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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24)

他姜启凡不是最喜欢,坐在长辈们面前,悉心聆听长辈们,讨论商场上的事情吗?

为什么现在,会像个没有影子的鬼魅,飘过来骚扰自己?

而且,昨晚的事,他是听谁说的?

大嘴巴况怡瑞吗?

不,不会的!

如果是怡瑞说出去的,那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只怕刚才早就拿着这件事,当作至高无

尚的上方宝剑,把自己往死里戳了!

既然不是况怡瑞,那就是昨晚上,参加聚会的某个男生了!

谁?

是谁这么多嘴多舌,在姜启凡的面前,故意揭自己的短?

况铭浩絮烦地丢下咖啡,转尔,抓起一只大苹果,从刀架里,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水果刀,自

顾无暇地削起来。

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装聋作哑,不理不睬,久久都不回应。

姜启凡微愠,眯了眯眼睛,朝他又逼进了几步。

“听说,你把那个女孩子的手弄伤了,还不肯放过她。不但继续纠缠不休,还把她关在男洗手

间里,对她拳打脚踢。”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2

**

拳打脚踢?

这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第二个指责他对丛珊瑚拳打脚踢的人!

铭浩腻味地撇了撇嘴,死气沉沉地说:“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承认,他昨天是过分了点。

尤其是丛珊瑚受伤的手,他愿意负全责!

可他知道轻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道。

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姜启凡来教训他。

“呵!”姜启凡好像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真遗憾哪!昨天晚上,我

竟然不在现场!”

“那种场合,怎么适合高雅尊贵的你呢!”况铭浩错会了他的意思,继续冷语相讥,“再说,

昨晚的那个时候,你不是正我家里,竖起耳朵,扮演着你擅长的乖仔,听着这里的叔叔伯伯,

婶婶阿姨们,在谈论明天的股市,和各家集团公司的商业机密吧!”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你知道,这些,对我从来都没有用!”

姜启凡慢悠悠的,踱到他背后。

下一句,像一把坚若磐石的利剑,精准地捅进了他的心窝,“况铭浩,如果昨天晚上我在那儿

,我肯定会把你揍得皮开肉绽,我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地欺侮她……”

“你少拿羽毛当令箭,在这儿扮正义天使了!”况铭浩愤愤地丢了苹果,猛然转过身。

他的刀……

完了!

他忘了,丢掉手中的刀。

他的刀,闪着砭人肌骨的寒光,几乎是擦着姜启凡的肩头,在姜启凡俊秀的下巴上,划出一道

血痕后,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

那是姜启凡的手。

血!

像怒放的蔓珠莎华,从姜启凡紧握刀刃的五指缝间,一汩一汩的,淌下来。

可姜启凡冷漠地一扬嘴角,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好像伤得不是他的手,流得也并非他的血。

“你昨天,也是像这样,弄伤她的手的吗?”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3

***

姜启凡的话,字字如钉,句句如锤。

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憎恶。

况铭浩一懵:他莫名其妙的,到底在说什么?

“呀——!”

还没想明白,厨房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女人惊恐的抽气声。

况怡瑞这个八卦的女人,总是在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地方,恰如其分得出现。

“哎……哎呀!不……不好了!杀……杀人了!”她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瞠目结舌地瞪着

姜启凡鲜血淋漓的手。

“杀……杀人了,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快来……快来人哪!”

她结结巴巴,夸大其辞的尖叫,像旱天惊雷,在况家的大屋子里摇来晃去,久久回荡。

“奶奶,妈,你们快来呀!铭浩……铭浩杀人了!”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白痴!快住口!”况铭浩冲着她吼道。

他大梦方醒,望着对面纹丝不动,似乎决意把手,永远焊在水果刀上的姜启凡,厉声叫道:“

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还不快点给我松手?”

“松了手,好让你拿刀子捅我吗?”姜启凡凛冽的眸光,如冰山下埋藏了千年的寒石。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况铭浩话音刚落。

客厅里的四个女人,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姜启凡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手。

刀子。

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回响。

“啊——!”况惠瑜捂着嘴,心疼地吸了口冷气。

愣在原地两秒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启凡!”

尔后,奋不顾身地扑过来,推开呆若木鸡的况铭浩,小心翼翼地握住姜启凡的手腕,“你……

启凡……启凡,你这是怎么了?”

“没……妈,我没事!”姜启凡脸色煞白,气若游丝。

手心,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况铭浩杵在一旁,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4

****

他的手,比起昨天丛珊瑚的那只伤手,更让人害怕,更令人恐怖,更叫人感到毛骨怵然!

“你……你还说没事!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才进来这一下子,就……”况惠瑜泣不成声

,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你别哭了!快,快带启凡上楼,去处理一下伤口呀!”简瞳茜抓起一块干净的毛巾,

当机立断地捂在姜启凡的伤口上。

“是啊!是啊!”老太太也惊慌失措地吩咐儿媳,“泓茜,你还愣在这儿干嘛。快,快去让人

,叫陈医生来呀!”

“哦……好,好的!”简泓茜应了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况惠瑜扶着面无血色的儿子,也要出去。

走到厨房门口时,她猛然回过头,瞪着况铭浩,声色俱厉地说:

“况铭浩,你……我警告你,如果我们家启凡的手,有什么事的话,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我

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唯一的儿子,是不是况家三代单传的宝贝孙子,我跟你没完!”

“唉!”老太太在她们母子俩走出去后,揪心地叹了口气。

况铭浩这样像手心一样的亲孙子,固然是肉;

可姜启凡,这块手背一样的外孙,那也是会心疼的肉呀!

“铭浩,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皮子,不分清红皂白地教训道:“你

真是太胡闹了,启凡是你表哥,你就算再怎么跟他不和,也不该对他动刀动枪呀?”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况铭浩百口莫辩地扫了眼,还在现场的三个女人。

哪一个的眼中,不是充斥着指责、愤怒、鄙夷和疑惑。

“算了!”他突然不想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