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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111)

手上。幸好,住在我们家隔壁的老中医,给我配了这付药,每天换了敷,敷了又换,不到一个

月,我手上的烫伤不但全好了,而且,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有这么灵吗?”况铭浩对一切没有贴着名牌的东西,都保持高度的怀疑。

“你不相信就算了!”她甩手想走,才想起,一只手,还在他的掌控中。

而她,竟然有点习惯,让他握着自己的手了。

“可这东西,要怎么抹!”况铭浩瞎猫似的,拿到眼前琢磨,“摸起来,好像一只乒乓球似的

。”

“我来帮你吧!”丛珊瑚顿时兴冲冲地跳下床。俯身在他面前,就想揭开他左脸颊的一块纱布

“别……”况铭浩连忙抓住她的手,阻止他。

他怕丛珊瑚,被他的样子吓到!

“怎么了?”丛珊瑚不解。

他紧闭双唇,没再说话。

但嘴角流露出的踌躇,让丛珊瑚一瞬间,就读懂他的心思。

“对不起!况铭浩……”话未出口,眼泪先潸然而下。

而且,好像是压抑了良久,把刚才用轻松的气氛,掩埋下的悲伤,全一点一滴地曝露在他面前

,“都怪我,都是我惹出来的事!”

揪揪你的辫子之神秘小护士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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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况铭浩不讨厌她哭。

可讨厌,不能亲眼看着她哭。

能让他切实做点,借肩膀、擦眼泪之类,有用的事,“是我和无天,自己想揍贼眉鼠眼的!那

种人渣!”

可惜,让他给跑了!

“可是……”丛珊瑚自责地垂下头,她还是逃脱不了关系呀!

“只怪我们,忘了穷寇勿追的这个成语!”况铭浩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他绝不会放过贼眉鼠眼。

还有,躲在贼眉鼠眼背后的那只黑手……

忽然,一阵幽香,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贴近了他。

那肯定是死丫头沾满眼泪的脸!

他的心,微悸。

如果,现在挺起身子,撅起嘴,是不是,可能会咬到死丫头,红通通的脸蛋呢!

“你的眼睛还疼吗?”丛珊瑚吐气如兰。

轻柔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跃动,直到停在,他已经完全不觉得痛的眼睛上。

都说良药苦口,可爱情,绝对是世界上最甜的,一剂包治百病的良药。

“不疼了!”

“骗人!”女孩子永远喜欢自以为是!

“真的。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那就让我……”况铭浩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来。

“什么?”丛珊瑚的眼睛里,又警惕地亮起红灯。

难道,这种时候,他还想偷香窃玉不成?

“让我好好揪揪你的小辫子吧!”他无赖似的笑起来。

“讨厌!”丛珊瑚啐了他一口。娇态毕露地又捶了下他的胸口。

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还会在这种狼狈的状况下,开怀大笑地捉弄人吧!

况铭浩心灵感应似的,精准地抓住她的拳头,一本正经地说:“我说得可是真的。第一次在KTV

里,抓住你的辫子时,我就发现,你的头发特别软,特别蓬松,好像还有点卷,摸起来,手感

特别好!”

揪揪你的辫子之神秘小护士5(15 …

*****

谁让病人最大呢!

他这几句,不知是真是假的溢美之词,让丛珊瑚心里,不禁美滋滋,飘飘然。

“喏!”她抓起肩头的麻花辫,主动地放在了况铭浩张开的手心里。

尔后,歪着脑袋,趴在床上,任他抚弄的姿态,让她像只温驯的猫咪。

“真好!”

况铭浩赞不绝口的话,绝对让人大跌眼镜,“摸起来,好舒服。真像我妈养的那只波斯猫身上

的毛,一样的软,一样的绒。”

“况铭浩!”她怒斥,一下直起身子,抬起头。

你一刻不捉弄人,你会死吗?

“嘶——!”况铭浩猛然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你哪里疼吗?”丛珊瑚顿时紧张兮兮。

以为刚才自己的动作太粗暴,一不小心,碰到他哪处伤口了。

“死丫头,你不知道,我现在是脸受伤了吗?不能做太剧烈,太丰富的表情吗?所以,千万不

要刺激我,不要惹我生气,还有,惹我发笑,都不行!”在他郑重其事的交待下,透着没边的

顽皮。

“哦!”丛珊瑚却谨小慎微,把他的话当作金玉良言,记牢了,“况铭浩,要不,你试试我带

来的药吧!”

“如果你不放心,我先用一点点,就在你的下巴那儿,试一试吧!”丛珊瑚小心翼翼地提出

,“就一点点,绝对不会让你破相的。”

他现在已经站在“破相”的悬崖边了。

他还有得选择吗?

“只要你不害怕我的样子,把我的脸,全抹上你家难闻的祖传秘方,我也无所谓!”他大大方

方地说。

“那我看看!”丛珊瑚深吸了几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揭开几片,医生并没有缚紧的纱布。

她……不会看到一张“鬼丈夫”似的脸吧!

“嗤!”她突然笑起来。

而且,笑得很会心,还带着大松了口气的庆幸。

“怎么了?”况铭浩问。

她没看到一张像“鬼丈夫”似的恐怖狰狞的脸,而是……

揪揪你的辫子之神秘小护士6(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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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红光满面的脸。

上面好像还泛着辣椒水的油星子。

“难怪……”她嘘叹。

难怪,她和况怡瑞在寝室内,为他可能遭到毁容的结果,而哭哭啼啼时,无天哥哥表现得那么

的不以为然。

“怎么了?”况铭浩有点急了。

其实从受伤倒地起,他就再没看到过,自己的脸。

他的脸,到底是伤成了什么程度,他心里,完全没底!

“嗯……!”丛珊瑚盯着他没有破损,更没有溃烂的脸庞,故弄玄虚地卖起了关子。

“喂,说话呀!到底怎么了?”况铭浩不许她,反过来戏耍自己。

“你的脸……”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就好像猴屁股一样!哈哈哈!”

病房里,顿时响起串串银铃似的笑声。

“很好笑吗?”他佯怒。

“哼!许你笑我像猫,就不许我笑你像猴屁股吗?”丛珊瑚不公地撅了撅嘴。拧开了那只蜡丸

那种枯木朽草的霉烂味,愈发浓了。

浓得让况铭浩反胃的心里,直打退堂鼓,“死丫头,这种东西,真的能抹脸吗?”

“既然伤得不严重,那就老老实实的躺好了,让我来抹!”丛珊瑚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居高

临下地命令道。

“以前那个老中医说过,这是用二十几种中草药,熬出来后,再……”她一边不胜其烦地讲解

,一边俯下身,把蜡丸里黑乎乎的药膏,一点点地抠出来,再均匀地抹到况铭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