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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和谁he了?(22)

别问,问就是搓背了。

第14章 14“小叔,我不是聋子。”

时间在悄无声息中过去,徐佑之这几天才发现他和曲春来认识居然有一两年了,最为神奇的事情是,这两年里,他们联系从来没断过。

就像他当初那个记忆犹新的梦一般,只是他并没有爱上曲春来,曲春来也没有爱上他。

这对于徐佑之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他对情人或者炮友只有三分钟热度。

经历得多了之后,发现男同就那几个样子,所以他需要不断认识新人来增加自己的新鲜感,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

但是曲春来是第一个和他睡了这么久,他还没有被踹开的人。

当然这不能只归功于曲春来一个人,还要归结于曲春来的猫和他的猫生了一窝小猫崽崽。

这件事要追溯到一年前,他给曲春来的猫买了很多东西,包括猫粮、猫砂、鱼罐头等等,总之很多。

徐佑之想着这下那小东西总该待见他了吧,没想到猫猫很硬气,态度半点不见软化,然后咱们徐总看着曲春来抱着猫猫故意在他面前贴贴。

一气之下,直接跑去宠物店买了一只白色银渐层,曲春来拦都拦不住。

谁知道那只银渐层是只母的,一看见曲春来养的金吉拉就走不动道。眼里根本没有这个爸爸,蹭到曲春来父子两脚边蹭着,拿尾巴撩着金吉拉的尾巴。

当时气得徐佑之差点将他新买的女儿扔出去。

虽然女儿是个漏风的小棉袄,但是身为老父亲的徐佑之还是舍不得它,因为没时间养,就把它放在曲春来家里一起养着。

一个不留神生了三只小崽子。

还好最近曲春来做自媒体有了一些起色,换了一间大一点的房子,不然还真不够那几只猫闹的。

徐佑之和曲春来的关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亲密,两人约的频率大概是两三星期一次。

一次抵得过二三四五六次的那种。

谁都不曾谈及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那是两人都不能触及的安全区域和隐秘。

在床上时,他们越来越合拍,不用言语多说,都知道挺满意的,不然追求刺激感和新鲜感的两个浪荡子,不会厮混这么久。

正好周末,夏日午后的阳光多少有点凶残了,街道上行人零丁几个,纷纷形色匆匆,人们视线内的柏油路似乎烘烤得变了形状,冒着股股热气似的,旁边绿茵树上停着几只小鸟。

徐佑之将车停在曲春来新租房子的地下车库里,地下车库昏暗清凉,带着一丝微风,还有丝丝下水道的臭气。

他微微蹙眉捂着鼻子,当时他让曲春来住他家的小区里,但是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原因是租金太高。

威逼利诱无果后,曲春来还是选择了这个不算高档的小区。

他坐着电梯到了十五层,直接输了密码,走了进去,客厅内空无一人。

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但房间内十分安静。

大概率曲春来还没起来,他原本昨天就要过来的,但是曲春来说他晚上有个工作,需要去给艺人化妆。

他也不懂这些化妆技术什么的,但是曲春来肉眼可见比前两年更漂亮了,应该还是有些能力的。

徐佑之推开宠物房,里面两只成年的猫,还有三只小奶猫。

五只猫依偎在一起,似乎正在睡觉,只有那只白灰的银渐层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无事发生地靠在它老公肚子上。

徐佑之没去打扰这一家五口,而径直去了曲春来的房间,里面窗帘紧闭,恍若依旧沉浸在黑夜中,他没关门,靠着门外的光线看见了床上被子里隆起的那一坨。

房间内的中央空调是开着的,相比客厅的闷热窒息,仿佛两个完全不同的季节,他找到了人便将门关上,朝着刚刚确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十多分钟之后,徐佑之吧嗒一声,将房间内的壁灯打开了,原本有些躁动的心缓了一瞬,表情也出现一丝愕然,因为他看见曲春来的后颈上有一排明显的草莓印。

印记很深,大概率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曲春来眯着眼,睡眼惺忪,脑袋里两个意识在打架,吵得他脑仁疼,直到后颈传来清晰的痛感,他才睁开眸子,贴在徐佑之怀里。

徐佑之抱着他的腰,将人抵在床头,嘴叼住后颈的暧昧印记,在他耳边低缓着声音问着:“哪条野狗做的标记,嗯?”

那声音曲春来感受到了一丝暗哑危险的气息,却不觉得害怕,而是因为他这一句话更加兴奋了,脸颊浮现起酡红,配合他说道:“对不起,老公,我错了......”

两人老公老婆地叫了一两年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更刺激的称呼也叫过。只是在这种特定情景下,显得有些微妙了。

徐佑之黑眸微微一沉,做为男人的占有欲在胸腔中发酵,叫嚣着将曲春来碾碎在怀里,让他再也不能去找别人鬼混,将他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标记他。

但是呢,徐佑之比任何人都花心浪荡,可是也比任何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和情绪,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责怪曲春来任何,因为两人没有半点明确真实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从来都是见光死的。

徐佑之也没有资格说教曲春来什么,因为就在昨晚,曲春来拒绝他之后,他便找了其他人。

尽管徐佑之再如何如何冷静,在看见那一圈痕迹的时候,还是不可控制地觉得情绪受到了影响,有些像动物世界里面,雄狮的地位受到了外来入侵者的挑衅。

徐佑之顺着曲春来的话,一手掐住了下颌,微微用力,将他的脸颊都掐得变形了,凑近曲春来耳边低声说道:“贱人。”

曲春来全身一颤,半点不挣扎,他抓着徐佑之的手腕,眼泪又开始晃动了,他求饶道:“对不起,老公嗯......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他像是一个出轨妻子一般求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逐渐被唤醒的欲望交织着,不像是求饶,更像是某种邀请函一般。

徐佑之轻笑一声,脸上却半点笑意也无,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不再以温柔的姿势拥抱他了。

......

徐佑之散落在床上的衣物里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他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但是想到什么,停下来,给濒死的曲春来一些喘息的机会。

曲春来挣开被领带死死勒住的喉咙,大口地喘着气,控制不住地轻咳着,从那种飞上云霄的失重感和窒息感中恢复过来,他捂着脖子,眼泪婆娑。

他看着拿着手机又要凑过来拥抱他的徐佑之,伸手狠狠推了他一下,徐佑之不在意地笑了一下,对着他摇了摇手机:“徐归。”

曲春来顿时不动,愣神看着他的手机,就在这个间隙,徐佑之重新抱住了他,他半点不在意那个还在叮铃作响的手机。

曲春来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有些不适,手抵在徐佑之胸口,徐佑之一手摸着他的背,将腿搭在自己腰上,人压向自己的怀抱,一手滑动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