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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战神王爷(143)

眼见着有人吩咐金羽卫以阻挠登基大典进行的名义把齐王给拖走,有朝臣就站了出来,“慢着。”

“尔等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赶人,莫不是因为心虚?”

帮腔的也开口了,“既然心虚,那就更说明先帝之死另有隐情,合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事情说清楚,以告先帝在天之灵。”

“休要胡言乱语,先帝之死何来隐情,当时在寝宫内伺候的內侍和值夜的金羽卫可都是亲眼看见了,先帝是自尽而亡。本官看你们就是没安好心,意图谋反!”

“张大人,你也说了,先帝是自尽而亡,他为何会突然自尽?还用那种诡异的方式?若说这其中没人动点什么手脚,本官是绝不信的。”

有帮齐王说话,力证建元帝之死另有其因的,自然就有站在太子这边,反驳他们,想尽快把这登基大典完成的。

太子和皇帝,始终是不一样的,权势一个天一个地。

当然,这只是在某些人看来觉得如此,觉得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

对真正手握权势之人,不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只是虚名,他们靠的是拳头说话。

两边吵的很厉害,一边非要让太子说清楚,一边死活不答应觉得这是诬蔑,让金羽卫将人赶走。

吵得正激烈时,又来了几个人,分别是楚昭和林行之,宁王和冯曜,以及在建元帝身边伺候的內侍。

凡参与过早朝的大臣都见过此人。

现场因为楚昭等人的出现,顿时沉默下来。

有大臣站出来询问:“戾王殿下,宁王殿下,两位这是?”

楚昭没准备开口,他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

而今日是宁王的主场。

他也很自觉,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哦,也没什么,就是带个证人过来,把父皇的死因跟诸位大人说说。”

这话让在场不少人心中都咯噔了下,如果只是齐王站出来找麻烦,他们还能觉得这只是齐王不甘心,故意针对太子阻拦他登基。

可宁王和戾王也跟着来掺和,便让人觉得先帝之死怕真是有什么隐情。

毕竟这两位对争位这事,态度实在有些迷惑。先前太子和齐王斗得那么激烈的时候,他们一个在家里猫冬,一个蹲在青楼里画图,哪有一丁点把皇位当回事的样子。

这会儿站出来,也好似真就是来揭穿先帝死因的。

宁王一点不废话,直接让那內侍说,还提醒他,“大点声,记得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内侍脸上的表情是害怕的,膝盖一软直接就跪下了,连磕了三个头,对天哭嚎:“皇上,奴婢对不起你啊,奴婢没能拦住害死您的人,奴婢有罪。”

然后又接着开始磕头。

声音很大,头也磕的响亮,几个下去额头就出血了。

內侍开了头,自然就有人搭腔,问道:“是谁?是何人害死了先帝?”

内侍往楚穆的方向看了一眼,“是…是太子殿下。”他说完这话又立马跪着转了一圈对太子磕头,“太子殿下,奴婢有罪,奴婢知道不该指认你,可奴婢实在良心不安,不想让皇上走的这么不明不白,还被人说他是中了邪,罪孽深重才自己掐死自己的。”

楚穆还算镇定,情绪没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他也清楚,到了这一步无需他说什么,自会有人为了利益前程替他冲锋陷阵。

“你一个阉人,也胆敢诬蔑新君,好大的胆子,来人,还不快将这不男不女的东西给拖出去砍了脑袋!”

这话就很伤人了,也显的说话的人没甚脑子。

宁王似笑非笑的看了说话那人一眼,“新君?你们自己封的?有人认吗?”

“内侍虽少了根东西,可人家没切掉之前能用啊,总比某些人去了青楼却站不起来要好,是吧,王大人?”

方才说话那人便姓王,被宁王这么直戳戳的骂他不行,这位王大人顿时青了脸,怒指宁王,“你不要血口喷人!”

宁王:“那倒还真没有,你去醉欢楼时本王正巧在,还悄悄替王大人你画了一幅图呢,你要瞧瞧吗?”

“诸位大人要瞧瞧吗?”

王大人那张青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宁王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来。

宁王还提醒他们,“要辩驳的,先选个没去过青楼的来,不然你们也不知本王手里都有些什么。”

“是吧,太子殿下?”宁王冲楚穆扬了扬下巴。

楚穆瞳孔一缩,下意识就想起了那幅被自己撕毁烧成灰的图,心里打鼓,怀疑宁王手中是不是还有他的把柄。

而原本想开口的人,这会儿多少有些犹豫,大概是在回忆自己去过青楼没,或者有没有碰到正巧在青楼蹲守画画的宁王。

“证据呢?”就算大多数人都去过青楼,但也总有齐身正,行得端的人。

“几位王爷都说太子殿下谋害先帝,可总不能凭一个内侍几句话空口白牙就断定先帝之死另有隐情,还跟太子有关。”

宁王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你看,早站出来个能讲道理的多好。”

“放心,没证据本王来凑什么热闹。”

接着又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太医,另一个是个侍女。

那太医是常给已故废后请平安脉的太医,而侍女亦是她生前的贴身侍女,人虽然不是从陈家带入宫的,可也很得废后信任,传话办事都是此人。

有见过的已经认出这两人了。

楚穆更是看的清楚,若说先前的内侍还可能是空口白牙的诬蔑,这新来的两人就不是简单两句就能打发的。

楚穆脸色微变,尤其不懂那侍女缘何会死而复生。

明明母后说已经让人将她处置了,因为她知道得太多,是个隐患。

宁王看了看两人,“挨个说,何太医先来吧。”

何太医躬身点头,“是。”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两瓶药,一手举着一瓶向众人说明,“下官左手中这一瓶会让人浑身乏力,精神不济,废后娘娘让这侍女从下官手中取了此毒后下给了皇上。”

“此事皇上驾崩前便已知晓,太医院诸位大人可作证。”

而此事朝中一些大臣也是知道的,废后下毒之事罪证确凿,无人能替她辩驳。

何太医又开始介绍右手中的那瓶毒药,“此毒的作用乃是让人神志不清,浑浑噩噩,昼夜难眠,若用的重些能直接要人命。”

内侍立马接话道:“皇上从出宫回来后便是如此,何太医所说的病症一条没少,这事诸位大人也是知道的。”

有不少大臣点头,此事他们的确知道,官阶高的还去建元帝寝宫见过他。

“那后面这毒是太子让你下的?”有大臣问何太医。

何太医摇头,“此毒下官早就给了废后身边的侍女,这侍女可作证。”

侍女点头,她脖子上系着一条手帕,似乎是为了遮掩什么。而脸上、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分外明显。

她在看着太子,她恨的人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