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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284)

因为,除了老太太,这里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唉!”老太太睥睨了他一眼,显然不想理他。

可又藏不住心里的郁闷事,开了口:“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总之,所有人都看到,昨天

他是追着龙滨出去的。后来,听姜家的佣人说,他在晚饭前,曾经回去过一次,提着一只首饰

箱,又急匆匆地走了。”

老太太说到这儿,恍然大悟般,回头瞥了眼丛珊瑚:“他是去找你了吧?那首饰箱呢?”

“已经还到妈妈手上了!”况怡瑞老实回答。

那么,学长是在离开丛家之后,遇袭的吗?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1

*

“呵呵,我真是迫不及待啊!”谢无天兴奋的磨拳擦掌起来,“我真想看看姜启凡现在,到底

变什么样了?能把一个老巫婆逼成老疯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任务。”

尽管老太太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但谢无天依旧藏不住一脸的幸灾乐祸。

仅管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姜启凡卧室内的一幕,还是让他们三个大跌眼镜。

“学长!”

“启凡!”

丛珊瑚和况怡瑞,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嘴巴。

姜启凡坐在卧室床前的地板上,不!他根本不是坐,而是趴在了地板上,全神贯注地……在搭

积木?!

他的前后左右,全是……玩具!

他们没有看错,各式各样,大大小小,成人的,或孩子的玩具,把姜启凡团团地围了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医院灰白色的病服。头上戴着一顶红红的……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丛珊瑚,预先横了谢无天一眼,权当警告。

谢无天肯定又要咧开嘴巴,大笑大叫:难道,现在已经在过圣诞节,圣诞老人来派发过礼物了

吗?

是的!

姜启凡头上,戴着一顶红红的圣诞老人帽。只是,帽子明显是他小时候的,所以,现在戴在他

头上,不但小了,而且,还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配上他凝滞的目光,木讷,甚至可以恶毒的用“痴呆”两个字,来形容的表情。

他们三个人的脑海里,一致蹦出一句话:姜启凡,他……变成傻子了吗?

“学长!”丛珊瑚踢开一地的玩具,急不要奈地奔上前。

蹲下,想仔仔细细地看看他。

谁知,她的脚,一不小心踢翻了,一座已经渐见雏形的巍峨城堡。

“啊——!”姜启凡突然赖皮似的大叫一声,一骨碌地爬起来,坐直了身子。

把手里拿着的一块积木,恼怒的砸在地上。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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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你……你这是怎么了?”丛珊瑚猛然拽住,准备扑向另一堆玩具的姜启凡。

“放——开!”姜启凡张大嘴,发出一声类似于孩子般,囫囵吞枣的喊声。

他头也不回,似乎不认识丛珊瑚,也不想关心和确认,进来的几个人到底是谁。

“学长!”丛珊瑚还不死心,拼命想把他拉回来。

让他好好地看看自己,自己也好好地看看他。

可是……

姜启凡不耐烦的地抖了抖身子,用力一甩胳膊,把她整个掀翻在了地上,压在刚才那堆积木上

她忘了。

也许,姜启凡现在的心智,神情,举动,像个几岁的孩子,但他的身体,他的力量还是一个正

常的成年男人呀!

可这个人……

这个傻乎乎,不认识她,也不认识所有人的大块头,真的是学长吗?

“唉!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了!”老太太焦头烂额地捂着脑门,有气没力地歪在沙发上,“报

应,真是报应,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你还知道报应!”谢无天凭空白了眼,唧唧哝哝地挤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多做

点善事,也不会落得今天断子绝孙的下场了!”

“你……”况怡瑞跺了他一下。

虽然,她也恨奶奶的两面三刀,恨奶奶的薄面无情。

但现在,面对一个追悔抱恨,愁眉苦脸的老人,她再恨,也不忍谢无天用“断子绝孙”四个字

,来寒碜她了。

“我这一辈子,也没干过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不就是想要个男孙吗!”老太太敞开心扉,痛

定思痛地说。她老迈的声音,显得有点哽咽,“如果不是铭浩爸爸死得早,我当年也不会向泓

茜施压……”

听到这儿,丛珊瑚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铭浩的爸爸!

况家的女人,都喜欢用这个称呼吗?还是,铭浩在他们的心目里,早成了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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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怎么了?女孩子又怎么了?”谢无天又像个火药桶似的,又喷发了,“难道,您不是女

的,铭浩妈妈不是女的吗?这些年来,是谁在管理况氏的企业呀?难道不是你们,是铭浩那个

吊二郎当的家伙吗?”

他说得不无道理。

连况怡瑞都倍感委屈地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最为况家和公司操劳的人,不是奶奶,不是姑妈,不是铭浩,正是她那个内心充满

了罪恶感的母亲。

“麻烦你们,现在不是讨论男女平等的时候,”丛珊瑚坐在姜启凡的对面,用指尖轻轻摩挲过

姜启凡呆滞的脸庞,心慌意乱地问,“学长……学长他到底怎么回事?医生是怎么说的,难道

……”

难道,被人击了一棍子,就从一个天资聪颖,出类拔萃的好男人,变成傻子了吗?

爸爸当初也被人击中过头部。

从外表看去,启凡的头,连血都没流一滴,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呢?

“医生还能说什么,做过CT,照过片子,该做的,该弄的,什么都弄过了,大脑神经损伤,可

能很快恢复,也可能永远不会恢复。”老太太心灰意冷地嘘叹道,“反正,医生一时半会,也

给不出个结论,他在医院又哭着闹着,要回家来……”

哭着闹着?

丛珊瑚失神地看着姜启凡,像个真正的孩子,无忧无虑地摆弄着一辆摇控汽车。

很难想像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学长,装娇撒泼,胡搅蛮缠会是个什么样子?

“学长,”丛珊瑚小心翼翼地凑到他眼前。

那双平日里,深遂敏锐的眸子,此时,像两颗已经磨去光泽的黑珠子,直愣愣地看了她两秒,

似乎嫌她的脸,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伸出大手,不耐烦的推开她的头。

“唉!”老太太一见此情此景,又徒唤奈何地摇了摇头。

站起来,朝丛珊瑚使了个眼色,“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黑山老妖看上澄澄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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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一个不知所踪的况铭浩,一个呆头呆脑的姜启凡。像扁担两头的沉甸甸的重负,让丛珊瑚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