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良久,良久……
难怪,他会主动帮自己倒水,难怪,他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小子,真
是坏得无可救药了!
“况铭浩!”她噌的一下,血气上涌地站起来,那种言情小说里,最俗最雷也最屡试不爽的情
节。在从珊瑚的脑子里,一幕又一幕的闪过。“你……你刚才在水里,下了药!”
“药?”况铭浩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在我喝的水里,啊……”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丛珊瑚越发觉得胸闷气短,头晕目眩。恍恍
惚惚的,好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昏倒。
“呵呵!”况铭浩顺着她的目光,瞟了眼桌上白开水,恍然大悟。
死丫头,你真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真把我当饥不择食的大灰狼了!既然如此,那
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是啊!”他突然凶神恶煞似的,扯住丛珊瑚的裙摆,让丛珊瑚一声尖叫,急忙捂着裙摆,跌
回到椅子上。
狼来了……女上男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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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他恶虎扑食似的蹿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地压制住丛珊瑚,“死丫头,你不是跟谢无天
说我强奸你吗?我没必要,为我没做过的事情背罪名,现在,我就来完成这件事!”
“你休想!”丛珊瑚对他的进攻套路,早有防备。
她揪着他的衣领,倾尽全力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然后,像一只袋鼠似的跳起来,箍紧他的脖
子,抱紧他的脑袋,扑下去。
平平砰砰,稀哩哗啦!
纠缠不清的两个人,一起滚到了桌面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
况怡瑞和童斯璇,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两人异口同声地抽了口冷气。
天!她们看到了什么?
况铭浩像条盘子里的死咸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很享受
这种姿势。
因为没人看得到他脸上的表情,因为他的脸,还埋在……不,是被丛珊瑚强行压在她自己的胸
膛下。
而丛珊瑚,涨红了脸,像个勇猛的摔跤运动员,坐在他的肚皮上,俯下身去,死死地,死死地
压制住他的上半身,好似不把他压得窒息,休克,暴毙,誓不罢休似的!
“呀——”童斯璇再受打击。无地自容地尖叫一声,捂着脸,转身,又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听到动静的丛珊瑚,连忙从况铭浩身上,跳起来。
畏首畏尾瞟了眼,一脸震惊的况怡瑞,然后,站到一边,拉着身上的衣服,心里直叫苦。
完了,完了,这一次,又糗大,又要被人误会了!
况铭浩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坐了起来。
他刚才绝对经历了一次,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只有高速过山车,能带来的刺激和
快感。
他简直不敢相信,丛珊瑚看似不起眼的胸口,原来那么柔软,那么富有弹性,诱人的清香和美
妙的滋味,让他埋首于间,就是真的那么窒息而死,好像也值得!
狼来了……女上男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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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们俩……你们俩女上男下的,在干什么呢?”况怡瑞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什么?”况铭浩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似乎才发现,会议室里,多了一个人。
他懒得解释,撑着地面,慢吞吞地翻身爬起来。
“你你你,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况怡瑞指着他这个败类弟弟,冲上来,恨铁不成钢地又
捶又打,又拧又掐。
让况铭浩一瞬间,误以为又回到了,和死丫头困在洗手间里的那个下午。
“哎呀!”况铭浩一边不耐烦的左躲右闪,一边牢骚满腹地问,“我倒要问问你呢,不是五点
钟才开会的吗?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呢?还有,门不是明明被我反锁上了吗?你怎么会进来的
?”
“哎呀!”况怡瑞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恨不能在他恬不知耻的脸上,甩上两大耳刮子,“你竟
然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的这么早。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至于这会议室的门锁,早就坏了。”况怡瑞说到最后,又狠狠地给了他肩头上一拳。
“什么?”况铭浩不觉心有余悸。
这是什么破学校,表面上气派光鲜,却连个坏了的门锁,都不会换一个。
幸好,他这个大嘴巴姐姐来得晚,幸好,刚才没有其它人闯入,否则,他况铭浩人生第一次惨
遭滑铁卢的表白,就要在校内,传为笑柄了。
“我要回家告诉妈妈,我要告诉姨妈,我还要告诉奶奶!我要告诉所有的人,我要她们把你撵
回美国去。”况怡瑞像个刺激过度的怨妇,指天划地地叫着。
“你敢!”况铭浩一边揉着自己无辜的胳膊,一边呲牙裂嘴地说,“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
干!你长着眼睛,不会看吗?”
况怡瑞被理直气壮的他,唬住了。
忡怔了片刻,像一只发现了新目标的秃鹫似的,怒不可遏地瞪着,站在一边的丛珊瑚。
狼来了……女上男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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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丛珊瑚一肚子的火气,比她还大。
可专横无礼的况怡瑞,不会给她机会辩解。
“还有,你刚才趴在我弟弟身上干什么?一个谢无天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现在姜学长,也是
你的囊中之物,怎么,你还不知足,连我的弟弟,你都不肯放过吗?”
“你少胡说!”丛珊瑚忍无可忍,“是你亲爱的弟弟,骗我,说四点钟,要在这里开会,我才
来的。”
“开会?”况怡冷哼一声,“真可笑,学生会开会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你们班的班长,你怎
么能代表……”
“谁说,她不是班长,谁说,她不能参加学生会的事务!”姜启凡不容辩驳的声音,在会议室
的门口响起。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
姜启凡,谢无天,龙滨,还有开学时,丛珊瑚曾经见过的那个短发女生,和几个不认识的学生
,纷纷走进了会议室。
“出什么事了吗?”姜启凡径直走到丛珊瑚面前,那种担心她惨遭况铭浩凌辱的目光,又接踵
而至。
“没,没什么。”她息事宁人地说。打心眼里,不想让人知道,刚才发生在会议室里的一点一
滴。
谢无天也走过来,勾肩搭背地拍了拍况铭浩的肩头,热呼呼地问:“哎,出什么事了吗?你的
脸,怎么这么红,又这么扁,看上去,就像刚从锅里,铲起来的大煎饼。”
“没,没什么?”况铭浩絮烦的扯下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你……无天哥哥,你和他?”丛珊瑚诧异地看着笑嘻嘻的谢无天:你不是看他不顺眼,你们
俩不是死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