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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千(40)

“……好。”勉强的笑着答应,慢慢的吃着菜:这酒多少度?自己能坚持喝几杯?

过了十几分钟,酒又喝了起来。司寇安似乎在烦恼着什么,酒喝的很猛,不光自己喝,他还一个劲殷勤的给我灌酒,惹的我一度怀疑他别有居心。

灯烛摇曳了几下,对面司寇安的脸有些模糊,摸着额头,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有些醉了。

“你喜欢他什么?他很好吗?有我好吗?”司寇安笑着看我,一派孩子的天真。

“因为他……好。他很好,怎么看都好。”呵呵一笑,趴在桌子上和他对视,伸出食指扫过他的弯弯的长睫毛,说道,“他的睫毛没这么长,但是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皮肤没你白,也没你滑,但是我就喜欢,他很好……”

“是吗?”半阖着眼,司寇安呼出的酒气直扑在我脸上,令我难过的别开头,而他却突然伸手摸上我的脸,淡淡的说,“如果早一点就好了。”

“十三,你喝醉了。”拨开他的手取笑。

“你才醉了!”他立刻不服气的反驳,“我还可以再喝,你行吗?”

“当然!”笑着逞强,抓过酒坛就喝起来,其实这十里香真的很香,只是喝了以后肚子里像火烧,引的整个身体都燥热的不行。身体太热,热的法软,本能的掀开衣领,想借着窗口的风凉快凉快。

司寇安突然定住眼不动,唇艰难的抿动,脸慢慢靠过来。

[045] 荒唐春宵

迷离的张着眼,对他近在咫尺的容貌怎么看不清楚,却知道他在即将相贴的时候猛的转过身,然后一句话也没说,顺着敞开的窗户就飞了出去。

“喂!”叫的很没力,呼吸好热,嗓子里也好干。顾不得去寻思司寇安,在桌上摸索,最后还是抱起酒来解渴。

头好昏,丢开酒坛撑着桌子站起来,迷离的眼睛眯着,看到了不远的几米外那张床。走一步犹如登天,脚步蹒跚,像踩在棉花上,视线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清楚。

突然脚一软,原本应该摔倒的身体却被一双手臂接住。

“你……”转起头想看是谁,可那张脸太模糊,根本看不清。但是,他身上有很熟悉的香味,而且他穿的是黑衣,放心的笑了,缠近他的怀里,“沫凡。”

他抱着我放在床上,一言不发。

“沫凡?”闭着眼,敲着发疼的脑袋,银丝镯在手腕上晃动起来。

突然手腕被抓住,有只手在镯子上摩挲,似乎冷哼了一声。

张了口,声音还没发出就被温软的唇堵上,狡猾的舌迅速窜进,霸气的掠夺我的呼吸,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抚摸,没有多少温柔。

“唔……”双手推拒的抵着他的身体,原本就昏沉的脑袋因为缺氧更加难受。

他停了下来,然而只是短暂的几秒,他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

“沫凡?”虽然看不清,意识也不清晰,可还是知道他在做什么。抓住他的手,他没有动,似乎在等我说话。迷离的笑了笑,说道,“我哥好生气……”

他不出声。

“我们、做吧。”说完使尽全身的力气撑坐起来,抱住他,将唇送了上去。或许这就是老套的‘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

他的唇抿紧,随即又松开,反抱上我,温柔的一点点吮吸。缠绵的舔过他的唇,手滑进他的衣服里,隔着那层蝉丝里衣感受他身体的热度。

他的手在我的腰上盘旋一会儿,解开腰带,衣服松散开来,于是他的手再慢慢上移,将我的外衣褪除,露出了内里的真丝绣花肚兜。他的呼吸沉了几分,埋首亲吻我的脖颈,有点痒,带着酥麻,使得原本就因喝酒而燥热的身体更加炙热。

不耐的自己扯掉裙衫,分明是热,却想往那更热的躯体里钻。他的衣服也褪掉,身体摸上去很健硕有力,是富有生机的年轻躯体,就连腹部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的吻落在胸前,我已经热的瘫软,细碎的呻吟没有丝毫压抑的冲口而出。

“沫……”刚叫出一个字就被吻堵住,那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在我的身上抚弄,力道时轻时重,惹的身体阵阵轻微战栗,气喘连连。

他的吻稍离,朦胧的张了眼,依稀似看到他的嘴角噙着笑,带着讽刺的邪魅。怔愣了一下,再看,那张脸又贴近,依旧是类似佳楠香的味道。

方才,只是幻觉吧。

酒意更重了,我的呼吸热烈而急促,参杂着他的低重喘息荡在床帐中,情色的味道浓郁,已经不能再去想什么,直到一记刺痛从身下蔓延开……

睡梦中翻了身,顿时眉头拢成一团,好痛!

睁开眼,白色的床帐在眼前晃动,那种淫靡的欢爱余味还淡淡的弥漫,慢慢的,大致想起了昨晚的情景。脑子似乎清醒了,赶紧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落,也牵扯的全身一阵酸痛。

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色吻痕,从脖子到肚脐,手臂……小心的掀开丝被,天!连双腿上也不能幸免。

愣了!一切就像恶作剧。可昨晚的人是花沫凡……

花沫凡,是他吗?那他怎么离开了?虽然笃定,可另一方面又止不住的不安,床上那干涸的鲜血在阳光下是那样的刺眼。

看看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举起手腕的同时看到那只银丝镯,原本只有三圈的镯子变成了六圈。这、又代表什么?

脑子乱作一团,呆呆的坐着,好半天没有动静。

“妙妙!”突然门外响起司寇安的声音,门被敲了两次,推开。

赶紧将被子盖在身上,想阻止他进来已经晚了,一眼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顿时在心理叹气。什么也掩盖不了。

“妙妙……”司寇安一进来就愣了。

“我没事。”不经意的看他,他居然露出自责又内疚的表情,肯定是以为我被别人给强暴了。抿了抿唇,说道,“这件事你别告诉别人,我不想让我哥知道。”

“可是……”

“你去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洗个澡。”这个时候只好利用一下他的愧疚,这样他才能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事。

果然,司寇安听了就动手将屋子里稍微收拾一下,然后出门去张罗。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两个店伙计抬着热水进来,依照司寇安的吩咐抬到床左侧的折扇屏风后面,调好了水温就让两个伙计出去了。

“水准备好了。”司寇安声音很轻揉,乖乖顺顺的站在一边,完全像转了性。

“你还不出去?”横他一眼。

“哦。”司寇安摸摸脑袋,退了出去。

泡进热水里舒服的出了口气,想着昨晚的事总隐隐不安,到底是哪里不对?因为身体酸痛,泡到水转凉才起来,穿好衣服,将头发梳理成最简单的样子。

“回去该怎么说呢?”拉着头发叹气,半夜失踪,第二天才回去,白府里想必是闹翻天了。

“妙妙。”司寇安在外面敲门,声音似乎有些担心,“你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