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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148)

“我忘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只记得是出来花钱的,倒忘记了要留点备用。从里面取出十两,把剩余的都扔进功德箱里。旁边的和尚见状,铛的敲响金钵,口中念念有词。

收起钱袋子,在蒲团上跪下来,很虔诚的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念诵着祈祷,然后拜了三拜。

正欲起身,一个小和尚将竹筒签递上来:“夫人,抽支签文吧。”

犹豫了接过来,看了看宇文恒,他笑着说:“你就抽支看,做了这么多功德,说不定是支上上签,也讨个好彩头。”

“好吧。”于是捧着签筒摇晃,只听啪嗒一响,一支签掉落出来。拾起来一看,是第五十一支。

在大殿的边上有解签文的和尚,把签子递上去,和尚看了,念了首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是支好签!不论夫人想求什么,都是好预意。”

听了这话,宇文恒笑起来:“果然这几百两银子的功德没白做!”

我想的却是另一面,好预意?山重水复疑无路,这不正是我目前的处境吗?柳岸花明……我能柳暗花明吗?若真有天机,那更是坚定了我要走的这一步路了。

“不知这是公子还是千金?”和尚看着宇文恒怀里抱着的孩子问。

“公子!”宇文恒回答。

“请问小公子名姓?老纳送张寄名符给小公子,祝愿小公子无灾无病,遇难呈祥。”和尚笑着说。

“宇文初阳!”宇文恒说。

和尚那笔的手一顿,望着他,明白了他的身份,忙起身道:“老纳眼拙,竟未看到是王爷……”

“大师不必多礼,只当我是寻常香客吧。”宇文恒笑着摆手,不欲张扬。

“是!是是!”和尚点头答应着,着手写着寄名符。

秋儿似乎对和尚的金钵很感兴趣,一听那声音就咯咯的笑,还手舞足蹈。见状,我对宇文恒说:“你带他过去敲两下!”

他看距离不远,于是就走了过去,还嘱咐我马上就过来。我答应着,看他过去了,忙伸手按住和尚的笔,说:“大师,你再帮我加个名字上去。”

“若是夫人想要,老纳再写一张就是……”和尚觉得奇怪。

“嗳,我说你这和尚真啰嗦!让你加就加,两个写在一起,还帮你省张符,可以多祝福一个人,不好吗?”事件紧迫,我说话的声音不由得着急,自然语气就不大好。

和尚们都是修炼过的,也不在意,呵呵一笑,点头道:“好!那、请问夫人要加个什么名字?”

“君之秋!”分别详细讲了是哪几个字,以防止他写错。

好在和尚只怪异的看我一眼,没再多问,写好后将符叠起来,交给我。道了谢,转身就去寻宇文恒,他一手抱着秋儿,一手敲着金钵,把秋儿乐的直发笑。许多香客看的有趣,在一旁觑着他们俩偷笑,他也不在意。

“喂!你玩上瘾了?要是喜欢,你就剃度来做和尚吧!”取笑的说着,把秋儿抱过来,也让他休息下手臂。

“我做和尚,那你怎么办?”他调笑的眨眼。

“我乐的清静!”说着就往殿门外走,逛了这么久,我走都走累了,要找个地方去休息。

“累了吧?”他看出来,领着我往寺院的后院走,遇上一名小和尚,拦了下来。估计是表露了身份,那小和尚便领我们到以前住过的院子休息,远离了前面的喧闹,这里显得很清幽。

将秋儿放在床上,侧躺在旁边轻轻哄着。大概他也累了,不一会儿就张着小嘴哈西,在轻柔的哼唱声里,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自己也翻个身,微微闭上眼。

突然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睁眼一看,宇文恒对着我笑,轻声说:“我们两个到外面,免得把他吵醒。”

觉得他的眼睛里闪动着什么,立刻就浑身紧张:“我、我睡在这里挺好的,你、你睡到外面去!”

“嘘!”他示意我小声,不理会我的抗议,走到了外面的长榻,将中间的小桌子挪到地上,就抱着我躺在上面。

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根本不看再去研究他的眼神,背对着他,缩成一团,闭上眼拒绝多想。

“昭儿。”他从身后紧贴上来,低喃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引得全身一阵酥麻。

“我很累,要睡觉了!”十分惊慌的找着托辞,其实很明白他想做什么,可是……我不能。

他扳过我的身体,整个人一半的重量压了下来,眯着满眼的暖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想‘睡觉’了。”

“你、你压疼我了!”推着他,却是纹丝不动,心慌意乱的侧着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你先下去,现在是大白天,还在寺院里,你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啊。”他眨眨眼,说:“这一处很安静,不会有人来。”

说着他就低下头,封住我抗议的所有话语,双手被他紧紧握住。

耳边听到的是他逐渐沉重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凌乱,包括不经意逸出嘴角的呻吟。他的手摸索的游走在身上,直到身上一凉,才惊觉身衫尽落。霎那间,意识回笼,忙挣扎着要把衣服重新穿上。

“昭儿。”他止住我的手,倾上身,紧密的贴合,使我能明显的感到他身体的每一点变化。

不敢随意乱动,双手护在胸前,红着脸,内心十分挣扎和矛盾:“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他似乎乐得欣赏我这样困窘的表情,身体稍微离开一些,俯视着我,声音异样的好听:“昭儿,你很美!”

“不要乱说!”没底气的斥责,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里。因为我无法把君惜墨忘记,我现在是做最最伤害他的事,想到他,心里就一阵刺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宇文恒愣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你……若是真不愿意,说就是了,为什么要哭?”

“我、我觉得对不起惜墨。”坦白的说出心里的感受,知道也伤了他的心,只能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叹口气,最终还是将我抱在怀里:“我知道,我会等,等你们结束,等你真正完全的接纳我。”

听了他的话,眼泪更是止不住。我早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不论君惜墨,还是他,我都欠了太多,对谁都无法弥补。其实我也讨厌自己不够坚定,左摇右摆,一点不像从前。在宇文恒面前,我总是想着君惜墨,觉得和眼前的人亲密,就是在犯罪。当我面对君惜墨,原本应该理所当然的一切,却因目前的身份,他们两个不顾一切的付出,显得我很罪恶。若是没有我……

这次崇德寺之行,与宇文恒之间多了层很淡,却化不开的愁绪。这之后,他虽然也时常喜欢抱我,或者亲我,但不会做的更多。我心里的负罪感,依旧是每日剧增,几乎要承受不住。

我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出门,有时候他陪着,有时候我就一个人,当然侍女会跟着。我依旧会每次带几百两银子,出一次门必定花的一分不剩,他还是笑我太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