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锅铲,敲你的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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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你……嗯呃……”她呼吸转促,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溢出红唇。
丢下锅铲的双手,率先捂住自己的嘴巴。
卟嗤!
况铭浩阴谋得逞似的笑了。
“你……你给我让开,我的面条……面条都要煮胡了!”她忍无可忍,扯下他的大手,转过身
,怒目相视。
“我不管,我又饿了?”他一语双关。
身体牛皮糖似的,贴得更紧,耍赖的功夫,天下一流。
“饿了,就给我去那边坐着!一会儿,我弄好了,自然会抬给你吃的。”丛珊瑚单纯地没听懂
他的话。
一边转过身,继续烹饪,一边揉了揉自己空无一物的肚子。
“好吧!”况铭浩看出,她饿得有点难受了。
朝她的雪颈,调皮地吹了口气,尔后,不舍地坐到桌前去。
不一会儿。
丛珊瑚就抬着两碗热气腾腾地面条,放在桌上。
只消一眼,况铭浩就能判断,她的手艺一点也不逊于大叔。
“快吃吧!”
这么大一碗,我还不信,喂不饱你!
丛珊瑚正要走到桌对面,却被况铭浩拖着,坐在了他身边。
“你又想干什么?”她严防死守地盯着他的大手。
生怕它一不小心,又错位的,搁在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
“我不逗你!我也不饿。我要等着你吃饱了,再亲自喂我!”况铭浩盯着她酡红的小脸,极尽
佻薄地说。
两只手还算老实,一只杵着桌上,一只心满意足地搂住她的腰。
一会儿说饿,一会儿又说不饿!
神经病!
丛珊瑚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瞥了一脸坏笑的他一眼,“吃点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
“那好吧!”况铭浩承认,这浓郁的葱香味,确实让人垂涎三尺。
他抓起桌上的筷子,兴冲冲地说:“吃饱了,待会儿,才有力气,继续干活!”
拿锅铲,敲你的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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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丛珊瑚终于听懂了。
“猪!”她差点把一张红脸,埋进面汤里。
“死丫头,上次,你在机场,泼在我脚上的面条,也是你煮的吗?”这么美味的面条,喂了他
的AirJordan,还真是有点可惜呀!
“不是,是顺姨!”丛珊瑚回答。
“顺姨?”况铭浩第一次听到,这么个人物。
“是楼下,暗恋了爸爸很多年的一位大婶。”她不以为然地说。
“那大叔呢?”况铭浩的胳膊肘儿,绝对是往内拐的。
他马上考虑到,小姨的切身利益,“大叔的反应,是什么?还有,那个顺姨多大了,长得什么
样?”
“你对大婶,也有兴趣吗?”丛珊瑚答非所问,故意戳了他一下。
“你明明知道……”况铭浩撅着一张油嘴,死皮赖脸的,就要往她脸上凑,“我只对你有兴趣
!”
丛珊瑚连忙抓起桌上的纸巾,挡住他的大脸,“你也明明知道,我爸很爱我妈。他曾经说过,
除了我妈,他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了。”
况铭浩马上抓下她的手,一脸狐疑地问,“大叔最爱的人,不是我妈吗?这好像也是你说的吧
!”
“呃……”
言多必失,说得果然没错!丛珊瑚追悔莫及地咬住下唇。
“那个,都已经因爱成恨了,也就谈不上最爱了吧!”她狡辩道。
“死丫头,你不会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吧!”况铭浩犀利的目光,好像要剥下她的一层皮
!
“什么?”丛珊瑚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面条,“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有最好!”况铭浩掐了掐她的腮帮子,任意妄为地说,“如果,我发现你有事情在骗我,
我会把你锁在我的卧室里,一辈子做我的小女仆,除了每天尽心尽力地伺候我,不准你再去任
何地方,做任何的事。”
“下流!”丛珊瑚啐了他一下。
桌子下的脚,也不客气地跺了他一下。
拿锅铲,敲你的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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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平底的拖鞋,对于在她面前,早练就一身刀枪不入功夫的况铭浩,不起任何作用。
他不痛不痒地揉了揉脚,顾自又说,“其实,这几天,我好好照了照镜子。发现我的五官,确
实有好些地方,长得挺像大叔!”
被禁足最不好的地方,就是成天只能躺在床上,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
“怎么又说起这个了!”丛珊瑚波漾不惊地问。
难道,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什么了吗?
“特别是我板起脸的样子。”看来,他肯定对着镜子,做出过,无数种的表情了。
“死丫头,你不是也说过,我有一次生起气,发起怒来的样子,很像大叔。让你错以为,你有
恋父情结吗?”
“难道,在你心里,还是希望我们俩是兄妹吗?”丛珊瑚捺住心里的不安,不咸不淡地说。
“当然不是!而且,我现在也能肯定,不是了!”况铭浩斩钉截铁地说,“否则,我妈也不会
这么鼓励我和你在一起的。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俩乱伦吧!”
“那你还胡思乱想什么?”丛珊瑚心里,松了口气。
“我只是在想……”况铭浩盯着死丫头的侧面,若有所思。
若论死丫头脸上,最像妈的地方,就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了。
而这精巧的侧面,还不如姐姐怡瑞,更像母亲呢。
“想什么?”丛珊瑚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我在想,不会,你是我妈的女儿,而我,却是你爸爸的儿子吧?”他直言不讳地说,“这样
子,咱们俩也没血缘关系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丛珊瑚霍地一下,站起来。
心里狂跳了几下,但马上佯装开怀地,哈哈大笑起来,“你成天疑神疑鬼什么呢?如果真像你
说的这样,爸爸会养着我这只金凤凰,吃那么多年的苦吗?”
拿锅铲,敲你的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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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还会连五星级酒店的大门,都没踏进过吗?”委屈求全的最后一句,倒是她心情的真
实写照。
况铭浩可不想,勾起她的伤心事,连忙摆了摆手,说:“死丫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又
忆苦思甜的掉眼泪啊!”
丛珊瑚莞然一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你觉得你妈,对你还不够
好吗?还是……”
“那倒没有……”况铭浩心无旁骛地说。
“没有,那就是你,成天躺在床上无聊的事情,想多了!”丛珊瑚揶揄着,白了他一眼。
“说对了!谁让你们那天在病房里,哭得稀哩哗啦,怪怪的。”况铭浩甩开那些光怪陆离的想
法,一下把她拽到自己的腿上,“那死丫头,你得给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