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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401)

许太太气得直打哆嗦,颤着手指着他:“你,你,你……”“岳母大人,”卫守礼脸不红气不喘,还故意看了看怀中的夏雪,阴阳怪气地道:“请恕小婿不便,不能行大礼了。”

“你~”许太太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睛一翻,厥了过去。

幸亏几个婆子眼疾手快,抢上去将她抱住,又是掐又是唤的,好不容易才把人救转。

“哎哟~”许太太悠悠地醒转,睁眼却看到夏雪小鸟依人地偎在卫守礼的怀里,卫守礼的手大刺刺搁在夏雪的小腹上,一脸稀奇地问:“才一个多月,真的怀上了?”

夏雪眼中噙着泪,怒道:“都怪你!”

“糊涂东西!”许太太阻之不及,气得倒仰!

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本该一口咬定,打死不承认才对!竟然想也不想就认了!

后面的戏怎么唱得下去,要她怎么收场?

卫守礼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得意洋洋地道:“这下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又蹙了眉,喝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是老子的种,老子一定认!”

琉璃几个听得面红耳赤,许太太则是一口血吐出来:“畜牲!”

“岳母大人,”卫守礼瞪大了眼睛,咄咄逼人地道:“我倒要请教一下,你既把雪儿许了我,她就是我卫家的人!怀孕这么大的事,不及时通知我就算了!居然还给她灌落子汤!若不是我来得快,老子的长子岂不就这样没了?”

许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死命捶着胸。

李妈妈强忍着痛,道:“四姑爷,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卫守礼得理不饶人,指着地面的药渍,大声质问:“你敢说这不是落子汤?”

“卫守礼,你还有脸来!”随着一声断喝,夏风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

卫守礼懒洋洋地瞟他一眼:“哦,三舅兄,你来就来了,吼这么大声,就不怕吓坏你小外甥?”

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在夏雪的肚子上摸了摸。

夏风盯着他,以往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眼神,闪着冰冷的寒芒,令人寒毛直竖。

他一字一顿地道:“卫守礼,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卫守礼打个寒颤,抱紧了夏雪,色厉内荏地嚷道:“杀,你杀!有种就杀!”

“又想故技重施?”夏风冷笑着,身形微闪,快如闪电地扑了过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卫守礼怀里一空,夏雪已到了夏风的怀中,一把冰凉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颈间。

“夏风!”卫守礼失了盾牌,面色大变,嚷道:“杀了老子,你就不怕你家妹子就得背着偷人养汉的罪名,守活寡!”

“卫守礼,你不是人!”夏雪愤怒地尖叫。

夏风望着他,浅浅一笑。

那一抹笑,是卫守礼这辈子见过的,最冷,最狠,最残忍的笑。

忽然间,他脊背发寒,原本自信满满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惧。

就听夏风如极冷静平淡的声音道:“与其给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踏,还不如我养她一辈子!”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道:“至于你,我会将你碎尸万段,再杀了所有知情人给你陪葬。”

“你敢!”卫守礼歇斯底里地吼起来:“我是国公府的世子爷,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杀了你要你们平昌侯府阖府抵命!”

“是吗?”夏风微笑,长剑以极其缓慢地速度刺入他的肌肤:“你说,国公府的世子爷为争粉头混乱中被人分尸,还是皇后娘娘的侄子在暗巷里设局赌博被人拆穿后乱棍打死……哪个故事的可信度更高?”

“放屁!”卫守礼怒喝。

“我有几千种法子置身事外,自然也有几百种法子让你死于非命!不过,你似乎没有机会亲眼目睹我的下场如何了?”夏风神态轻松,手中剑再往里刺入几分。

瞬间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卫定礼的衣襟。

他惊慌失措,瞪着眼睛嚷:“夏风,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老子再怎么混帐,也只跟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胡搞,了不起是提前洞房!可是你比老子还不如,连大姨子都不放过!怪不得二小姐不要你!老子要是猪狗不如,你他妈就是人面兽心!光披着件人皮,不干人事!”

一句话,如利剑般直戳夏风的心脏!

阿蘅,阿蘅!

当初的一步走错,造成后面的步步皆错!最终与阿蘅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自己还是一身的烂帐,扯不清白!又有什么资格责备,甚至审判卫守礼?

夏风心中剧痛,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三哥~”夏雪失声惊呼。

夏风却一声不吭,转过身如行尸走肉般飘了出去。

卫守礼立刻捡起长剑,装腔做势地吼:“我把话撂在这里,雪儿肚子里的可是我们国公府的嫡长孙,都得给老子好生伺候着,若有半点差错,老子跟你们没完!”

侯门深似海

更新时间:2013-12-26 20:05:17 本章字数:5488

夏正庭从御书房里出来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乌云翻滚,阴沉得好象随时要压下来一样。 而他的心情更是阴霾密布,糟糕透顶。

往年他进宫,太康帝就算有再重要的事,也会放在一边先接见了他。可是今天,他却在偏殿里等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对一个等待召见的臣子来说,其实真的不长,何况他还能进到偏殿,有内侍茶水点心殷勤的伺候。

起初他也并未在意,直到在廊庑上遇见那个从御书房里出来的锦衣青年。青年见了他,嘴角一弯,痞痞一笑,扬长而去。

夏正庭瞠目膪。

他十五岁就被老侯爷扔进军队,至今已驰骋沙场四十余年!

凭着铁血的手腕,强硬的作风,严明的军纪,在军中竖起起了绝对的威望,成为唯一可以与萧乾争锋之人!

不论身世多么显赫的世家子弟,见了他无不毕恭毕敬地称一声:“侯爷~”垂手让道,不敢越雷池一步技。

就算是几位封了王的皇子,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看这青年的表情,分明是识得他的,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个!真是岂有此理!

似是看穿他的心思,内侍压低了声音介绍:“侯爷久未回京,想必还不认识吧?这就是穆王府的世子,萧绝,因排行第七,人称萧七爷。”

夏正庭脚步一顿。

萧乾在军中威望颇隆,与皇上更是私交莫逆。

他这一辈子虽然都在竭尽全力想要超越,却也从未敢妄自匪薄,自认真的可以与萧乾比肩——倒不是认为实力不如他,而是他与皇上是过命的交情,这一点不论立多少军功都无法弥补!

如果那人是萧乾,他的等待虽不至说毫无怨言却也无可奈何。然而,皇上竟为了萧乾的儿子,将他晾在偏殿半个时辰。

这却说不过去了,让他情何以堪?

平昌侯府在他手里,尚要给一个毛头小子让步,等夏风接了手,岂非只有摇尾乞怜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