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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媒正娶(151)

马车虽然轻简,但张景融起先担心冷风吹着于青陌,就让加了几层厚厚的车帐,现在整个马车里都是一片温暖之意。来的时候于青陌是觉得极舒服的,可是现在喝醉了酒,却觉得热极了,热了当然要扯衣裳。

刚才张景融把她的外袍脱了,拿厚裘盖在她身上,这会儿她不但是把厚裘踹开了,还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裳。但是她对这时代的衣裳向来没什么辙,所以只能是一通乱扯,腰间的结当然去解,只是很顺手地扯着襟口,狠狠地往两边拉,就像这衣服跟自己有仇一样。

本来张景融还在想一些事情,猛地一低头见于青陌半片雪白的胸口露出来,在深碧浅青的衣襟间的肌肤,就如雪花带着霞光一般,在摇晃的风灯之下泛着粉色。张景融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念了句“非礼勿视”,可是眼睛却始终无以移开。

喝过酒后,于青陌的脸如同绽放着桃花一般,许是更热了,扭得多了连带着身上的肌肤也红了起来,就连揪着衣襟的手指,也红得跟沾了胭脂的玉段儿一样。

张景融当然不是什么圣贤,虽不禁欲,但自从成亲后,在很多方面都对自己要求得非常严格,完全应验了张家从小的教养和对子弟的管束。

而这时候。当此灯光昏暗,夜火幽微之时,他那小妻子竟如柳丝儿一般在他身边扭动着,翻来转去的身子带着暖香袭人。因为他旁边的帘子被风吹开了些,于青陌贪着这丝儿凉敢,便往他身边凑了过来。

酒醉的人总是要糊涂些、大胆些,于青陌摸着手下暖而结实“东西”咕哝了一句:“怎么哪都是热的,讨厌。”

说完就借着张景融的手臂爬了起来,迷糊之中眯着眼缝看了看,见是张景融略带着紧张与尴尬以及动情的脸,就伸出手指去戳了戳,然后吃吃地笑道:“天天扮温柔体贴,这有趣的表情倒是……鲜少见……”

她的那根手指戳完了脸意犹未尽,顺着张景融光洁的下巴一路往下,戳了戳他的胸口,然后喂叹一声说:“啧,果然有料耶,结实有力,张景融你真是个猛男啊!”

只是这里还不到她的迷糊些、大胆些的底限上,她从前是什么人啊,看遍小H书,处处能看出暧昧的彪悍女狼,怎么会就到此为止呢。只见于青陌的手一路往下,继续着她未尽的事。

那双十四岁少女的小手,柔若无骨,仿如花朵一般的轻触,真真是能让圣贤也疯狂起来。加上此时于青陌半迷糊,半清醒的小脸晃着,仿如开了满眼桃花一般,此情此景张景融蔫能稳坐得住。如果这时候于青陌还清醒着,一定会发现张景融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白,红的时候烫得跟火烧似的,白的时候又能惊同一身冷汗来。

今夜对张景融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考验,他要用很长的时间来思考一个哲学命题,那就是——吃,还是不吃!

嗯,这是个问题!

(撒花,开吃……)

卷一 大宅门里折腾 第六十章 帐暖红梅开

第六十章 帐暖红梅开

当刘福山把马车赶以驿馆时。还没来得及抽出条凳,就见一阵风似的张景融抱着于青陌从眼前闪过,后头的岳奉生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就只见一片袍角进了门里。

“咦,爷的轻身功夫大有长进啊。”岳奉生只当是自家那位太太又哪里不适了,所以张景融才火急火燎地连个背影都欠奉。

“爷对太太真上心,这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的对待,怪不得福玉羡慕太太羡慕得不行呢。”刘福山一边收拾马车,一边搭了句话。

这话让岳奉生听了却不由得直笑,拍了拍刘福山的肩说:“回去跟你妹妹说,这是羡慕不来的,爷和太太俩人啊,一是凭着太太的身份,二是凭着张家的教养,三是爷和太太的性子如此,这天下再没有一对夫妻能安排得这么巧了。”

却说冲进门里去的张景融,一路裹着于青陌进了屋里去,却不是于青陌屋里,而是张景融的住处。张景融张大叔下了一个决定,他要开吃了!这时候去于青陌屋里。他怕朱槿还没睡,而自个儿这,岳奉生眼下是肯定不会来了,这厮已经被他给养得宽泛了,晚上从不会想着来侍候起居什么的。

挥退了驿馆的小厮,张景融把于青陌安置好了,于青陌一被放开,就掀开了身上的厚厚毛裘,把自己放了出来,一边秀气地挥着小手,一边喊了句“热”。而站在床榻边上的张景融,衣袍上还带着寒气,解手处都是冰凉的,她就自顾自地靠了上去,安逸地蹭了蹭,一脸舒服满足的模样。

张景融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划过于青陌的脸颊,那些如花瓣一般的触感让人迷醉,衣襟处半敞开的肌肤更是像在邀请他一般,微凉的手指在还主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轻轻地覆了上去。

而于青陌只感觉到一片微凉,感觉似乎不错,她不仅是露出满意地表情,更是把自己整个都凑了过去,似乎在渴望更多以及更深入的碰触。

“青陌……青陌……”像是胸口积压了许久的东西,在这一刻被释放了,张景融张开结实的臂膀,把娇软温香的人儿拥进了怀里。狠狠地用力往自己怀里压着,像是恨不得把两个人揉成一个似的。

于青陌感觉到这结实地拥抱,不由得心神一荡,整个人更加地柔软无骨了。果真是看遍小H书啊,对这样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情境,迷糊间有一种原始地渴望,所以……小H书害人啊!

而迷惘之中,她似乎闻到了犹中松竹一般的香气,一点点地钻进她鼻子里。然后似乎有个湿湿软软地东西压在了她唇上,她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此时便有了一种*梦般的错觉,她这时候却还有精神想。她竟然开始做*梦了,可怜见的!

唇舌之间有淡淡的酒气,是水酒的甘甜,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气息,却更多的是让人迷醉的味道。她微微一呻吟,便有湿软的舌钻进了她嘴里,这让她口腔里一阵阵地发麻,直从头顶麻到了脚底。她不由得弓起了身子,把自己更紧地偎晕“某人”怀里。

虽然看遍小H书。经验却是缺乏的,虽然也想伸出舌头来吸吮或啜咬,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更不知道该怎么动,脑子里便糊成了一片,只能是依着本能的欲望去动作。

就是她这些生涩的动作,却险些让张景融撕了她的衣裳,他强忍住这股冲动,看着那已经半果的醉人儿,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就是一咬:“你个磨人精,竟不知道你原来是这般热情可爱。”

闺房床第之间,这么热情可人的妻子,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是一味天然的兴奋剂。

隔着一层薄衣,衣服半挂在她雪白的胸口,那隐隐可见的花骨朵儿,就如同雪里的红梅一般。那红梅花儿在张景融的注视下,在灯光的映衬下,一点点绽放挺立,直把那薄薄的衣裳撑得出个小小的尖儿。张景融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钻进微微有汗的衣襟里,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原本就滚烫的手掌如火焰一般急速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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