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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437)

林月仙是刻意讨好,夏风又是温润如玉的性子,杜荇几曾受过这样的凌辱?当场痛得直打颤:“啊~~”

戚公公听着她凄厉的叫声,兴奋得两眼放光,拿起鞭子,用力抽打:“贱人,让你知道阉狗的厉害!”

但那绳子却是软的,打得再疼却不破皮见血,杜荇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

戚公公兽/性大发,偏偏又是个阉人,并不能真正得趣,心中那把无名火越烧越旺,扑上去又咬又啃又掐又拧,抓着玉势狠劲地捣……

杜荇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戚公公精于此道,下手又毒辣又巧妙,避开了要害和骨头,专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对她百般折辱,却又绝对不会令她晕厥。

凄厉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叫得嗓子都哑了,到最后杜荇实在受不了,什么骨气自尊通通都不再重要,只求不再挨打受辱,一味地哀哀求饶:“戚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下回再不敢了~”

“咱家还是不是阉狗?”戚公公一鞭抽下去。

杜荇拼命摇头,媚笑道:“您是爷,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爷。”

“你贱不贱?”

“贱,我是贱人!”

“呸!就你这***样也配当人?你他妈就是条***/母狗!”

“是是是,戚爷骂得对,奴婢不是人,奴婢是狗,是母狗!”

“母狗,叫两声给咱家听听?”

“汪,汪……”

戚公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精力不济,气喘吁吁地扔下鞭子,走到一边去喝茶。

红衣绿裳两个女子这才胆颤心惊地上前服侍,一个捏肩,一个捶背:“戚爷,您辛苦了~”

杜荇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躲过一劫。

“把她解开~”戚公公眯着眼,淡声下令。

红衣上前,轻手轻脚地解开绳索,轻声埋怨:“早跟你说了,不要逆戚爷的意……”

杜荇全身肌肉无一不疼,软成一滩泥,扶都扶不起。

“母狗!”戚公公岔开两腿:“爬过来给咱家好好舔舔……”

杜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么快就不听话了?”

“听话,我听话~”杜荇吓得一个哆嗦,只能咬着牙,忍住无限的羞辱流着眼泪爬过去……

戚公公看着胯下那张如花似玉,梨花带雨的娇颜,再看看她高高翘起的臀,胸中一股子浊气翻腾,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

“戚爷~”杜荇一脸媚笑。

戚公公冲她阴冷一笑:“咱家给你找条公狗如何?”

杜荇一脸茫然。

红衣和绿衣却是脸色大变,同时打了个哆嗦。

戚公公忽地拍了拍掌:“小黑~”

“叮铃,叮铃……”随着清脆的铃音,一条半人高的黑色大狼狗吐着腥红的舌头跑了过来,亲昵地蹭着戚公公的脚。

“母狗,咱家的小黑帅不帅?”戚公公眯着眼睛看她。

杜荇本能地点头:“帅……”

说完,忽地明白过来,唰地一下全身的血液狂涌上头,下一秒又褪走,苍白如纸。

“不,不要,求你,这不可能,我做不到,打死也不行……”眼里涌起绝望,一步一步倒退着往后爬。

“别副咱家发火。”戚公公不阴不阳,不愠不火地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杜荇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站起来,掉头飞奔。

“抓回来。”戚公公懒懒下令。

“是。”红衣女子起身欲行。

“不,让小黑去。”

小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油光锃亮的毛发,撒开四脚,如一枝利箭般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杜荇头不敢回头,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穿过狭长的走道朝着来时的路奔去。

然而,门却是从外面被反锁了,任她如何用力也拉不开:“开门,开门,开门!”

身后小黑吐着血红的舌头追过来。

“滚!滚啊!”杜荇绝望之极,折转身,慌不择路地朝着另一个出口奔去——小黑刚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戚公公嘴角一弯,逸出一抹残忍之极的微笑,做了个手势,小黑放慢了脚步,猫戏鼠似地跟在她身后。

杜荇根本不敢停,一口气狂奔到门边,拉开门,现出一条漆黑的甬道。

她冲了进去,跑了不到盏茶时分,一道木门出现,门后有人声和灯光传来。

她大喜过望,当即狂呼着:“救命啊!”一头撞了进去!

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因她这一声狂呼,蓦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过头,几十双眼睛,看着一个几近赤果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

浑身都是鞭痕,胸前,颈后,腰间,大腿……到处都是牙印,血迹斑斑,绝美的脸宠上满是泪痕,因奔跑,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无一不在控诉着她所遭遇的暴行,却又充满了极致地诱惑!

糜艳,堕落,暴力,血腥,妖艳!

咕嘟,咕嘟!随着一声吞咽,无数人开始吞咽口水。

杜荇再也想不到,甬道的尽头,竟然是一间地下赌场!

“救……”傻傻地瞪着一屋子眼睛充血的男人,张大了嘴不知所措。

“美人,”有人扔下色子,走了过去:“戚爷不懂怜香惜玉,老子来疼你。”

更多的人围上来:“哥哥来救你~”

意识到危险,杜荇只愣了一秒,立刻返身朝回跑却发现只这么一会功夫,门已经被反锁了!

她绝望地拍打着门板,凄声哀求:“戚爷,开门!开门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逃了……”

“嘎嘎~”一只手摸到腰间,把她腾空抱了起来。

“畜牲,放开我……”她尖叫,挣扎。

众人争先恐后地涌上来,更多的手摸到她身上,然后被无数的手抬到了赌桌上:“听话,哥哥们都比戚爷年轻,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双腿被强行打开,有硬物挤进来,身体被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杜荇瞪大了眼睛,眼前晃动着无数张陌生的面孔。最后定格在一张熟悉的面容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意识抽离,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陷入沉沉的黑暗……

夏雷今天的手气奇差,早上到现在,已经换了三种玩法,输掉了二万多两银子。

从茅房里出来,重新进到赌场,发现里面已是一团混乱。

原本挤得满满的四张桌子,竟然空出三张,所有人都涌到一张桌前。

气氛空前的热烈,人人神情狂乱,两眼发直,嘴里不断催促:“你快点,大伙都等着呢。”

里头的人只顾呼呼地顺着粗气,压根就不理会。

还有人等不急,索性就自个在那里捣鼓着。

夏雷了然:“瞧你们那点出息!不就是戚爷玩剩的女人,至于么?”

“嘿嘿,二少,这个真是***……”赌徒甲心满意足地系着裤带,把他往里头推:“去试试,反正又不花钱,不玩白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