切割出来的宝石,散发着静若处|子一般的迷人光芒。

林间树梢上,晚归的燕雀各自成群,不时数声清鸣洞彻天地。浓雾在枝叶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在鸟语虫鸣中坠落成含有林木芬芳的湿润。此刻在景唤的眼中,多年前的一刻又仿佛上演,浮苏眉目之间的雨露仿佛带着甜香,令人不自觉想尝一尝是否一如想象中的馥郁甘美。

景唤伸手轻触浮苏的眉眼,指间一片微湿,因两人都不自觉地运转些许灵力以抵抗山间夜幕下的寒意,水雾氤氲间入手是暖而湿滑的触感,似在碰触着雨后沐浴在阳光里的花瓣。差不多已有二十年,直到此时此刻,景唤才发现,那一幕幕,如蚀骨销魂的毒,已深扎根在他骨肉之中。

这是该被拔除的毒刺,但此刻,欲望已将他的理智遮蔽大半,余下的几分已不足矣让他起手结印。将这根毒刺彻底拔除。他只是腰背一用力,反将浮苏压于身下,光洁的脑袋埋首在浮苏同样光洁不着寸缕的峰峦之间反复舔舐吸吮,想要将覆于其上的水露都尽数吮去。

不同于往日的力道。让浮苏不由自主地呻|吟,双手动情地抚摸着景唤略有些刺手的脑袋。他将胸腹紧紧压向她,使得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空隙,散发着滚烫热度身体毫无遮挡的摩擦着,只是这样简单的摩擦,便已使浮苏不可自抑地将腰身拱起来,想要需索更多。

“呀……轻些……”猛地经受一记啃咬,轻微的刺痛自峰峦顶上扩散至身体四周,刺痛未消,那舌头重又温柔下来。绕着峰峦上那颗小圆珠以牙抵住。一遍一遍来回舔弄。浮苏感觉自己仿如一块融化在温水里的冰块。所不同的是,她融化在了景唤的唇舌之间,并且就此迷失沉沦。

顺着峰峦起伏的曲线。那依旧残花不死般绕在浮苏腰肢上的赤罗被景唤一一褪尽,他濡湿的舌几乎将她舔过浮苏每一寸肌肤,然后落在腿间。浮苏不自觉地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景唤按住膝盖,略加施力便将浮苏的身体完全彻底地打开。迷乱间,浮苏仿佛看到景唤冲她热火四溢地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俯首,那点湿热温润便沿着她的膝盖一点点往上游移。

浮苏已不堪忍受这样的逗弄,她现在只盼着景唤快一些,不要再这样逗弄她。逗弄她得几尽疯狂,却又不满足于她。他总是在将近那处娇软时,又离开,离开却又复将灼热的气息喷吐出来,勾得她无法克制地挺起腰肢,渴盼着他的唇舌来光顾。

就在浮苏差点要忍不住,伸手将小光头按在她双腿间的时候,小光头眉眼间仿若有桃花盛开一般,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无比妖冶地一笑。就在浮苏被这笑容所勾住时,冷不丁的腿心最软最滚烫之处被整个被纳入唇舌之下——你个死洁癖,施个毛线的涤尘咒啊!

那微凉的冷风一过,浮苏更是被温热的唇舌吸吮啃咬得直想喊叫:“搞毛线啊,要上就真刀真枪好不好,别尽整这虚的!”

因为这虚的更想让她想要实的,身体的空虚湿润渴望被填满,仿佛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呐喊着要小光头赶紧狠狠“蹂躏”。

景唤岂会这么容易就满足于她,他的唇舌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在她蓊郁温软的溪谷间来回啃,好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仿佛她那里就是一朵可食用的花朵一般,他正一瓣一瓣剥开花瓣吞入腹,然后抵住花蕊不肯去,非要吸食尽花房里的甜蜜不可。

这一番动作,饶是浮苏见过吃过,都不由瞠目结舌,因为意外更加情动如潮水,刺激得她忍不住高声吟哦出来。浮苏很痛快,但这种痛快累积得太多后,就让她想躲开,愉悦感来得太多太快,多到快到她已无法承受。但景唤却伸手将她的腰紧紧按在原地,唇舌轻轻蠕动,将那朵娇花含得欲发深入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