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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美强惨计划(146)

顾鹤掌心之下是平静无比的心跳,他面无表情的捏了一下他细白的皮肉,然后抽出手来:“嗯,跳的很快,孤信你没有撒谎。”

玉珏:……

长街小巷,人间烟火,两人还是吃的午膳,如今过去三四个时辰自然是饿的,特别是玉珏之前在吃席的时候,便因为身体不适吃的很少,所以现在虽和顾鹤亲着亲着,却有些心不在焉起来了。

顾鹤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由抬起眼看他,见他有些呆呆的,正在从车窗上往外看。

“怎么?”他问道。

玉珏舔了舔嘴角,唇红似朱丹,道:“有些饿了。”

顾鹤这才闻见外面香气浓郁的食物,还未说话,玉珏便靠在他怀里,小声道:“殿下买给我吃好不好,那个蟹酥饼、咸水鸭真的都很好吃呢。”

“十一。”顾鹤捏了一下他的脸。

“在。”十一就在马车旁。

“买些蟹酥饼和咸水鸭来,其他的吃食也可以买些过来。”

“是。”十一声音洪亮,然后脚步声渐远。

“到府里就能吃到了。”顾鹤清俊的眉眼染上一丝宠溺,哄道。

“谢谢殿下。”玉珏笑道,在他脸上清脆的啵唧了一下。

晚上的时候玉珏如愿以偿吃到了自己想吃蟹酥饼和咸水鸭,心情颇好,一直都很兴奋,对着顾鹤更为热情了些。

洗漱完之后,顾鹤正在泡脚,水是棕褐色的药水,温热的水将他白皙的脚背染红了,玉珏的手也落在水里,丝毫不觉得嫌弃的为他洗脚。

见他手在搓洗他的脚背,顾鹤抬脚将他的手指踩住了,引得玉珏微微瞪了他一眼,道:“殿下,不要捣乱。”

顾鹤不听,踩着不松,目露笑意,有恃无恐的说道:“我就要捣乱,你要如何?”

玉珏对于他小孩子的行径并不惊讶,他时常便会如此,另一种手摸着他的脚踝,扬起小脸看他:“殿下若是因为奴才伺候得不好,故意为难奴才,那奴才让金盏姐姐来伺候便是,殿下......”

见他故意苦着脸,又成了怨气小媳妇似的,他偏不顺着他,沉吟半晌道:“嗯......你伺候人的确还有不足,既然这样,还是唤金盏进来吧。”

玉珏瞪大了眼睛,似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这般说话,刚刚他只是卖乖而已,旋即他红着脸,撅嘴道:“不准,不准金盏姐姐来伺候殿下,奴才伺候得不好,殿下也得受着,哼。”

“这话你敢大些声让屋外的金盏听见吗?”顾鹤忍不住笑道,看着那压低悄悄说话的玉珏。

玉珏眼珠一转,看着屋外那摇曳的黑影,似看见金盏那严肃的小脸,小声道:“不敢。”

“便只敢窝里横。”顾鹤不为难他了,又简单泡洗过后,两人又去了一趟净房。

再回来是,玉珏眼瞳一缩,瞧见那四角床柱上的红绳,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殿下。”玉珏讷讷道。

“不是说好,今日玩玩这玩意的吗?以防它生灰了。”顾鹤坦然的走了过去,拍了拍床榻旁的位置,示意他过来,随后又取出暗盒中的东西。

玉珏手指一麻,双腿僵直的走过去,看着那暗盒中的东西。

呈圆饼状,里面是白稠样、带着淡淡香味的膏状物品,顾鹤手指沾了些,显得有些晶莹剔透。

玉珏咽了咽口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嘴唇动了动,还未说话,便被问道:“还不将外衫褪去,是要等孤来伺候你吗?”

闻言,他只能解开衣襟,衣服散落一地,恍若盛开的海棠花,朵朵旖旎。

玉珏攀上顾鹤的肩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声音有些颤,那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微微发抖,他软着声音道:“殿下,轻些,奴才怕疼。”

顾鹤揽着他的腰,安抚的和他拥吻,低声说道:“孤知道了,你且安心。”

他指甲微微用力,捏紧了他的衣服,又缓缓放开,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

外间风雨骤来,屋外的树叶被打的唰唰作响,不堪承受的花瓣纷纷落地,那红色蛛网里面的束缚着一只哭鸣的白鸟,翅膀震动,将蛛网绷得笔直,却无法逃脱控制。

只能任由蛛网侵蚀,将躯体染红,濒死鸣叫,却没有换来一丝可怜。

此刻寝殿内亮着四盏烛台,将雪白的肌肤渡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似打着光圈,发烫的身体渐变嫣红,恍若垂暮的晚霞。

“殿下,殿下......”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似在求饶般,手指正在乱抓的,身体完全悬空着,脚趾都在无助的蜷缩着:“我真的受不住了!”

顾鹤半跪在床上,闻言,抬手撑起他的背,让原本崩溃的身体有了一丝支撑,手飞速动着,堪比打在屋檐上逐渐大的雨滴般急速。

“太子殿下、殿下,我手腕好疼,啊,这样真的不成了......”白鸟翻飞挣扎起来,那囚着他的红丝被绷直发出不堪承受的紧绷声音。

玉珏手脚被绑住,强行承受自身的全部重量,尽管包裹着手帕,还是将手腕脚腕磨出红痕。他眼泪溢出泪珠,那糜烂的海棠花被捣碎了,花枝飞溅,无法依附在风雨中。

顾鹤面色如常,不紧不慢的看着他的动作表情,没有任何安慰,只是颇为冷淡的看着。

如此这般,玉珏便更委屈了,眼泪不断滑落,眼皮都红了起来,他克制的咬着红唇,直到顾鹤见他实在可怜,怜惜地低头来亲他的眼皮,这才呜呜哭出声来。

一双泪水沁润的狐狸眼,恍若勾人魂魄的镰刀,欲罢不能的情愫在缓缓蔓延。

“小玉儿,这般爱哭,可是难受了?”沉默了半夜,任由他委屈的太子殿下,此刻又像是没事人一般的温声安慰他。

玉珏忍不住眼圈更红了,手脚还未解开,不能和他拥抱,不能在他怀里得到温暖,就像是幼鸟得不到安慰似的,眼泪更甚了,声音有些哑了:“难受,手脚都麻了,殿下不疼我了......”

“如何不疼?”顾鹤缓缓的语调,似暖阳日缓缓流动的山泉,他托着他的腰,吻落在他涔出汗意的鼻尖,小太监身上的香味更加浓了,像是柴火下加热的香,越来越浓郁了。

“弄出来,孤就松开你,小玉儿自己努努力,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顾鹤亲他的脸,亲他的脖子,亲他的眼睛和鼻子,就是不亲他的嘴。

玉珏探出舌尖想要留住他,顾鹤只是笑着看他,亲在他嘴角上,便又离开了,玉珏登时眼泪更凶了:“呜呜......难受。”

“乖,很快就好了。”顾鹤亲亲他汗湿的鬓角。

最后在白鸟崩溃之后,终于得到了自由。

在同一屋檐下的另一房间,却彻夜难眠起来,他今日没有为太子看诊,却在回来的路上瞧见了那侍卫手上拿的蟹酥饼和咸水鸭,他从小爱吃。

咸水鸭是玉珏爱吃的,两人一起长大,吃食上也互相将就,但最终当初喜欢吃的东西,再入口味道已然不同,人也不再是当初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