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修于好(26)+番外

“浮苏师妹……”

“我……唔,真的不想的。”虽然一点也没有了不想的念头,但话还是要这么说的,事后能少收拾她一点是一点是吧。

景唤真想问一句:“你摸着良心说,你这话是真心的吗?”

良心是什么?女上男下算吧,你只管享受,其他的都交给我,虽然是我要吃你,但这已经算很有良心了是吧。

待到要正式开吃时,浮苏嫌自己腰上的结太麻烦,双手一用力,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碎。红衣裳如同朱红花瓣落地,浮苏光着身体一只脚勾起,将落地的衣裳撩得老远,衣裳再次落地时,浮苏已同样扑落在小禅师身上。

小禅师的胸恰被浮苏那对儿不大不小的峰峦磨着,景唤小禅师心中颂经,在他刚才叫浮苏师妹的时候,浮苏已经把他的嘴给封了,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颂经,但什么样的经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有反应呐。再者说,禅宗到他们这一支,压根就不禁男欢女爱,在这上面还真没有对应的经文言咒。

在浮苏扶住他的灸热抵住那温软湿热时,景唤也忘了颂经,第一次在林间太过慌乱,实在记不清了。第二次被宸君掐掉了带子,第三次没成功,有道是事不过三,这一次果然就吃了个结实的,虽然景唤压根不知道这都第四次了。

浮苏长长一声呻吟,脖子扬起,带着青丝向后飞舞,尼妹啊,这感觉太好了,果然还是女上男下才够刺激么。轻轻起身,又重重坐下,胸前的峰峦层层荡开白花花的波浪,浮苏自己都看得脸红,何况已经痴了的小禅师。

大殿里,青纱因风起起落落,月光便因着青纱地起落或明或暗地照在两人交缠的身上。浮苏这时候发现修炼的好处了,体力真是非人类,一旦体力有些许不足,就有剑意挟为气而来将体力补得足足的。身体的起落间,既有满足也有不足,胸前那双峰峦是真的很不满足呐。

让浮苏自己揉,她还真没好意思,下一刻她就对自己脸皮厚和开放的境界有了新认知,因为她俯身抬起了景唤的双手按在自己白花花的肉上。自己都不好意思,居然好意思举起别人的手给揉,浮苏啊,你还要不要脸皮呀。

景唤出神地轻轻捏了两下,又迅速地缩回手,浮苏这时候哪里肯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手指轻抬,将景唤的手固定在那儿。他不动没事,反正她是要动的。

渐渐的,景唤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心中有什么在动摇……

浮苏没有注意到景唤的变化,而是自顾自地动着身子,就在她要抵达下一拨高x潮时,后脑勺一凉,景唤的手结金刚印把她劈了个结实。浮苏吃痛一下,正待要说什么,却被景唤一个用力给推开了。浮苏不依不挠地想要再上前,景唤平出一掌,这下却是禅宗有名的金刚掌了。

如果是景唤,浮苏肯定吃得住,可这一掌不但平复了她体内乱涌的剑意,她还因这一掌重重撞在了墙上,嘴角甚至溢出几丝血腥来,满嘴鲜血的铁锈味儿。伸手抹向嘴角,果真见有血丝,浮苏不解地抬头看向光头小禅师,怎么忽然就这么厉害了。

疑惑的当口上,景唤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极冷地道:“莫非当真留你不得。”

这下浮苏明白过来了,眼前已经不再是小禅师:“宸……宸君。”

强推被逮个正着,这回看来八成要糟。

只见天宸扬起手,似乎下一秒一掌劈下来就能了结掉浮苏,浮苏在他强大的威压下,连反抗的念头都起不了,只能闭上眼睛引颈以待。但是她等了片刻,却不见那一掌劈下来,遂睁开眼看向天宸。

天宸却在她的目光中蹲下来,手指一勾从她乾坤镯里拎出件衣裳给她披上,末了才微不可察地一声轻叹道:“你已身负道宗传承,好好修行,莫要堕他威名。”

如果浮苏不是有李道宗的传承在身,天宸这一掌早已经落下,哪里会有丝毫犹豫。但想起李道宗,天宸如何下得去手,这女子身负寂灭剑意,以后还是会和景唤纠缠不休,天宸原就应该一手结果了她,但就为李道宗三个字,他也不能那么做。

道宗在上,谢谢您让我又捡回一要小命。

“不可再有下次。”

这个……我也没法保证,浮苏发现她只要见景唤一回,就肯定要去扑倒人家,太孜孜不倦了。

或许天宸也觉得这不太可能,便又加了一句:“若实在无法,劈倒他,封五识五感。”

流光默默在在一边感慨——不愧是宸君,对自己真狠!

第二十一章 运动有益身心

这回天宸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冲流光勾勾手指,流光“咻”一下扑到宸君面前,如果它有尾巴的话,此刻必然在谄媚地摇着。

“宸君,您有什么尽管吩咐。”流光对于景唤小禅师有种见到老熟人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但见到天宸,它只能谄媚地摇尾巴,如果它有的话。

“若再如此,尔当如何。”

流光听出天宸的话外音来了,宸君这是在告诉它,如果“尔不如何”,那么将来他也会让“尔如何”。流光一哆嗦,立马变节:“一剑劈去。”

“甚好。”天宸点头表示答案他很满意,然后返坐于蒲团上,过得片刻小禅师才如梦方醒一般看向坐在他面前已经换了身衣裳的浮苏:“浮苏师妹……你已经好了么?”

“嗯嗯。”浮苏重重点头,虽然她差点就要不好,但道宗这块牌子给她了一命。

景唤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但仔细想想又什么都没有,只得起身。却发现身上有些粘乎乎的,像是被狗舔了似的,抹上去一股子口水味。景唤何曾被口水洗礼过,只当自己方才为浮苏颂清心咒所致,他一扬手,涤尘咒拂过全身,浑身上下又复干净清爽:“浮苏师妹,入定要专心些,怎可分神他顾。”

说到分神他顾,这还真不是浮苏的错,浮苏说起这个还来气呢:“哪里是我要分神他顾,不知是谁的神识闯了进来,那神识又太过强大,我正在领悟剑意,被那道神识一打岔,剑意就不受控制了。近来乘云宗人多,也不知道哪位道友这般无状,要不是……要不是景唤禅师,只怕千余年修行都要毁于一旦。”

“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禁制没有开启怎可入定修炼,万不可再有下次。”景唤说着看了看月色,总觉得这月亮比方才偏了许多,他却感觉像是只过片刻,这倒有些怪异。月已上中天,景唤也不便多留,就与浮苏道了别回客居去。

景唤一走,浮苏总算可以松口气坐下歇会儿,流光在她身周围着她绕呀绕呀绕的,直问:“浮苏,宸君的肉好吃不,没看出来,你居然还能诱到景唤。若不是景唤心神失守,宸君是断断不会出来的,啧……不过日后你若干坏事儿,千万别捎上我,我可不想为你们俩谁把谁给吃干抹净而担责任。”

“难道刚才我叫你了!”浮苏忍不住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