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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下的天命凰女/绝色小王妃/绝色养成妻:蜜糖小王妃(52)

一时间,烧烤大会就只剩下夏末一个人孤零零的,将烤好的东西装进盘子里,夏末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筷子戳着,却不去吃。

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旁边的春梅和冬梅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许久春梅才向冬梅递了一个眼神,冬梅会意的走了过去。

“王妃,时候不早了,若是累了,王妃先回屋去休息,这里留给奴婢收拾就好。”

“哦!也好。”既然已经意尽阑珊,再呆下去也没有意思夏末就点点头,任由冬梅和春梅收拾东西,自己则走回房间。

可是夏末生性活泼根本就闲不住,一坐下来就觉得无聊,左想右想还是决定将那个没有绣完的香囊拿出来绣,看着一半已经陈旧的针脚夏末不由的笑了。

两年过的真快,一眨眼自己就已经十七,这两年里是她过的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凤镜夜对她的爱和宠溺就像浓的化不开的千年墨,在他的呵护下,夏末的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末慢慢长大很多东西都懂得了,看着外头十六七的姑娘早就做了妈妈,自己也有些心动,会幻想如果她和哥哥也有了孩子,哥哥会不会开心?

不过想归想,夏末自己都还是小孩子她哪有本事养孩子,凤镜夜也是想到这层上才克制着碰她的欲望,否则现在睿亲轩王府早就有世子了。

“你们觉得如何?”将绣架举到冬梅和春梅的面前,夏末笑着问。

两年来,她的女红进步飞快,只是一直没有将这个香囊拿出来绣,现在新旧针脚摆在一起有些滑稽,新绣的比以前的不知好出多少倍。

“不比不知道,我们王妃现在的技术都快赶上奴婢和冬梅了。”冬梅的性子和夏末有些像,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也不怕自己的话会得罪主子。

因为她知道夏末善良心地好,不会随便端着主子的架子压人,所以一来二去就惯出她这种没大没小,直来直往的脾气。

“春梅,你也觉得我进步很大吗?”将视线转向春梅,夏末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斑斓的光影下,春梅看到的是她温婉贤淑,和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变了很多,但是小主子的心始终没有变过,依旧对王爷一片赤诚,依旧干净的如同圣洁的青莲花。

两个人的温情(七)

“你的进步岂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小夏是这个世间上最好的妻子。”回答夏末的不是冬梅而是一脸温柔的凤镜夜。

他踏进暖阁大手一挥就将夏末抱在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窝和她耳鬓厮磨,春梅和冬梅很识相,行礼后就退了出去还顺便将门关上。

“哥哥这么夸我就不怕别人笑话吗?我哪有哥哥说的这么好。”羞滴滴的倚在凤镜夜的身上,夏末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扩大,带着浓浓的幸福和快乐。

她一直以来都叫凤镜夜哥哥,就算成亲之后也依旧哥哥,哥哥的叫着,只有人前的时候她才不得不尴尬的叫一声夫君或者相公,叫出口的时候总觉得怪怪的,一点都不及哥哥亲切。

“这不是夸你,而是你本来就有这么好,好到一辈子我都不愿意放开你。”凤镜夜从来不吝啬夸奖夏末,并且每一句都是发自内心的。

这两年来夏末的成长和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为了学好如何做他的王妃,夏末亲自去拜见了老容王的王妃,和容王妃学习持家,学习女红,学习一个妻子该做的每一样事。

甚至还学会了做缝衣纳鞋,记得凤镜夜第一次穿上夏末为他做的衣服时开心的像个孩子,虽然这间衣服做的很怪异,一只袖子宽一只袖子窄,还前长后短但是凤镜夜就是舍不得脱下了,抱着夏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他们的笑声温馨融洽,随着风飘上云间。

“哥哥,你不会娶侧妃的对不对?”这个问题夏末很久以前就像问凤镜夜了,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夏末知道爱一个人就要相信他的所有,夏末相信凤镜夜是爱她的所以不会要第二个女人,但是时间久了,那些糟老头又逼着凤镜夜娶侧妃,所以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压抑到今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傻丫头!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娶第二个女人,我们凤家的男人终其一生只会爱上一个女人。”宠溺的在夏末唇上落下一个吻,凤镜夜将她抱得更紧了。

凤家从太祖至今,无论是皇帝还是王爷,只要是凤家的嫡亲血脉,每一个男人都只会娶一个女人,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是凤家男人的血性。

“哥哥,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满足的靠在凤镜夜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泪水氤氲了夏末的双眸,拿在手里的绣架,上面的绣品几乎都快被她捏皱了,心里除了感动剩下的全部都是幸福。

两年了这是夏末第一次对凤镜夜告白,毫无保留的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她真的很爱凤镜夜,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爱上了,这一辈子对他至死不渝。

“小东西,我知道的。”又一次吻上夏末的唇,只是这次不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而是刻入骨髓的深吻,彼此缠绵直至天荒地老。

凤镜夜又狠狠亲了她的唇一口,把人放开,拿过绣架看了看,看着夏末红润的小脸,抿唇笑了起来,带着抹戏谑。

“这个是给我的?”凤镜夜笑的有些狡猾,让夏末忍不住涨红了小脸,不过看在他那么期待的份上还是告诉了他。

家有小妻子

“这个是给我的?”凤镜夜笑的有些狡猾,让夏末忍不住涨了小脸,不过看在他那么期待的份上还是告诉了他。

“嗯!这个是我为哥哥绣的。”一绣就绣了两年,到了现在这个香囊仍然寄托着夏末对凤镜夜的感情。

“真好看。”指尖摩挲着绣面停在那对鸳鸯身上,凤镜夜嘴角那抹暧昧的坏笑,夏末脸又羞涩一红,故意转移话题。

“哥哥为什么不问,针脚怎么会一半新一半旧呢?”

凤镜夜拿着夏末的绣架只是一个劲的使坏调戏夏末,却不问绣架上新旧不一的针脚,这个绣架不管拿到谁的手里,问的第一句肯定是为什么一新一旧,凤镜夜不问夏末反而借此避开他的调情。

“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都是小夏绣的。”将绣架放到一边,凤镜夜开始逗夏末玩。

他知道夏末是一个非常怕痒的人,所以每次凤镜夜都会抓住夏末的这一个弱点欺负她,而夏末每次都会讨饶,一边笑一边流泪还不忘了一边控诉凤镜夜欺负人。

这一次也不例外,凤镜夜的魔爪一伸过来,夏末第一反应就是落跑,可是凤镜夜比她还精明一点逃跑的余地都不给夏末,夏末只能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挣扎,大笑着泪流满面。

“哥哥,你这个坏蛋,好养,哈哈!”

凤镜夜的手一直挠着夏末的胳肢窝,让她笑的险些断气,不一会眼泪就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