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佐藤长得漂亮,有很强的正义感、精练能干,七个月的实习期过去,警视厅上下是痛哭着把她送回警校的。
白山很欣赏佐藤,但没有其他人夸张到甩手绢哭的程度。
伊达有女朋友,对佐藤仅限在平时的案件交流上,更不会像单身狗一样哭个没完。
目暮十三看着办公室内一片阴云密布,无奈说道:“两个月后佐藤就回来了,你们到底在消沉个什么劲啊。”
不说还好,目暮一说,办公室内顿时一片凄厉狼嚎。
“这可是整整两个月啊!”
“两个月没办法见到警视厅之花了!”
目暮:“喂喂,警视厅之花到底是什么啊。”
白山一边听着办公室的吵吵嚷嚷,一边把小米粒倒进矿泉水瓶盖。
自从上次小白把自己的羽毛叼给他,他每次上班都会带着对方一起。
遇到命案出警的时候,就把对方留在车里或者塞进笼子放在办公室。
他拍了张小白吃饭的照片给阵哥发过去,骚扰几句后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白山,听伊达说,你们那届的校花是你啊。”
“啊?”白山茫然看向伊达。
伊达解释,“刚才大家在聊各自那届的警校校花是谁,我就跟他们实话实说了。”
“这样啊......没错,那一届的校花确实是我。”白山露出得意的笑,抬手一撩头发,露出饱满额头和精致五官。
“本来还想隐藏的,但既然都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吧,你们每天都在和我这么完美的人共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众人:......
虽然确实很帅很好看,但可惜你是男的欸。
大家齐刷刷“切”了一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白山和伊达也收拾好东西,和松田、萩原汇合后一起坐电梯往楼下走。
看看时间,白山有点着急,“应该能赶上吧。”
“放心啦~以我的车技,保证小清辉肯定能赶上假面超人的活动。”萩原安慰性的揉揉白山的脑袋。
“不是还有二十分钟嘛。”松田看眼手表,打着哈欠的时候还不忘安慰白山,“赶得上,没事的。”
“景光和零要是知道,绝对会哭死的。”伊达叼着牙签感慨一句。
其实白山对假面超人无感,但诸伏和降谷小时候还挺沉迷的,他们还用零花钱一起攒了假面超人的卡牌,像是宝贝似的时不时拿出来看两眼。
降谷给诸伏起外号hiro的依据也有这个原因——hiro有片假名ヒロ(英文hero英雄)的意思。[1]
他们失联后,那本卡牌册就放在白山卧室书架上,和好几本厚厚的相册放在一起。
听说这次假面超人的活动上又出了很多新卡牌,白山想趁着活动的时候把新卡牌攒齐,免得以后花钱也买不到正版。
第119章
在不被交通部同事请去喝茶的前提下, 萩原开车开到飞起,最后在假面超人活动现场以一个流畅漂亮的漂移完美停进停车位。
时间赶得刚刚好,从警视厅到活动现场只用了十分钟。
一进会场, 四人各收到一枚限定款的瓶盖徽章, 之后直奔已经在收拾东西的周边展区。
白山连忙问,“请问这里还能买到限定卡吗?”
“已经卖光了......”
工作人员看面前男人瞬间失望下的眼神十分可怜, 想了想补充道:“还剩最后两套, 如果你们想要的话, 我可以帮你们去问一下。”
“想要想要!真的麻烦您了, 多少钱都可以。”
“没事,请在这稍等一下。”三池绫子走向附近一辆面包车, 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面包车主驾驶的靠背向后倾斜, 一人头盖外套坐在上面睡得香甜。
三池绫子在后排箱子里翻找片刻, 终于找出两套限定的卡牌。
“甲木前辈, 这两套卡牌我就拿走了, 您之前说过不想要了吧。”她向熟睡的男人询问一句。
两套卡牌之所以能剩下来, 就是因为正在睡觉的甲木前辈预定了它们,但之后甲木前辈又不想要了。
他们在外面忙忙碌碌的, 如果不是有人问, 三池绫子可能早就忘了车里还有两套卡牌。
甲木还在睡着。
三池想了想,觉得外面已经在收拾了, 还是早点把前辈叫起来的好。
“前辈,外面已经在收拾了, 别睡了。”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又拉下盖在脸上的外套。
而后, 一声尖叫。
“——啊!!!”
外套下, 甲木双目圆瞪, 满脸都是鲜血,大部分血干在脸颊和衣服上,看起来死亡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白山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几副医用手套递给他们,自己戴了一副后开始检查尸体。
伊达报警后向吓得不轻的三池出示了警官证,麻烦对方陪同自己把现场所有工作人员集中起来。
萩原和松田则去周围查看监控摄像头。
可惜的是,由于会场是在一个露天广场临时搭建的,周围商铺距离过远,只有一个监控对着会场后面用来放杂物的地方,避免有人盗窃。
白山拉着尸体的肩膀,看了看对方脑后的创伤,确认是由头部受到直接暴力而引起的失血性休克。
他把尸体放回原位,一边打量车内的空间一边向后倒退。
如果是脑后受到撞击当场毙命,那凶手挥动凶器的力量得格外大才行,在这么狭窄的车里应该办不到这点。
“小心!”
“咚”的一声,白山脑后撞到什么东西,疼倒是不疼,只是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茫然看向头顶。
属于萩原和松田的手挡着上方车框,刚才他脑袋撞到的就是这两只手。
萩原心疼揉揉白山撞到的地方,“小心点啊小清辉,要是我们不回来,你不就直接撞上去了嘛。”
“本来就笨,再撞不就完蛋了。”松田收回手,叉腰问道:“有什么发现?”
“这里应该不是第一现场。”聊起案子,白山立刻收敛情绪变得认真起来。
“凶手没有进行二次打击,但尸体身上出现了挣扎打斗的痕迹,单以车内的空间是办不到的。”
由于周围没有血迹,暂时还无法判断真正的杀人现场在哪。
白山看向他们,“监控有什么发现吗?”
这车就停在会场后面,虽说只有一个监控,但应该也能拍到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萩原解释道:“监控画面只能看到副驾驶那边
的半截车身,死者于下午3:25分出现在监控里,打了5分钟的电话,之后离开画面再没出现。”
“我没在他身上搜到手机。”白山摇摇头,“只找到在左侧口袋放着的钱包。”
“我把现场的工作人员全都找来了。”伊达走来说道:“加上死者,一共有十六位工作人员。”
目暮警官很快带着警察们赶了过来,两辆警车停在路边,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
同样被吸引过来的还有11岁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后者是跟着妈妈服部静华来东京看歌牌锦标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