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嘴被亲有些疼，不想给他亲了，偏头想躲开，但是身后拢着他脖子的手掌，让他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亲个正着。
他生气又嘴硬地说道：“都做了，什么都做了！哼。”
贺川柏贴着他的唇，浅浅亲了一下，声音平静无波：“你不是说，你不行吗？”
沈白拧眉，小脸皱巴巴的，换了个说法：“那除了那什么，我们什么都做了。”
“很好。”贺川柏轻声道，鼻尖碰了碰他的。
沈白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被夸了，但是下一秒，唇瓣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霎时间，沈白的眼泪夺眶而出，开始不满地挣扎起来，眼泪从发烫的眼眶里止不住地掉下来：“混蛋！你咬我！你.......”
贺川柏抱着他的月要，牵制着他的手臂，他的挣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沈白。”贺川柏声音压低，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借着黑暗，他眼底的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和晦暗都无人知晓，他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欺负着小朋友。
沈白泪汪汪地看着他：“坏蛋！”
“想不想和我好？”贺川柏亲亲他眼皮上清冷的黑痣，吻掉他滚落的咸味泪珠。
沈白犹豫一瞬，还是瘪嘴实话实说：“想啊。”
“想和你好，想和你谈恋爱。”
贺川柏轻笑一声：“可以。”
“真的吗？”沈白忘记了哭泣，睁大水润润的眸子，语气中带着惊喜。
“真的，只要你告诉我，你和前一个男朋友都做过什么？”贺川柏捏着他的后颈，让他仰起头来，端详着那张实在过分美丽的脸蛋。
精致俊秀到过分的眉眼，肌肤捏在手心跟剥了壳的鸡蛋般娇嫩，他随便一捏就能掐出红痕来。
沈白张嘴就要说什么，但是被贺川柏堵住了嘴，他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对上迟钝又迷乱的眸子：“嘴唇亲过吗？”
沈白不会撒谎，下意识嗯了一句。
贺川柏撬开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柔软的小舌头，吮了一下，又松开他，问他：“和他舌头有没有碰过？”
沈白眼泪汪汪，控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脸颊憋红了，呼吸有些急促，焦躁得不行，紧张地抓着贺川柏的手臂：“有碰到过......”
他依旧诚实。
贺川柏埋在他颈侧，轻轻吻过他的耳朵，吻了吻他的耳垂，将他的发丝分开，在他耳边轻喃一句：“这里是不是也碰过了。”
“唔......好痒.......嗯。”沈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应了一声。
贺川柏的唇往下落在他侧脸、侧颈......
“都碰过了，真不乖。”贺川柏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听不出喜怒，手指摸索着他的材质柔软的衣摆。
“小白。”贺川柏衣摆递到沈白唇边，低声道：“咬住。”
沈白都被亲蒙了，听话的张嘴咬住。
贺川柏将人微微抱起，让他坐在方向盘上，控制着他的高度，沈白害怕，坐不稳，贺川柏就抓着他不让动。
沈白不想好好咬着了，贺川柏就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将衣角几乎塞进他嘴里。
少年的身体清瘦白皙，尽管在黑暗中看得并不分明。
沈白双眼登时睁大，手指蜷缩抓着贺川柏的头发，而舌头也在往外反抗贺川柏的手指。
他眼眶泛红，瞳孔微微一缩，他忍不住身体弓成了虾米，想要逃开，颤抖起来。
“这里呢？是不是也被之前的男朋友碰过了？”贺川柏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沈白疯狂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声音含糊叫嚷着：“没有......没有......你松开我。”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沈白委屈得要命，头差点撞到了车的玻璃，却像是被人固定在砧板上。
一向有礼貌、讲道理的男人，现在却根本不听话，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不信，小白一点都不乖。”
沈白舌头被指头压着，含含糊糊地反驳道：“小白乖，小白乖的.......啊。”
沈白从喉间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低音，扭动着身体，将贺川柏的头发都抓乱了。
但是男人始终无动于衷，直到耳边传来陌生人的说话声，沈白双瞳害怕地放大，双脚乱蹬起来，下一秒，被贺川柏抱着腰，圈进怀里。
沈白将脸深深埋进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他，衣摆洇湿了一大半，脸颊上全是泪，可怜见儿的，趴在贺川柏肩膀上哭。
贺川柏抱着他，缓缓抚摸着他的背，三三两两的人从他车前走过，似乎没想到里面还有人，向他投来一点点好奇的目光。
“没事，他们没看见。”贺川柏见人趴在他怀里发抖，知道刚刚可能欺负狠了，却也不后悔，拍着他的肩膀。
沈白都被吓醒了几分醉意，他气得咬贺川柏的肩膀，没咬几秒，下巴被贺川柏手指掐住，不得不松开。
贺川柏捏着他的脸，垂眼看着他，手指探入他嘴中，摸了一下他的虎牙，拧眉问：“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咬人习惯？是小狗吗？”
沈白气得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他没喝酒的时候，还没这么爱哭的，喝了酒之后，像是泪腺都被酒精催化了。
“我不跟你好了！”沈白生气呲牙，恨不得吐他一脸口水。
贺川柏垂着眼，平静地看着他，手指悄然抚摸着他上脖颈，捏着他的耳垂。
沈白眉梢微微一颤，那外强中干的脸瞬间变得漂亮起来，水润润的眼眸瞪着他。
贺川柏笑着亲了亲他，问他：“不让你咬人，你就不和我好了？”
“疼......”沈白忍不住抱住罪魁祸首的手臂，委屈地撒娇。
贺川柏只是低头亲他：“乖，只是疼吗？不舒服吗？”
沈白咬着唇不说话了，贺川柏亲了他一会，少年便放松了，窝在男人怀里，他脸颊通红看着他的手。
贺川柏察觉到什么，感觉沈白身体颤抖了一瞬。
他脑袋一顿，来不及分析什么，沈白伸手猛地抱住他，同时抓着他的手腕，耳根红得要滴血了，他趴在他怀里浅浅呼吸着。
贺川柏便没动了，手落在沈白肩膀上，轻轻捏了捏，他肌肤细腻的感觉似乎依旧停留在指尖。
沈白心跳声震耳欲聋，实在是太犯规了。他整个人都像是一塌糊涂了，贺川柏还端着冷静自持，好不公平。
沈白有些不满，伸手故意解开他两颗扣子，在第三颗的时候，贺川柏拦住了他，低声道：“再解开多一颗，被狗仔拍到了，就是某知名男星和经纪人乱搞了。”
“你刚刚可不怕被拍到......”沈白盯着他。
“乖。”贺川柏不回答这个问题，亲亲他的眉心哄他。
沈白软乎乎地被他哄到副驾驶上坐好，往自家别墅开去，他脑袋晕乎乎的，开车走走停停更加晕了，他还坐立难安，因为裤子好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