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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215)

“不是,”唐意强打精神,笑道:“我只是在想,那么多青楼,那么多花魁,他为何偏偏选择了何婉仪?”

“呃,”唐意侧头想一想:“你的意思,他的目的跟咱们一样?”

可,他们是遁着柳家庄这条线才摸到这里,误打误撞才发现的何婉仪。

他却是一到萦州就直奔万花楼,究竟凭的是什么?

“他的手里,有仙阳教。”唐笑深思道。

“你的意思,”唐意一惊,道:“何婉仪是仙阳教的人?”

“不好说,”唐笑沉吟道:“没见过她出手,看不出路数。”

“你不是试过春兰和秋菊,还有柳家庄的那些孩子,说不是仙阳教的武功路数?”唐意奇道。

“可能我们想得太过简单,”唐笑蹙眉:“春兰几个不是不学,应该是还没资格习练仙阳教的功夫。”

“这就奇怪了,仙阳教的目的就是要招揽人才,有自己独门的武功不是更能吸引人?高深的不传还情有可原,粗浅的入门功夫为什么也不传?”

“不知道~”唐笑摇头。

“会不会怕动静闹大了,引起你的注意,前来追杀?”唐意忽发奇想。

“有可能~”唐笑见她一脸认真,不禁失笑:“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唐意正要答话,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一回头,一个人箭一样从身后冲了过来。

她来不及避让,被他撞了一下,腰间剧痛传来,“啊”地一声惊呼,踉跄着往前冲去。

“小心!”唐笑眼疾手快,拽住她护在怀中,低头检视:“有没有受伤?”

唐意回身正要喝叱,忽见斜刺里冲出一人,黑巾蒙面,手执长剑,手起剑落,已将那人砍翻在地,鲜血瞬间喷了出来。

“呀~”唐意惊呼。

黑衣人蹲下去,迅速解开那人腰带,捏在手中,冷冷地道:“走你的路,少管闲事!”

说罢,双脚轻点,纵身跃上围墙。

“想走?没那么容易!”唐笑冷哼,曲指轻弹,两枚铜钱脱手飞出,哧地打入蒙面人的后背。

蒙面人晃了一下,显些栽下围墙,却并不恋战,咬牙没入暗夜。

这两下兔起獾落,变生仓促,等唐意回过神来,地上已然横尸一具!

唐夜待要追赶,又不知那蒙面人是否有同伴藏在暗处,见唐意手按腰部,终究放心不下:“你怎样?”

“没事,没伤到骨头~”唐意试着揉了揉,掌心滑腻,显见是破了皮,不禁暗暗诧异。

那人腰上鼓鼓的,显然藏着东西,她被撞一下,已知十分坚硬并且棱角分明,并不象是银锭。

“那就是伤了?”唐笑一听大急,抢上来:“给我看看?”

“别~”唐意脸上一红,闪身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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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银制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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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笑伸出去的手落了个空,讪讪地道:“对不起。”

唐意瞧见他的神色,已知他想岔了,以为自己是避嫌,忙伸出手给他瞧了一眼,笑道:“破了点皮。”

“流血了?”唐笑吃了一惊。

只是撞一下,怎么可能流血?难道那人竟是有意行刺,动了兵刃?

咖“不是刀子~”唐意连忙摇头:“那人腰里不知藏了什么,又硬又重。”

跟他撞一下,感觉象撞在坚硬的桌角或石块之上。

唐笑不等她再说,已蹲下去检视地上的尸体。

聆此处背光,又刚好在两条街的交汇处,视线极不良。

唐意见状,晃燃了火折子凑过去瞧:“掌上有茧,应是长期握刀留下的,此人是个练家子。”

“银子还在,看来也不是为财。”唐笑从他身上翻出几锭银子,剑眉深锁。

“一剑断喉,手法很专业。”唐意感叹。

“褡裢里究竟有什么?要如此珍而重之地绑在腰间?”唐笑狐疑地道:“那人预伏在此,抢了东西就跑,甚至都不打开检查,看来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

唐意抚着下巴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道:“把他翻过来,掀开衣服瞧瞧。”

唐笑依言而行,唐意移过火折子一照,见他腰上亦留有不规则的印痕,贴身的中衣上沾有褐色的粉末。

“跟凌晨死在昌盛客栈的那名客人是一样的。”唐笑惊讶地抬头看着唐意:“难道,这两起案子,都是同一人所为?”

“不是。”唐意很肯定地道。

“何以见得?”

“昌盛那起案子,凶手是个左撇子;刚才这个,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右手使剑。”唐意淡淡地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什么?”

唐意正要说话,从对街已走了几个人过来,见地上倒了一个人,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们二人。

“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命案,烦几位帮忙报一下官。”唐笑连忙抢先撇清。

哪知他不说命案还好,一听说死了人,这些人发一声喊,刹那间作鸟兽散。

剩唐意跟唐笑二人面面相觑。

“赶紧,”唐意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走着走着,已回到了万花楼,距高升客栈只有数十步之遥:“咱们也脚底抹油吧。”

她才不想留下来面对里正和官府衙役的盘问。

“哈哈,”唐笑不禁笑了:“你也有怕的时候?”

“嗯,”唐意点头,并不否认:“麻烦谁不怕?”

“走吧~”听到杂沓的足音,唐笑拉了她就往巷子里钻。

人群簇着灯笼火把向这边跑来,唐意眼尖,恍惚间,眼角余光看到墙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等等~”唐意拖着他折返,躬着身子在墙下寻找。

如果记得不错,刚才那个凶手,正是从这里翻墙时,被唐笑的暗器击中,晃了几下才逃走的。

有没有可能,从他身上掉些什么东西下来?

“找什么?”唐笑诧异地问。

唐意在墙角摸了一阵,捡起一块牌子:“应该是它了,快走。”

两个人穿过小巷,从街的另一头绕回来,进了客栈,关起门,挑亮了灯一看,是一块纯银打造的腰牌。

长方形,宽不过半寸,长约一寸,正面雕着云形花纹,中间用棣书刻了个“席”。

“席?”唐笑拿着银牌左右翻看,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凶手姓席?”

唐意曲指轻敲桌面,淡淡地道:“这个人肯定跟席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席家炭场?”唐笑奇道:“你怎么知道?”

单凭银牌上一个:席字,就认定此事跟席家有关,未免太过武断。

“我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唐意低头沉思,面容严肃:“那个席家炭场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商家。我敢肯定,他绝不是以烧炭,卖炭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