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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264)

他为什么要怕,要躲,要防着自己。

如果,仅仅因为他迷奸过珊瑚,他同样该怕,该躲,该防着况铭浩呀!

姜启凡毫不犹豫地反拨过去。

嘟嘟嘟……

在响了十几声之后,龙滨终于接起了电话。

“为什么要挂断我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只能跟况铭浩说,不能跟我说!”姜启凡疾言厉色

地问。

“姜启凡,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龙滨鄙夷地哼了声,“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和你妈一样,

是个卑鄙小人!为了况家的财产,无所不用。不过,我告诉你,就算铭浩的身世败露了,你也

一样得不到况家的财产,更得不到毛毛!不信,我们就婚礼上见吧!”

龙滨说完,再一次的挂断电话。

“当——!”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姜启凡从电话里,听到教堂钟楼的整点钟响。

龙滨就在教堂的附近。

他丢下电话,毫不迟疑地跳上车,脱缰野马似的奔出况家。

铭浩的身世,指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舅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送给珊瑚一箱珍贵的珠宝;

当初,丛爸爸对他的排斥,以及对他和珊瑚订婚的憎恶;

而今天,丛爸爸没有对他们的婚礼,提出疑议,是因为早知,他不是珊瑚计划中的正印新郎吧

给所有的人,响亮的一耳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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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你可千万不能让姜启凡娶毛毛……珊珊,我绝对不准你嫁给姜启凡……”

龙滨和丛爸爸两人的话,像让人痛不欲生的紧箍咒,绕在他的头上,越箍越紧,越扎越深……

他离真相已经如此之近……

可真机,却像一块千钧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窒息,令他忐忑,甚至畏惧。

他的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搅乱了他的思绪。

“启凡,你在哪儿?你现在马上跟我回来!”况惠瑜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命令他。

“什么事情?”他脚下一边使力,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边用武断的口吻,质问道,“您是不是

又派龙滨和龙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况心急如焚地说,“启凡,如果,你不想让姜家闹出天大的笑话。千万别娶丛珊瑚,现在,马

上给我回来,回来,我再慢慢地跟你解释……”

他已经不需要解释。

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姜启凡挂上电话,把电话愤恨地丢到一边。

但是……

当他再次抬起头,才发现十字路口的灯,眨眼间,已经变成了——红灯!

他的脚,本能地松开油门,但反应再敏捷的急刹,也不管用了。

巨大的撞击声,像一阵无形的冲击波,直彻云宵,响遍了整条街。

他撞上了一辆正常直行的黑色奥迪,倒楣的奥迪,又被后面的别克,正正的追了个尾。

而另一边直行而来一辆面包,又直接冲向他的车尾……

因为,他的鲁莽,冲动,超速驾驶,在热闹繁华的十路口,引来一连串的连环车祸。

连环车祸的车主们,纷纷地跳下来,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他没时间,跟他们纠缠。

在交警赶到前,他必须离开这儿,必须在婚礼开始之前,找到龙滨……

教堂内的一间神父休息室。

已经如期赶到的丛珊瑚,捏着手机,心里暗生蹊跷!

给所有的人,响亮的一耳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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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一路赶过来,学长的手机,为什么始终拨不通呢!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喃喃自语。

“放心吧!他大概开着车子,不方便接电话!”谢万维大咧咧地说。

和另两位女傧相,围在她身边,帮她仔仔细细地别好头纱,捋平婚纱的裙摆。

让恬雅娴静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新出炉的,刚刚离开生产线的芭比娃娃。

“可是……”与其说,丛珊瑚担心的是姜启凡,不如说,她最担心的是铭浩。

学长答应过她,一定会把况铭浩带来的!

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呢?

现在,教堂里外已经挤满了人。

丛家的左邻右舍,以前和现在认识的同学、朋友,以及和姜、况两家有生意往来的商界伙伴。

几乎齐聚一堂了吧!

事情,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偏差呀!

“万万姐,麻烦你再出去看看,学长和况家的人有没有来?尤其是……况铭浩!”她扭头,含

糊其辞地央求。

“干嘛要看那家伙呀!”百思不解的万万,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照她的吩咐,走出去

了!

而她,鼓起勇气,拨通了况家的座机电话。

如果况家的人,已经全都出发了,当然最好!

如果铭浩还在家,请一定要接这个电话呀!

“喂!”一个慵懒的女声。

“你好!请问,况家来参加姜先生婚礼的人,都已经出发了吗?”她保持冷静地问。

“哦,除了少爷不舒服,还在楼上躺着睡觉,其它的人,早就出发了呀!”

“你说什么?”丛珊瑚吃惊地跳起来,“况铭浩还在家,他不来了吗?”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断了!

因为电话的另一端,突然有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座机的挂断键。

捏着话筒的女佣,一回头,顿时大失颜色……

给所有的人,响亮的一耳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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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走出神父休息室的万万。

在熙熙攘攘的礼堂里,兜兜转转,只看到况家的三个女人——况老太,简泓茜和况怡瑞,已经

在第一排,煞有其事地坐好了。

反观身为男主角的姜启凡,不但不见踪迹。连姜家的父母,也不见影子。

而抱着澄澄和果果的丛允宗和简瞳茜,也在观礼席的另一半的前排就坐。

仅管简泓茜和简瞳茜之间,偶有目光交流。

但过道中间,铺着的红毡毯,像一条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隔开了视如仇敌的两家人。

真不知,这一场婚礼,到底是丛家和谁家结亲!

她心里,也不禁替珊珊急起来,转头,走出教堂。

一个男人抓着西服,挥汗如雨,急星流火地从一辆急停在礼堂门口的出租车内,跳下来!

“姜……启凡,”她连忙迈上去,扶住气喘吁吁的姜启凡,“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

!”

姜启凡连气都不愿歇一口,反抓住她,失态地吼道,“龙滨呢?龙滨人在哪儿?”

“龙滨,龙滨他来了吗?”她如坠云里雾里,“没看到他呀!”

姜启凡甩开她,大步走进礼堂,目光如梭的,在人群里寻来寻去。

但是,高中的同学和老友,一见他,马上趋之若鹜地围上来,向他纷纷道贺。

他好不容易甩掉交警和一帮火气十足的车主,可不是为了听这些无聊的“恭喜”!

“启凡,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儿呀!”况怡瑞站起身,惊讶地打量他,“而且,连礼服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