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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于好(187)+番外

浮苏一听“嘤”一声,开始扒光头的衣裳,一个人光着不对劲,要光着大家一起光头才像样嘛。光头很配合,三两下就被她扒得精光,多好的嫩肉,几十年不见,好像又多了点什么,似乎更结实伟岸几分,从前的小嫩葱,如今彻底成为了气息浑厚的雄性!

咳,忍不住视线下滑,研究一下下,好像那里也有所长进耶。浮苏轻咳一声,视线上移,看到的却是景唤已爬升到她胸口的手。雪白的月光照在她洁白的峰峦间,返着一片白光,那略微呈麦色的肌肤挡着雪白,分外明显。先是轻拍几下,将峰峦拍得波澜四起,浪涛起伏,然后趁着波澜未定,双手捏着那两粒朱果以拇指相抵,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

“唔,师妹,这里长进不小,颇为伟岸。”

浮苏:……

为什么会被调戏,这不可以,怎么着也该是主动去调戏,怎么能加个“被”字。这么一想,浮苏主动将脸贴近景唤的胸口,唇舌一卷,将景唤胸口一侧,已发硬的果子卷入唇齿之间,细细以唇齿研磨。偶尔一用力,浮苏很满意地发现,景唤浑身都在颤抖。

“妖精。”景唤忍不住一声低沉地吼叫,妖精二字仿如鲜花瞬间绽放在舌尖,饱含着馥郁芬芳,令人沉迷不已。

浮苏眉眼一勾,眸中波光闪闪,伸手一手在景唤面前晃几下,然后沿着脖颈胸腹如蚁行一般向下缓缓而去,直至隐入丛林之中,紧握住那柱业已傲然挺立的炙热。或紧握,或挑指弹压着顶端,或深入其下捏揉,浮苏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还能这么做,脸发烫却不愿停手,光头额头上冒汗,身上泛红发烫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有成就感,也太让她感觉颤栗。

此刻,景唤只想问一句:“魔女,你这般,是在诱我堕落么。”

只见浮苏眉眼间,仿若有海棠花盛开,娇媚得令人心尖都止不住泛起阵阵酥麻。景唤始信,若是为着眼前这样的浮苏,莫说诱他入魔,只此刻,便为她灭世,只怕他也将毫不犹豫。

手指滑落,双手一用力,将浮苏的双腿微微打开,手指钻入其间,溪水于他们身侧潺潺流远,两人之间越来越没有距离,身子也越来越滚烫。浮苏再也站不住脚,景唤察觉到后,看向不远处的巨石,眉一挑,转瞬之间,两人便坐到了那巨石上。

“你干嘛要把我的腿盘起来,我又不打坐入定……”浮苏话到这就像被掐了颈子的叫春猫儿,她想起观音坐莲来。

尼妹啊,她坐一回,他还要坐回来不成,太一报还一报了,不过,为什么放到这事上,她就这么欣赏光头的锱铢必较的作风呢!

第一四四章 吃很肥很肥的嫩肉

清风在野,明月在天,月色之下,溪水泛泛而动。有蝉鸣于草丛,有飞萤打着绿光在林中扑闪。浮苏低头看向还在巨石边站立着的鲜嫩某肉,实在有些不解,这样方便么,而且,光头在那思索什么,难道还想考虑下怎么吃才能尽兴尽味尽趣么。

浮苏:“禅师,你在掐算什么时辰才适宜么。”

抬起头来,只见浮苏于巨石上支着下巴,垂首望向他,眼波盈盈间,仿如有几缕幽香袭来。景唤“咳”一声,颇有些尴尬,他能说正在看怎么开吃才合适么。而且,怎么就好像没正常过,不是石头上,就是花丛里,还有云海上。然后景唤很忧伤地发现,自从他们的初次是在林间野地里发生的之后,因为头没开好,后来就一直没法走回正道。

虽说趣味是有的,可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够尊重,浮苏师妹是他心中惦记着的女子,也是他眼中可并肩行于沧海的女子,他觉得应该走回正道上去。可……可眼前这妖精该死的诱人呐,唔,正常什么的,还是留到以后在说吧,眼下么,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只见景唤伸出一指,在虚空中轻晃半圈,然后浮苏便觉自己浮于石上,四野凉风将她吹得浑身直冒汗毛。虽说灵力一运转便冻不坏她,可这时候让她集中注意力去运转灵力驱寒,真的有些不人道,老娘现在只想吃肉,好好吃肉,吃很肥很肥的嫩肉。

就在浮苏想狼嚎两声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正在往下坠,低头一看,肥肉正以十分荡漾的姿势躺在巨石上。那勾魂的小手指正缓缓下移,至最后猛地落下。她便重重地坐在了……坐在了那柱炙热上,紧密得无一丝空隙地彻底融合在一起,甚至将原本奔涌的水泽挤出一圈来,令人不敢直视。

这放浪的家伙!尼妹啊。在这之前,浮苏就从没想过,修炼除了可以用来长生,还可以用来行床榻之欢。这真是太毁三观,太毁节操,太毁形象了……唔,太深了。好吧,这回才是真正的观音坐莲!

随着景唤手指的起落,浮苏的身体也随之起落。轻轻飘起。又重重落下。他的眼睛微暗沉地盯着起伏的峰峦,喉结不住上下滑动。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发出一湿润声音令人闻之面红耳赤,浮苏却忍不住想低头去看。体液的融合,毛发的纠缠。肢体的碰撞,观之愈发令浮苏从腿心到心肝都涌起一股惊悸感,身体的震颤最后直达灵魂,如何也挥不去。

景唤偷空微微支起上身,用另一只手托住峰峦的其中一座,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拍打出“啪啪”的清响来。浮苏高高低低的吟喊数声后,再也立不住腰,软得直欲趴在景唤怀中。但景唤却不肯松开那只托住她峰峦的手,浮苏便不是很舒适地被那只手硌着,承受着景唤愈发用力地深入、撤出。

当浮苏承受不住,要喊叫时,景唤却一个翻身,终让浮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他便在她身上驰骋拍打,将那峰峦撞出一重高过一重的白浪。在浮苏尖叫出声,不可自抑地挺起腰肢时,他伸手似欲将白浪顶端的朱果采撷去一般,掐得浮苏更加高声地吟哦着。

“轻……轻点。”浮苏其实挺想喊“我不要了”的,可她对光头有很“深入”的了解,如果她这么喊,只会招至更多的“要”。所以她很乖的,只是喊“轻点”。

不过,很明显,今夜景唤不打算放过她,素了数十年,好不容易开回荤,哪有那么容易满足。浮苏在这方面实在有点扛不住光头,光头大约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甚至以往所有历世都一直禁欲,一旦开闸,简直能要人命。

到最后,浮苏如残花败柳一般瘫倒在石上时,景唤依旧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采伐着,似乎要将她这具本就不怎么很结实的身子彻底戳成一滩软肉。浮苏抵挡不住时,在景唤的耳边轻喊:“我够了,我不要了。”

这时候,已经忘了前车之鉴,哪里还记得不能这么喊,理智早已不知被撞飞到哪个世界去了。景唤果然不负所望,如浮苏所了解的那样,更多更深入地“要”,更用力更拼命的“要”。下到两人都一样从身体直到灵魂都抖成一片酥麻时,景唤在放松身体趴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说:“嫁给我,不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