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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277)

“珊珊,打起精神来,先吃饭啊!”简瞳茜轻言细语地劝道,“一会儿,雨停了,我们就出去

找铭浩……”

“有什么好找的!他自己长着两条腿,也知道丛家在哪儿,他要回来,自然会回来的!”丛允

宗不满地喝斥里,带着深深的懊悔,和恨铁不成钢的负气,“如果,他连这一关都过不了,说

明我们当初没有看错他,选择不告诉他,是对的!”

“叔叔,您可不能这么说!”身为好兄弟,谢无天无时不刻,会站在况铭浩的位置去想问题

,“如果,要是我知道,我从小到大,一直活在一个大骗局里,身边的人,全都是一群骗子,

一群把自己当棋子利用和摆布的人,我也会受不了的!”

他耸了耸肩头,语气颇为心酸地说,“这得亏还是耐抗的铭浩呢,如果换作是我,只怕会做出

更偏激的事!寻死觅活,想不开,都有可能!”

什么?

寻死觅活!

呆若木鸡的丛珊瑚,好像被针扎了下,丢下手里的碗筷。

哎呀,你这个白痴!

谢万维一脚用力跺在弟弟的脚背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十块钱,足够他闯天下1

*

“踢我干嘛,我又没说错!”谢无天浑然不觉,还理直气壮地叫起来。

他活像是,况铭浩内心真实想法的新闻发布官,深入浅出的分析道:“珊珊,莫怪我说你。这

件事,你真的应该早一点说出来的。”

“我真不明白,你们干嘛偏偏挑今天,偏偏挑你们俩刚刚举行完婚礼的时候呀……让一向自负

的他,突然从高高的神坛上跌下来,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换了哪个男人,也承受不了呀!”

“唔……”丛珊瑚悔不当初地瘪起嘴巴。

这下,别说吃饭了,就是谢无天这番挖心掏肺的话,就足够她,花好几天的时候,去慢慢咀嚼

,慢慢体会,慢慢忏悔了。

“哎呀!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呀!”谢万维恼羞成怒,用筷子戳了下弟弟的手背,“况铭浩

那家伙,若敢真的想不开,我看,你也跟他一起去了,干净!”

“放心吧!那家伙像小强一样,死不了的。”况怡瑞恬淡地一笑,胸有成竹地说,“你们没什

么可为他担心的。如果,他真有什么想不开的,还会找无天,要那十块钱吗?”

“十块钱能做什么?”万万不服气的反驳道,“连从况家打车,坐到市中心都不够!”

她的疑问,也正是丛珊瑚的担心。

“对于别的人来说,十块钱,也许什么也做不了,对于铭浩,可就不一定了!”

在座的很多人,都自认为很了解况铭浩。

可口惹悬河,一点也不为弟弟的安危担忧的况怡瑞,用超然物外的神情,正告他们。她才是全

天下,最解了况铭浩的人。

“以前,铭浩还在美国时,有一次不听妈的劝告,非要偷偷的跑去洛城的地下车场飚车,妈接

到消息后,发了狠,一下停掉他所有的信用卡,想狠狠的给他一次教训。谁知……”

十块钱,足够他闯天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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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怡瑞带着几分心悦诚服地说,“谁知,那家伙就靠着口袋里,可怜巴巴的几美元,不但从洛

城,顺利的回到他在费城的家。又足足混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妈先向他低头的呢!”

丛允宗皱起了眉头,不悦地盯着简泓茜。

她口口声声说爱铭浩,口口声声说拿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什么还会狠心的一直把他丢在

国外?

简泓茜好像收到了他的责备,惭愧地低下头。

“铭浩从小就很叛逆,谁说的话,他都不听。把他丢去国外,还是我提议的呢!”简瞳茜主动

站出来,作姐姐的挡箭牌,“再说,就因为这样,才造就了他很强的适应力呀!”

“况铭浩没饿死,那是因为他在美国,有他自己的朋友吧!”万万铁了心,这辈子,要跟况怡

瑞为敌了,“而且,他的朋友,肯定也和你们一样,都是那种捏着钱,当卫生纸的主儿吧!”

况怡瑞一拍桌子,果然怒了,“你说什么,你以为我们都是败家子吗……”

谢万维窃笑,“呵!我可没说败家子三个字……”

唉!

万万姐说得对!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支持和帮助。

十块钱,况铭浩能去哪儿,能做什么呢?

丛珊瑚忧心忡忡地抬起头。

窗外的雨,一直就没停过。

在这座城市里,铭浩除了他们,还认识谁?

谁会不嫌弃他这个一夕之间,从神坛走下来的穷小子,伸出真挚之手,去帮助他呢?

等她回过神。

简泓茜已经找了个借口,拖着和谢万维,瞬间爆发口水战,准备决一雌雄的女儿,离开了餐厅

谢万维明显像只斗败的公鸡,侧着身子,气急败坏地对弟弟说:“无天,我可警告你。我不喜

欢她,你将来,绝对不准娶她!”

十块钱,足够他闯天下3

***

她冲着况怡瑞心不甘,情不愿的背影,公报私仇地埋怨道:“自以为是,唯我独尊,明明比我

年轻多了,竟然还和我抢捧花,真是的!”

“谢姐姐,你放心吧!”况怡瑞突然转过身,火药味十足的寻衅道,“我能抢到捧花,是因为

我已经有未婚夫,随时随地都能嫁了。所以,下次抢捧花之前,拜托谢姐姐,您先抓个合适的

男人,捆在身边当未婚夫吧!否则,您齐天大剩的前景,就有点堪忧了。”

“哎呀!”万万像发羊癫疯似的,气愤地扭了扭身子,“你看,你看这个死丫头的破嘴,简直

比刀子还利!”

嘿嘿!

难怪况怡瑞和珊珊是亲姐妹,这张损人的嘴呀,真生得一模一样的毒!

谢无天的筷子,又像牙签似的,插在了他的嘴巴上。

他可没时间安慰姐姐,看好戏似的咧着嘴,傻笑!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呀!

为了一束无聊的捧花,也能大吵大闹,反目成仇。

不过,他的笑容,只维持了一秒钟。

“妈,一会儿,我打电话给家伦。就不麻烦谢伯伯、谢阿姨了。”况怡瑞站在餐厅门口,一边

向母亲提议,一边咬牙切齿地瞪了眼谢无天!

家伦?就是那个四眼的小白脸吗?

她们母女俩,要搬去四眼兄那儿去?

谢无天的心里不爽!

是的,很不爽!

不爽归不爽!

不过,况怡瑞的电话是打定了!

谢无天靠在自己的卧室门边,看着坐在他床上简家母女。

没人接,没人接,没人接……

他像一个拙劣的魔法师,对着贴在况瑞耳畔的手机,不停的用腹语,施着咒:四眼仔,你给我

装死,不准接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