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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种别娶我/天才小宠妃(5)+番外

“姑娘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老鸨冷静的提出关键问题。

老鸨承认对方虽然现在是女扮男装,但也不难看出生了一张好看的脸,在她花月楼,不是光靠脸蛋就行的。

看了老鸨一眼,沐菲微微勾唇,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我想,只有让事实来说明一切。”

叫老鸨让人拿套女装的衣裳来,换回女装,又跟老鸨要了一条丝巾。

花月楼,前是大堂,后是大厅,厅中搭有个台,舞怜刚从台上表演完下来。

沐菲不是第一次登台,从高中时期,她就做过校庆的主持人,所以,此刻她也没多大紧张感。

老鸨看着走上台的沐菲,疑惑她为何要用丝巾蒙着面,心下也确实好奇对方会表演什么。

站在台正中的沐菲,她带着面纱,自然不想有人认出她,要被人知道她在青楼登台,不知会掀起什么风暴。

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神秘感,看不到,越会好奇,心痒难眠。

扫视全场,台下的人压根没发现她的存在,男的顾着抱着姑娘调戏,女的顾着欲拒还迎。

清亮的歌声魅惑响起,在大厅里悠然回荡:

五百次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

我的心事你会不会听我说/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

即使在菩提下涅盘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

众人被从未听过的歌声吸引了,纷纷看向台上,揣测着是不是花月楼新来的姑娘,看不到脸,更令台下的男人们愈加兴奋。

二楼的雅厢,也有人纷纷打开窗探出头看向下面,对台上的神秘姑娘好奇万分,甚至有人带上几分玩味的目光注视着台上。

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

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

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让思念沉默心莲一朵朵

混得风生水起

混得风生水起

一曲完,台下的众人疯狂喝彩,沐菲才不管下面是什么反应,唱完就下台。

见秋香目瞪口呆的模样,沐菲忍着笑,看向老鸨,老鸨也是一脸惊艳和激动的瞅着她,敢情是满意了。

老鸨生怕她会反悔,立马唤人拿来纸和笔墨,沐菲看到笔墨就头疼,叫秋香来写,照她的意思写成契约,盖上手印,一式两份。

老鸨奸,她也不是傻子,把合作关系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所有的事都是她做主,老鸨绝对不能干涉她。

哼,她要敢悔约,把注意打到她头上,老娘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人红起来了,不怕没地方。

最重要的,是老鸨要赔偿她五千九百九十九万两银票。

外面闹哄哄的,听得意犹未尽的众人,问着刚刚唱歌的蒙面姑娘是谁,纷纷喊着要再听一首。

“姑娘,这……”老鸨看了眼外面,为难的看向她。

“不用管他们,让他们闹,他们越不尽兴越好。”沐菲不在意说道,他们要尽兴了,那她还折腾个啥劲。

“这不好吧。”老鸨苦着脸,眼前这人得罪不起,又不能拿对付楼里姑娘的手段。

“等下你就出去告诉他们,从明天开始,凡是进来听歌的客人,每人五百两银票,要是加唱的话,那就喊价,五百两开始喊起,喊的价钱能让我满意的,我就再登台唱一首。”

来这里的人,不是富商就是有钱的公子哥,王孙贵族更是这里的常客,哪个不是来烧钱的。

眼珠儿一转,见老鸨瞪目结舌看着自己,沐菲蹙眉:“有什么问题?”

“呵呵,姑娘这招真高。”老鸨干笑,又是惊讶又是叹服。

“妈妈,咱们可是丑话说前头,只要妈妈不使什么不该有的心眼,有钱大家一起赚。”沐菲冷眼提醒。

“那是,那是。”老鸨陪笑。

经过这晚,老鸨越来越觉得,花月楼的生意会更加红火,她得好好侍候这尊活佛,哪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以后,我登台的花名,就叫金多多。”

多多的银子!多多的银票!多多的金钱!!

被人嫌弃的新娘子

被人嫌弃的新娘子

花月楼那一唱后,金多多彻底红遍整个大亚皇朝,哪个出来卖唱有她这般的嚣张?有哪个敢把来捧场的客人往外推?再听她唱一首曲子得花三百万两的?

听过的人,痴迷不已,仍是意犹未尽,没听过的人,心里好奇了,当真有唱得这么好,不信了,非得也要去听一听。

嫉妒的,什么金多多,又俗又难听,整日蒙着脸,肯定长得一张丑脸,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眼红的,不屑的冷笑了,喝得也不怎么样,自己唱得比她好。

被人八卦来八卦去,揣测纷纷的神秘金多多,此刻正忙着一堆成亲的琐事。

两日后,大婚之日。

沐相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新娘子上轿后,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往端王府走去。

端王爷娶新妃,沐相爷嫁女,迎亲队伍要多气派就有多气派,那一箱一箱的嫁妆,闪花了百姓的眼。

街道两边挤满了围观的人群,热闹不已。

端王府,也是张灯结彩,喜气一片。

独独不见轩辕容逸出来迎接,哼,没看到轩辕容逸骑着马来迎亲,她就大概猜到,那混蛋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让她惦记着自个身份。

她知道王府里面,除了来贺喜的宾客外,皇上和皇后也在里面坐着,等她和轩辕容逸拜完堂之后,就起驾回宫。

所以,她不担心轩辕容逸不会出来,就是拖拖时间,吊吊她胃口,存心让她犯急,故意让她难堪。

下马威是吧,既然人家都欺负上门了,她不回敬回敬,就太不给面子了。

花轿停在王府门口,媒婆伸长脖子往府里面瞧,陪嫁丫鬟秋香也是着急万分,四周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见端王爷迟迟不出来踢轿迎接新娘子,百姓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红头盖下,唇角微扬,看笑话,还不知看谁笑话呢。

“把轿子抬进王府里。”

媒婆和秋香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坐在轿子里的沐菲又重复了一次,镇定的语气颇有几分王妃气势。

轿夫将花轿抬进王府,王府里的下人哪敢拦着不让进的道理,里面坐着的是,可是他们府里的王妃啊。

拿着母鸡拜堂去

拿着母鸡拜堂去

花轿进了里面,隔绝了百姓看戏的目光。

沐菲从轿子里出来,掀开红头盖,媒婆又惊又急,赶紧开口劝了。

“王妃,别掀红头盖,这不……”吉利……

微笑,淡淡的一瞥,接收到叶晨扫视来的目光,背脊发凉,媒婆硬生生将下面两个字咽回喉咙里。

“轩辕容逸人呢?”沐菲微笑扫视众人一眼。

端王府的下人浑身一抖,不是因为王妃直呼端王爷的名讳,而是被王妃如此犀利的眼神盯着,竟有吓得一身冷汗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