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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下的天命凰女/绝色小王妃/绝色养成妻:蜜糖小王妃(67)

“冷,还是好冷。”夏末的意识开始涣散,依旧低声呢喃着,她真的很冷全身都开始结冰了。

在思维抽离的最后她心里想的最多的依旧是凤镜夜,如果自己就这样闭上眼睛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一定会很伤心吧!

两年来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深厚,夏末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凤镜夜也同样会活不下去的。

“小夏,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永远都会。”

凤镜夜回来的很快,当看到蜷缩着几乎冻结成冰的夏末,心撕裂了般疼。

他将夏末紧紧的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提问带走她身上的寒冷,凑在她的耳边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他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们之间的爱依旧坚如磐石。

“哥哥,哥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你了,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要妄自轻生,只要你过的好,我的灵魂才会得以安息。”

身体上的疼痛煎熬着夏末的灵魂,靠在凤镜夜的怀里,她颤抖的说着。

一张小脸苍白如纸,水灵灵的大眼睛涣散的毫无焦距,夏末几乎看到了黄泉、看到彼岸尽头一片茶靡的绯红。

她不怕死只是心中有牵挂,念想太多不愿意就这样死去,她才有十七岁和凤镜夜在一起才短短两年,他们今后还有第二个两年甚至是二十年,她真的不愿意带着遗憾离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七)

“哥哥,我舍不得你,哥哥,我不想死,不想和你分开,地下那么黑,那么冷我害怕。”像是垂死的挣扎,夏末用力抓紧凤镜夜的衣襟,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了让她害怕到了极致。

第一次对死亡如此恐惧,将先前设想过人总有一死的淡然早就被抛得远远的,她害怕一个人,更怕呆在一个没有凤镜夜的地方。

“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死的,不会让你孤独的长眠地下。”抱紧夏末凤镜夜的心乱了,却有一个信念慢慢的冲破心脏叫嚣着直逼脑海。

夏末生他便生,如果夏末死了他也不会独自一人活着。

这么多年来他肩膀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但是每一样都不是为自己的,这一生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现在就让他自私一次吧!抛弃责任、抛弃抱负,随着自己的心走下去。

“热,我现在觉得好热,哥哥,我好热!”

极致的冷后就是极致的热,夏末只觉得先前冻结的血液已经沸腾了,全身犹如在火海中炙烤一般,让她像急于求生的人不停的挣扎着。

“怎么会这样?”双拳紧握,凤镜夜知道夏末中毒,但为什么这种毒会如此残忍,让她的身体和灵魂备受冷热的煎熬。

宇文留香你太卑鄙了,你让夏末承受的痛苦他日定当百倍千倍的归还。

“王爷,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封住王妃的奇经八脉,让她的陷入沉睡中,否则冷热交替会让王妃血脉爆裂而亡。”

跪了一地的太医们束手无策,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能让夏末撑到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准。

“本王知道了,尽量护王妃周全,如若不能便想尽办法让她走的轻松一点,不要如此痛苦。”凤镜夜起身,让太医们前去为夏末施针,他忽然觉得很疲倦,从内到外的倦意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他生性要强又极为自负,明明知道只要他开口答应宇文留香的要求,夏末就不用承受痛苦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但是活着也是一种煎熬,以及两个人都痛苦不如让她死去,这是他们对爱情的忠贞同样也是心的固执。

“你还真容易放弃。”

长长的回廊上风很大,掀起凤镜夜的一角打乱他的发丝,在另外那头与他相对而立的是白衣蹁跹的宇文飒,他嘴角带着讽刺的笑,直直的扎入凤镜夜的眼里。

“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离开。”不想和宇文飒过多纠缠凤镜夜很直接的赶人,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在夏末离开的同时也是自己的死期,他们生同衾,死亦同穴,这是凤家男人的信仰。

“如果不想让她活下去,你可以让我走。”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宇文飒说的很轻却足以让凤镜夜抬头看向他。

盘踞在夏末肺腑里的毒已经浸入心脉,出现冷热交替的情况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

但是,也并不代表会死,只要服下解药,再将身体里染毒的血换掉一样可以好好的活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

宇文飒今天来的目的只为夏末,他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他喜欢夏末比自己意识中喜欢的还要多,两年的分离他以为自己足以忘记夏末,对她的追求只不过是一场玩笑。

却不知道夏末早已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了,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他可以容忍夏末心里爱着的人不是他,也可以容忍夏末在别人身边,但是他无法容忍夏末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所以他说服了宇文留香交出解药。

“你能救她?”上前几步凤镜夜深深的看着宇文飒,像逆流在滚滚波涛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旅人,似乎所有希望都在宇文飒的身上。

“对!”很简介的回答,宇文飒同时上前看着凤镜夜将嘴角高高的勾了起来。

“孤王一定会治好她,不过孤王有一个条件,无论今后发生什么,请你好好照顾她,如果她受了一丁点委屈,孤王一定会将她从你身边带走的。”

宇文飒是骄傲尊贵的一国之主但也是一个凡人,逃不脱七情六欲的控制。

他爱夏末,所以希望夏末能够幸福,他选择放手不为其他,只为自己和夏末仅此而已!

“你没有机会的,本王这一生唯一爱的女人就是她,这一辈子我都会对她很好很好。”淡然一笑,凤镜夜看向宇文飒的眼神柔软了不少,他明白宇文飒已经彻底放手,之所以这么说是出人男人的骄傲。

回之一抹淡笑,宇文飒没有接凤镜夜的话,而是走向夏末所在的暖阁。

经过太医施针,夏末已经陷入了沉睡,脸颊苍白的让人害怕,光洁的额头上爬满汗珠,让宇文飒的心猛然抽痛。

和凤镜夜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宇文飒和凤镜夜两个人。

坐在床边,宇文飒并没有急着为夏末解毒,而是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样子永远刻在心里。

修长如玉的手指缓缓地划过夏末的眉眼,将颊边的一缕散发勾到耳后,在宇文飒面前夏末总是机警的像只小兽,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让宇文飒有一瞬间的不舍。

淡淡的叹出一口气后,宇文飒说。

“她对我从来没有温柔过,她的心完完整整只属于你,如果她能对我真心的笑一笑,或者好好的说上一句话我都不可能将她让给你。”

这句话是宇文飒的肺腑之言,如果夏末真的对他有一丁点的感情,他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就退出,他对夏末的爱其实并不比凤镜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