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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本妃不是你老婆(24)

死小白脸,姐被你害死了

咬牙,靠!这人是真白目还是故意折腾她玩的?就没注意下眼下是啥气氛吗?这种携钱潜逃又没落跑成的丢脸事,是能拿上台面说的吗?

“南宫,你是不是弄错人了,瑶儿堂堂一个王妃又怎么会是夜贼?”慰家三公子拉住生意人的好友,想提醒这人别乱说话。

南宫看看好友,再转脸看看一脸无比诚挚微笑中的苏苏,心中一动,依旧我行我素的,一副黄河不到心不死的决心,苏苏欲哭无泪。

“是王妃就没错了,昨晚那人也是叫她王妃,哈哈,小爷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做王妃的,对了,你昨晚没跑成,没被你家王爷怎么样吧?”

她家王爷是没把她怎么样,现在就不知道了,苏苏连死的心都有了,咽咽口水,她家王爷的脸色好可怕,耶稣……

听完南宫这番话,众人愕然呆住,看向苏苏的目光彻底无语中……

“瑶儿,跟爹到书房来!”慰振天站起身,沉着脸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先行。

苏苏头皮发麻,瞄向自家王爷,面无表情没表示,估计是想等回府了再跟她慢慢算账,狠狠瞪了一记小白脸,抬脚跟上慰振天,听教去!

南宫幸灾乐祸一笑,哼,谁叫你敢装作不认识小爷,小爷就偏不让你顺心,哈哈哈!

父亲怎么会叫那女人到书房?慰凌云觉得父亲的举动很奇怪,知父莫若女,父亲绝对不只是说教这么简单,视线瞥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

迦罗琛低下头品茶,唇角勾出一抹怒意的冷笑,慰安瑶,胆子不小,居然敢背着本王逃跑,该死的,影一居然还帮她隐瞒了,哼,很好。

苏苏不甘不愿的跟着慰振天到书房,这人是什么意思,叫她进来又一直拿着背对着她,保持沉默也不至于这样吧?

丫丫的,被小白脸害死了!

“爹爹,是女儿不对,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气坏身子就不好了。”苏苏实在是憋不住气,赶紧低头认错。

慰振天转过身看她,良久缓道:“瑶儿,王爷是不是对你很不好,所以你才会……”

NND,居然哄她偷令牌

“爹爹,女儿会想逃跑,也是实在忍受不了这日子,女儿委屈,我……”越说眼眶越红,一脸有苦难言的伤心样。

小声的咽泣,见他有些动容,精光一闪,有门了,越哭就越卖力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表情。

天天要演戏,多痛苦啊,日子好过才有鬼,没落跑成,她心里岂止是委屈,多好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她的心,简直是那个酸啊,呜呜~~

“瑶儿,你是真想离开王爷?”

“爹爹,这个王妃我是真不想当了,爹爹你就帮帮女儿吧,只要能离开王爷,女儿什么事都能做!”

苏苏故意激动的把话说绝了,心里却很淡定,觉的这人有古怪,哪个正常的爹会问出那样的问题,照理说应该拍书桌大骂说教,女人就该三从四德。

“你过来,爹爹问你件事。”苏苏乖乖走过去,见他指着一张纸上的图案就问:“瑶儿,这个东西你可曾有看见过?”

“有,好像在王爷的身上见过到。”苏苏老实的点点头,她也是无意中瞧见的,那个很精致的令牌。

“真的?”慰振天眼睛一亮,似乎很激动,很快又镇定下来。

“爹爹,那个是什么东西?”苏苏一脸不解地望着他,傻傻地问,看看这老狐狸葫芦里卖什么药。

“瑶儿,只要有了这个东西,爹爹就有办法让王爷休了你,不会为难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也可以改嫁。”

“真的吗?”

“你是爹的女儿,爹又怎么会害你?”

“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是女儿没想到只要偷到这个东西,女儿就能自由了。”

“对子,瑶儿,那日宫宴你唱的曲子是?”

“那个……是女儿幻想有这么个人……所以就……”

慰振天哈哈一笑:“瑶儿不用不好意思,只要你把这东西偷出来给爹爹,你自由后就可以慢慢再找个喜欢的人疼你。”

“爹爹,你笑话人家!”

苏苏一脸不好意思的垂下脸,心里暗骂,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疑心真重,哼哼,当她苏苏是三四岁小孩这么好哄,不装天真点不装傻点,谁知道你想怎么样?

丫的,姓慰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瑶儿,这事你千万不能跟别人提起,知道吗?爹怕王爷知道后更不会轻易放人,你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慰振天语重心长地告诫。

“爹爹,你放心,女儿明白,女儿不会跟人说的。”苏苏重重的点点头。

慰振天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迦罗琛娶这个女儿也只是太后想要冲喜,他好之后也确实对这女儿不闻不问的,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瑶儿的痴病虽好了,人还是一样天真,不像云儿那般聪明,既然她对他这个爹如此信任,刚好可以加以利用,多一个棋子也是好事。

云儿如果不能从迦罗琛身上偷出令牌,那么还有这个女儿,就算迦罗琛察觉到什么,也有这个女儿作替死鬼,没有证据也不会威胁到他,只要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便可。

苏苏一直在想事情,直到回了王府,心口的闷气还是咽不下去,慰振天那只老狐狸,居然哄一个什么也不知情的女儿帮他偷令牌?

一猜,就知道那令牌大有来头,而且迦罗琛还随身携带,可见有多重要,NND的,慰振天就没替他这个女儿想过后果吗?那只老狐狸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妹妹视她为眼中钉,父亲不顾她死活,丫的,姓慰的都没一个好东西!换作还是痴儿的慰安瑶,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玩。

苏苏在房里气得跳脚,见迦罗琛进来,眼睛冷冷盯着自己,咽咽口水,娘的,她怎么把这尊煞神遗忘了?

“怎么?不想看见本王?”迦罗琛冷笑逼近。

“呵呵,怎么会?王爷多心了,我是在惊讶,王爷怎么不多陪陪你新娶回来的侧妃。”敢情是秋后算账来了。

“不劳爱妃挂心,爱妃应该还有什么话没跟本王说清楚,本王还真不知道爱妃有当夜贼的嗜好?”

“那个,误会,绝对是个大乌龙,昨晚我在院里赏风景,无意间听到有动静,以为府里遇小贼了,咋知一看是隔壁家的红杏爬墙了。”

“哼,少跟本王耍皮子,别说你把包袱藏底下不是为了准备趁机逃跑?”迦罗琛扫了眼某处,一脸阴森地盯着她。

作孽的恋童癖,说正经的

苏苏眨眨眼睛,扭过头往床方向一看,赤裸裸的小包袱,靠,这男人的眼神真毒!

“王爷,你又误会了,包袱里装的是我养老的家当,哪天王爷把我这个下堂妻抛在脑后了,我当然要给自己留一手。”

“慰安瑶!”

迦罗琛怒吼一声,苏苏嘴巴赶紧闭得严严实实的,说话实也吼,她要把休书也说出来了,那他岂不是要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