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他,准备好份子钱哈。”徐佑之并不遮掩,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决定做什么,光明磊落的。玩的时候,什么都玩得起。认真的时候,也不会遮遮掩掩。
也算是磊落潇洒的人了。
“神经,你们又不是结婚,也不是生孩子,要什么份子钱?你不如直接来我家抢钱算了。”萧江接受能力很强,不消几秒就接受了这个劲爆的消息,就算现在徐佑之发疯和他表白他都能坦然接受了,接着问道:“那等等你不来了吧?”
徐佑之鼻尖蹭着曲春来的耳廓,痒痒酥酥的,曲春来脸颊更加红了,手指都扣在了一起,拧成了麻花,小脚贴着他的腿。
“什么活动,如果又是喝酒那就算了,不想去了,我胃不舒服,礼物我早给龙哥了。”徐佑之已经不想动了,被这个柔软的沙发完全封印了。
“那你别来了,拜拜。”萧江识相地没有继续打扰。
徐佑之挂了电话,扔掉手机,看着曲春来红透的耳朵,惊奇地捏住他的耳垂,笑道:“你耳朵红个什么劲儿啊,和我还这么客气?”
曲春来转身,坐在他腿上,手挂在他脖子上,语气软得不行:“我也不知道,我之前都不会这样,想到你是我男朋友,我莫名地就觉得还挺害羞的。”
之前所有交际,只是身体上的刺激和享受,现在伴随着是心理上的依赖和甜蜜。
徐佑之闻言笑了一下,抱着他的腰,将人压在沙发上,在吻住他前说了一句:“好蠢。”
“唔!”曲春来瞪了他一眼,不满他的说法。
徐佑之撬开他的齿列,强势地侵略他的唇齿,他品尝过许多遍,每次亲的时候依旧会激素分泌加速的唇,勾住他的舌尖在空气纠缠,唾沫交织。
曲春来喉结上下滚动着,脖子被徐佑掐住了,让他不能逃避他的亲吻。这样强势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却又有格外多的刺激。
他的呼吸好烫,让曲春来心跳声逐渐震耳欲聋,耳根也越来越红了。
他想起那根差点让他窒息的领带,某种令四肢都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不,去房间里,小猫会学坏的。”曲春来喘着气,按住徐佑之解开他睡衣的手,眼眸水光潋滟间带着点点请求。
几只小猫都还在客厅里。
徐佑之漆黑的眼瞳带着越发深沉的神色,恍若化不开的浓墨,将他完全锁在他的视线领域里。
他松开手,埋在他颈间,喟叹一声:“曲春来,你身上好香啊。”
“怎么可以这么香啊。”
从皮肉里透出的鲜嫩香味,皮肤干净白皙更让人想要一口咬掉。
曲春来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抱着他的脖子,推测到:“可能因为我的身体乳很香?”
徐佑之额间冒出了细细的热汗,他顺着他的下颌缓缓地亲着,听见他的回答,轻笑一声,磁性的声音性感无比:“原来是这样吗?”
“那我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吗?你现在香得像一颗可口水润的蜜桃。”
曲春来听见他的话,只觉得自己身子软成了水,他原本就拒绝不了徐佑之,更何况还是故意引诱他的徐佑之,他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手指抓紧他的衣服,语气带着气音儿,还有些紧张:“可以......把我吃掉吧,我的宝贝。”
徐佑之动作原本咬人的动作微微一顿,被宝贝这个称呼弄得愣神了一下,通常都是他叫别人宝贝的,这还是第一回 ,别人这么叫他。
“我可以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吗?会影响你的工作吗?”徐佑之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在他耳畔低声询问。
曲春来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眼眸上浮动着水光,恍若摇摇欲坠的危楼,下一秒就会即刻崩塌。
“可以,咬吧。”曲春来咬着唇,害怕自己会被他的声音弄得崩溃掉。
徐佑之一口咬在他觊觎许久的脖子上,真的香疯了。
最后,徐佑之还是没有带坏小猫,而是抱着曲春来进了房间,房间窗帘被打开,皎洁的月光如同潮水一般倾泻而下,像是洗涤之后的绸缎,给曲春来身体盖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徐佑之如饿了许久的野狗,在那心仪的骨头上,留下了一个一个明显的标记和牙印,他不着急进入正餐,只是嗅着那芬芳馥郁的味道,仿佛午夜盛开的幽兰。
曲春来胸腔剧烈起伏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指节,他几乎崩溃了,这样的徐佑之太犯规了。
从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直接进入主题,直白地欢愉,但是这次……不一样,徐佑之像是要将他身体每一寸都熟悉一遍同时标记上自己的气味和印记。
曲春来生理上害怕,任谁被这么咬都会害怕的。但是同时他脑袋里的弦绷得笔直,有人在作曲,身体在为了徐佑之的占有欲而战栗狂欢。
......
天亮的时候,徐佑之才抱着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曲春来从浴室出来,只见徐佑之脸上并没有困意,他也不打算睡觉了,他今早还要上班。
而曲春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白腻的肌肤上全是牙印,每根手指都被咬了几圈牙印,以及脚踝上、小腿上都是痕迹,至于其他地方则是更加惨烈。
好在徐佑之没有在曲春来脸上咬,一张干干净净、哭肿了眼皮的漂亮脸蛋,安安静静地窝在徐佑之怀里,睡梦中似乎都在啜泣,肩膀时不时一抖一抖的。
他被欺负惨了,但是徐佑之半点也不愧疚,还在把玩着他的头发,视线落在他脸上盯着那微肿的唇,觉得牙齿又有些痒了,甚至有将人弄醒的想法。
徐佑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起床,就将曲春来刚刚穿好的睡裤,又扒拉了下来。
这次曲春来眼睛没能睁开,只是眉头紧皱地随他亲,从唇间时不时泄出一点点哼唧的声音,撒娇似的。
他实在没力气了,而且眼睛也疼,困得要命,反正这一两年他都习惯了早晨时不时发疯的徐佑之。
徐佑之却不满意这样的反应,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动作强势堵住了他的呼吸,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直到曲春来眸子睁开一条缝隙,委屈地掉眼泪。
徐佑之才坏笑着松开他:“乖老婆,继续睡觉。”
曲春来可怜地吸了吸鼻子,又十分信赖地埋进他怀里。
徐佑之见状心中倏地一软,心里有一种被什么温温的东西填满的感觉,原本故意粗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再闹他了,将人卷进怀里,让他安心睡觉。
他也跟着闭目养神,脑海里闪烁许多关于曲春来和他的回忆,他以为两人除了欢爱记忆不会有别的,这才发现其实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