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佳佞(59)+番外

话外音:是你推倒我的,哈哈哈,我有魅力我自豪。

沈端言听出来了,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声明是她毁约在先,她要听不出来就真是见鬼:“真是我,别是你趁我……等等,昨天你灌酒的时候就居心不良了,是吧。亏我还觉得你昨天特顺眼,居然是在想着灌醉我然后吃干抹净不认账,顾凛川,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我能。”

“什么?”

“我能再无耻一点,虽然是我灌你酒的,我也确实有那么点歪心思,不过……确实是你毁约在先。昨夜,我的衣服全是被你扒光的,你难道非要找个谁来证明一下?”顾凛川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不就是谋算着把明媒正娶的妻子给拆吃入腹,这有什么可耻的。

“你……你……你别欺负我醉酒记不住事,你分明就是……”嗯,这时一个画面蹿入脑海里,别的不记得,只得得自己的手扒在人家认襟上,然后用力往两边扯,再然后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膛,那光泽,那手感,那质地,完全具备诱人犯罪的资质。

顾凛川挑眉:“怎么,记起来了。”

沈端言泪往心里流:毒草果然吃不得,我就知道,果然是非职业**,活虽精,可事后却显得那么的不专业。

☆、第四十七章 面泛芙蓉色,云鬂斜簪花

洗漱罢吃过早饭,沈端言才觉出自己十分不舒服来,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酸软的,坐着想趴着,趴着想躺着,躺着都想有个人给自己揉一揉酸软的地方才好。可恼的是几盏茶离着她远远的,就个顾毒草在旁边笑呵呵,沈端言要不是使不上劲,真想给他一顿好打。

就在她想要开口时,忽然又闭嘴,她想起件要出人命的事——万一怀孕呢!她可不觉得自己吃完这回肉,就能管得多久,恰是因为吃过这回,把念想都勾起来,反正节操都掉一地,那也不必再捡起来,继续吃呗,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可这就存在避孕的问题,毒草的肉是很好吃很好吃的,可给毒草生孩子这种事,是万万不行的。古代怎么避孕来着?汤药,她不通药理,黄茶倒是通,不过肯定不会给她配药。安全期什么的,沈端言这货就从来不会计算,而且安全期也只是机率小,并不存在绝对的可能,所以她现在很困扰。

一边是吃肉可能生孩子,一边是不吃肉憋着自己。要没吃过肉前,她肯定选后者,可吃过毒草的肉后,让她再选后者,她脑子里就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因何事为难?”顾凛川看着本闲书,其实主要就是为在屋里观察沈端言。

在沈端言犹豫着吃不吃肉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也是差不多的事,若能与她有个孩子,似乎非常好。这样一来,梦境中的一切便好像泡沫,一戳便轻易破开。梦境之中,他对孩子似也并不如何亲近,所以也有些补偿心理,想着如果有孩子出世,必定好好待孩子。若是女儿,要多宠着些,若是儿子,便好好教导。

这样的想法才在心头一转悠,就见沈端言抬头远远看着他,满脸烦扰:“你!”

“说来听听。”顾凛川放下看得有一页没一页的闲书,颇有兴致地走到沈端言小榻前坐下。

“约法三章,换一条吧。”沈端言没说哪条,不过她话说完就看向顾凛川,顾凛川神色中充满了然。

“好,你说。”顾凛川只微微低头,沈端言懒懒抱着圆引枕扒在被窝里的样子就尽入眼中,面泛芙蓉色,云鬂斜簪花,眸中有水光盈盈,声音娇软轻柔。这样子的沈端言,轻易让顾凛川想到昨夜种种般般,她在他怀中轻颤,在他怀中呻|吟,以及那双不老实的手,总在攀上顶端之时拍着他的……咳,臀部,还有嘴中时不时冒出不成句的……咳,不予形容。

“夫君觉得,你会是个好父亲吗?我所说的好父亲,是指像我父亲那样的,夫君觉得你可以做到吗?”沈端言又不傻,怎么会直接就说不想生孩子,总要婉转一点嘛。

不过,她就这样说,顾凛川也能听得出来,于是皱眉道:“言言的意思是?”

话外音:说人话!

“只是觉得我们都很难成为好父亲,好母亲,所以短时间内,我不想要孩子。若有一天,夫君肯定自己能成为好父亲,我也确定自己能成为个好母亲,再考虑孩子的问题如何。”沈端言:相信我,我不会有觉得自己能成为个好母亲的时候,老娘对美少年爱得不行,可要换成小萝莉小正太,还是算了吧。玩人家的乖孩子挺好,自己家的有多烦,她也算见识过。

在现代她堂哥家的孩子充分让她认识到什么是倒霉的熊孩子,两家住隔壁,熊孩子爸妈上班时,他就驻扎在自家。虽然她很少回家,可每次一回家,都是被熊孩子再次刷新容忍值上限的时候。

这话,沈端言说得很诚恳,所以顾凛川反倒舒一口气,她不抗拒,只是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至少,从沈端言的话里,他听出来的是这么个意思:“也好,你也实在小了些。”

顾凛川外祖家是医药之家,所以懂些医理,知道女子生产最好等二十以后,这样才能平稳生产,大小俱安。

所以,虽然两人不在一根弦上,但对于现状的想法是一样的。沈端言本来就是个能拖一时拖一时,拖不过再想办法应对的。再说,人生起起伏伏,谁能说得准明天在哪里,所以有个三两年的时间来转圜也是好的。

用过午饭,沈端言正打着瞌睡的时候,听外头婆子来报,说:“爷,太太,表小姐到访。”

又是表小姐,怎么哪穿越女的生涯里都要遇上几个表小姐呢,这些表小姐不是该多半谋算着表哥吗,怎么这位画风这么不一样。不过,把表哥当跳板,还是挺新鲜的:“请表小姐去花厅坐,我这便来。”

说着一边起身一边哀叹,看着红茶挑来的衣裳道:“本来想午间歇一歇养养精神的。”

“你歇着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毒草表示,有鉴于是本毒草把你折腾成这样的,我很自豪,所以放着我来,你歇着去吧。

沈端言一边想看热闹,一边又想睡,思来想去一咬牙,觉天天都可以睡,热闹真不是天天都能有的:“一道去吧,我想着大约是有什么事,昨日陛下千秋宴上,表妹就总是往我身上瞧,想是有话与我说。”

顾凛川点头,伸手扶起换好衣服的沈端言道:“也好。”

慢腾腾地走进西花厅,孙锦心早已在坐,见到他们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表哥,表嫂,叨扰了。”

“不碍,表妹怎不早些来,也好一块用饭。”沈端言笑吟吟地看着孙锦心,暗中揣测着孙锦心的来意。

孙锦心看着眼前两人,却觉得与前段时间所见到的有些不大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怎好打扰表哥表嫂用饭,也是恰好到附近拜访,便想着来看望表哥表嫂。”

噢,这话意思是说顺路来的,没什么要紧事。真是够了,特地放弃午觉来看热闹,结果就是个顺路的:“那还得多谢表妹想着你表哥和我,天气这般冷,表妹在外边可莫冻着,出门多穿件厚衣裳。娇滴滴的姑娘家,若是冻着,可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