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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49)

花玉林看着那双单纯得似狗狗一般的眼神,乌黑的清透的眸子,忍不住偷笑了,希望他等等还能这么看着他。

“给你,这玉简挺详细的,记得记住口诀功法哦,这男子和男子,与女子终究还是有区别的,很难舒服,所以你可要认真学啊。”

凌玉暄虽然觉得花玉林那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总觉得带着什么诡计一般,但是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握住了玉简。

随即几秒钟过去,凌玉暄就像是拿着烫手山芋一般,砸到花玉林身上,脸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半,“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这种传功普通玉简,打开了便必须要将里面东西看完才会停,这十来分钟,凌玉暄就像是烧开的热水壶,脸烫的不行了。

他捂住脸,一会红一会白,勉强消化着里面的东西,这玩意让他想起了他之前看片的时候,不过这个还带解说的,比那种还刺激。

“你,你们门派怎么这样啊。”凌玉暄说话声小的跟什么似的,眼睛偷偷看着周围,有些担心别人注意到他们,要说这种时候凌玉暄脸皮可薄了。

“你还是真是好玩啊,看着也不像是这般会害羞的人啊,怎么就……哈哈哈,再说了,我们门派怎么了,不偷不抢,这是我们老祖宗总结的功法,男欢女爱,情爱享受,修炼突破,不都是人之常情吗?何故看不起我们媚仙宫啊。”花玉林不赞同地看着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且退一万步讲,是你让我教你的啊,怎么还怪起我来了,你们名门正派好生无礼啊。”

凌玉暄动了动唇,神情不自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谁知道……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花玉林笑意盈盈,扬眉看他。

“这么让人害羞!下次可千万不能再给我看了。”凌玉暄抹了一把脸,说着摆摆手,赶紧离开了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

[哦豁,这是什么好东西,给我也康康啊。]

[大家都不是外人,花花人家也想看!]

[看着暄子哥那模样,嘶,十有八九是个十八禁片子。]

[不可以色色哦。]

[姐妹们,谁的裤子飞到我脸上了。]

而容渊看到的场景则是,凌玉暄红着脸,似做害羞状,然后跑掉了,而花玉林则是慢悠悠地笑着跟着他后面,眼底宠溺无比,如春风般得意。

容渊觉得自己拳头都硬了,回答师弟的问题都是飕飕的往外冒冷气,语气都变得硬邦邦的。

遇到了,就自然而然的一起走了,一般不管是单独走还是群体一起走,都会有不同的收获和际遇,而容渊身为大师兄,也没有抛下他们自己走的意思。

顾方乐从外面回来以后,除了眼睛有点红,唇有点肿,其他的都挺好的,梅子黎低头一脸温柔,和对着凌玉暄想要打一架的暴躁状态简直是天差地别。

面对着天衍宗的事情、决定都是容渊安排好的,凌玉暄也不去打扰他,只是和花玉林像两个差生一般,躲在后面窃窃私语。

接着好几天,更多是他们带着修为低的师弟杀异兽,其实秘境中大多数日子就是这么过去,哪能随便一下就能遇到了不得的收获呢,更多是一步一脚印的实战、总结、修炼。

而这几天容渊的身边的冷气以每日成倍增长,那些往日都喜欢粘着他的师弟们,都是离开他几米远,不敢去触霉头了。

从出了战场遗址那会开始,凌玉暄几乎每夜都会和他在一起,虽不说每一次都会做些实质性的什么,但是最少会亲亲他,搂他更是一晚上的搂,他也心安理得地和他亲近。

但是从遇见他们开始,凌玉暄除了第一天拉了他的手以后,就再没了多的互动,这让他很是煎熬,止不住的猜想,凌玉暄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他也是第一次生出他这些师弟是一个累赘的想法。

凌玉暄是个心宽的,却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容渊感觉每天都挺忙的,不是在教师弟修炼,就是自己修炼,然后就是晚上,大家都在一起,这么多人,自然不好做什么的。

还有一个凌玉暄心虚的原因,就是他一见到容渊,那些他想要抛之脑后的画面,又会一幅幅浮现在他眼前,总想要实践实践,他不想表现的太反常,所以也在尽量减少了和容渊的对视。

这天他们刚刚击败了狼群,天色已经全黑了,众人在一条清澈的小溪旁边休息,没有燃烧火堆,而是各自拿出了自己夜明珠,光线并不是很亮那种,却也恰恰好能看清楚人,不刺眼。

凌玉暄和花玉林坐在树枝上,扯东扯西的聊天,花玉林和他聊媚仙宫有多好玩,凌玉暄和他说他练功好累,反正就是一个各说各的,谁也不要搭理谁。

凌玉暄感觉背脊一凉,随即腰被人抱住,往后拉,老早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并没有反抗,倒是花玉林机敏地一手按在容渊手上。

容渊反手和他对了一掌,这一次没有留余力,花玉林直接从树上摔了下去,背部着地,刚想骂人。

但是看见容渊那双冰冷的眼睛,以及凌玉暄被他抱狗崽一般牢牢圈在怀里,就咽下了嘴里话。

“怎么了?花花师姐。”顾方乐有些担忧的站起来,语气透着担心。

“没事,刚刚在树上看见了一条毒蛇,吓了一跳。”花玉林默默在心里记了凌玉暄俩人一笔,然后装作无事的说道。

“哦,好吧,那大家都小心一点哦,别被吓到了。”顾方乐并没有过多的怀疑,又坐下了。

凌玉暄被容渊带走,耳边一阵风吹过,他已经看不见那夜明珠发的微光了,肋骨被他勒的有些疼了。

“师兄,我有点疼。”凌玉暄说。

闻言,容渊停了下来,将他压在一颗树下,手撑在他耳朵旁,给他来了一个树咚,一片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凌玉暄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

“师兄……”凌玉暄弱弱的叫了一声。

“我不是你师兄,你没有师兄。”容渊的平静又冷淡。

[噗哈哈哈,这就像我叫我妈的时候,我妈一生气就会说‘我不是你妈,你没有妈。’哈哈哈]

[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

[他急了,他急了,这几天暄子哥和花花聊的可嗨了,我都替他着急。]

“那我不叫了。”凌玉暄顺着他的话说。

“你不叫我师兄,打算叫花玉林师兄吗?”容渊又冷不丁的反问。

凌玉暄无声勾了勾唇,伸手抱住他的腰,想要亲亲他的唇,但是被他躲了过去,只亲在嘴角上,语气带笑:“师兄这是醋了?”

“我不该醋吗?”容渊低声问他,倒是承认的十分坦荡。

“该,但是师兄,你这样也太双标了吧,你看看你,这几天不光和顾方乐聊,还和十几号其他男男女女聊了呢,我都没醋。”凌玉暄亲了亲他柔软的嘴角,轻声说道。

容渊皱眉不为所动:“这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