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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57)+番外

魏然眼底那抹淡淡的喜悦,没能逃过杜三的眼睛,杜三只觉得一天的疲倦消失于无形:“进去睡吧,外面太凉,你又是一路奔波,容易感染风寒。”

“我们在院子里坐坐吧,天晚风凉,月色又这么美,不欣赏一番才是枉负了韶光。”魏然话一说完,自己就先瞠目结舌了,她…她…她什么时候竟然也能说这么文绉绉的话了,酸死人了。

杜三闻言便笑着坐在魏然身边,将魏然一把抱入怀中,用厚厚的披风挡着渐起的凉意:“好,我陪你赏月。”

“快中秋了吧,嗯,该做个月饼来吃。”魏然想起豆沙馅月饼和冰皮月饼,口水就流了下来,她最是爱豆沙和那薄皮儿的冰皮月饼了,甜蜜而香软。

“月饼,我没有吃过,是什么样的?”杜三发现总能从魏然嘴里听到一些新鲜的吃食,比如最初时吃过的粽子,现在又说起了月饼。

魏然忍住口水,遥想起那些各式花样的月饼,声音全是向往与追忆:“在我的记忆里,八月十五是中秋节,每年中秋,娘都会做月饼给我吃,有用红豆煮烂后的红豆馅,还有莲蓉、粟蓉的,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杜三向来不爱吃甜糯的东西,只是听魏然形容得口水直流的样子,也就来了兴致:“我们现在去御膳间吧。”

“啊……”魏然有点反应不过来,杜三向来不是这说风是雨的性格,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杜三不等魏然反应,让宫女掌了灯带着魏然去了御膳间,这下可好了,御膳间就偈炸了锅似的,乱成了一团。本来只留着几个御食赞的膳间一下子就热门了起来,掌膳大厨和掌膳监都风风火火地赶到。

等了解清楚是魏然想吃个新鲜食物时,掌膳大厨立刻来了精神,听魏然形容得绘声绘色,掌膳大厨也顾不得杜三在,立刻吆喝人去备料。

“江米粉用干锅炒熟,然后江米粉一斤,米粉一斤,面粉半斤,糖一斤,油三两,牛乳四斤,拌匀了上锅蒸一刻钟以上,然后迅速拦匀。娘娘,是这么做的吧?”掌膳大厨没看见杜三的眼光,要是看见了绝对不敢无视杜三的存在。(份量可能不是特别准确,想自己在家做的亲,可以去网上搜一下,这是冰皮月饼的做法。)

“对,然后把煮好的豆沙馅包到皮里边,再进模子里压成型,就可以吃了。”叮…第一个出来,魏然赶紧上前去拈了过来,样子还真是像记忆里吃过的冰皮月饼,透亮的皮儿,香软可口的样子。

第二个出来,也被魏然拈在了手里,递给杜三:“青夜尝尝吧。”

杜三左右看了看,发现基本上也没人注意他,也就接过来往嘴里放了,不是记忆中粘腻的口感,而是沙沙的,香甜中带着红豆独有的淡淡苦味,正好中和了甜味,恰到好处:“味道很好。”

魏然眯起眼睛,从大厨手上迅速的把一大盘冰皮月饼抢下来,然后拉着杜三迅速离开已经乱成一团的厨房,回头看了眼拍拍胸口,那群人为了吃,连杜三在一旁都顾不上了,真是群牛啊……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我为帝,卿为国母

|小说下载 更新时间:2009-9-16 10:14:15 本章字数:4493

等杜三和魏然回到恒恩殿,被尿尿憋醒,刚拉完上床接着睡的杜瑄正睁大眼睛看着一路冲进来的杜三和魏然,伸出手笑眯了眼:“娘……抱抱……爹……抱抱。”

“去,你就会五个字,爹、娘、叔、姐、抱。哪,现在有好吃的,如果你说对了,就一起吃,没说对就看着我们吃。”魏然玩兴大起,拿着月饼诱惑她那正在口水直下三千尽,却只能看着的可怜儿子。

杜瑄眨巴眨巴眼,正打算哭个天翻地覆,天错地暗,天惊地变了事,忽然就张嘴说了个字:“吃……吃……。”

魏然确实是以为杜瑄不会说的,却没想到杜瑄这小子为了吃,竟然能做到这地步,魏然也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对杜瑄做出个佩服的表情:“行了行了,给你吃,馋猫。”

杜瑄抱着个冰皮月饼啃得分外用力,他牙还没几颗,也幸好是软软的冰皮月饼,否则还真不知道消化不消化得了:“甜,娘…甜。”

魏然瞪着,一个月饼竟然让这小子学了两个新字:“杜瑄同学,恭喜你,竟然能说七个字了,啥时候你能把一本字典背完,娘给你做满汉全席。”

杜瑄继续吃,不理那个还在梦想中的娘,如果杜瑄知道满汉全席是啥,肯定会问一句,娘,你会做吗,估计只会吃吧。

吃完月饼后,逗弄着杜瑄玩儿了会,杜瑄实在耐不过魏然,只能败下阵来乖乖睡觉。魏然一抬头就看见杜三正看着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没什么不妥,才问了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登基大典在七天之后,雨弦也要准备一下。”杜三正在脑子里勾勒出魏然凤钗玉带一身凤袍的样子,定然依旧是这般的清然安淡吧。

“我也要准备吗?准备什么?”

杜三抬手拂过魏然的发丝,柔丝如缕,软而温香,戴上凤钗一定相衬极了:“立后大典和登基大典同时操办,委屈你了。”

其实这应该不是一种委屈。而是荣光。历朝历代。和帝王同日行典地。只有他娘徐唯青。所以杜三到现在都认为。曾经那个人和他娘也是幸福过。相爱过地。觉得委屈魏然。只是因杜三总觉得太过于仓促。准备得不充足。

“立后大典?青夜……你该不会是要立我做皇后吧?我。家世寻常。相貌平平。怎么可以……”魏然分不清现下心里啥感觉。有高兴。有难过。更多地是无所适从。

杜三阻止魏然继续说下去。家世寻常。只要有归幽玉笛在。那些人一个字儿都不敢乱吐:“雨弦。我说过若只是杜三。雨弦便是杜夫人。我若为帝。必以雨弦为后。昭告天下。难道雨弦以为。我会食言吗?”

魏然这才想起。地确是有这么一茬儿。可是貌似她也没答应吧。现在可好。赶鸭子上架了。还是只老不老意上架地鸭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个位子太惹人注目了。”

“不行。我不能委屈你。”杜三看得出魏然不乐意。可是既然进了宫。他就要把最尊贵地身份捧到魏然面前。至少这也算是一份依靠。

魏然低头。狠狠一个白眼。远觉得不能尽兴。又使劲瞪了一眼。她就知道应该跑掉。谁让她一时头脑发热。谁让她要为眼前这人而动那些微末地心思:“这不叫委屈。那位子就像皇位一样。呆着很恼人。”

恼人?杜三忽然笑了:“雨弦,在深宫里没有真正的安宁,要么位高名厚,要么冷宫冷殿,其实或者应该说,在宫里没有真正的安宁,唯一可以稍安宁些的办法就只有这样。”

魏然叹气,然后点头,算了,也只能认了,切…大不了跑,又不是跑不掉,唐门的千里香波,只要放出去,能让整个宫里的人全睡死,到时候还不是任她进出的事。魏然当时觉得这东西有用,就跟唐忆晚要了些,看来现在都要成她的保命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