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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42)

弹幕上的观众们,也是随着他们笑,伴着他们哭,可以说是非常真情实感了。

*

而秦玉竹回来的这十几日,没有一日是闲着的,每日都要上朝,完了还要召见家臣和安置受伤残疾的将士们,最后就是等着皇帝的召见。

原本刚回来的那两天还好,皇帝有正当理由可以召见他,后来战事的由头用完了,便开始用陪着练剑为由见他,最后这两日,是连理由都省了。

来寻他的公公,直接就是笑眯眯的来一句:“将军安,陛下要见您,立刻。”

每每这时,秦玉竹就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皇宫陪着离南阳,至于做什么,什么都有,偏偏他语言极尽难听,将他贬低到尘埃里。

离南阳面对着他,似要将所有的恶意用光,他潜意识里知道,秦玉竹不会离开他,所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又让他给自己卖命。

皇帝寝宫内,秦玉竹打着赤膊,直挺挺的跪在床前,眼眉低垂,地上铺着地毯倒是不硬,精壮的腰身显露无疑,腹肌像是镶嵌在腹部,在空气引起小范围的收缩。

离南阳眼神杀意蓬勃,将玉枕气急败坏地砸向他,秦玉竹不偏不躲,砸得他肩膀一偏,有骨头被砸碎的声音,这一下离南阳没有留余地,动用了真的武力。

“陛下息怒。”他只是低声说道,头磕在地上,神情无波无澜。

“你这个孽畜,谁给你的胆子,这般放肆的?”离南阳气的抽出了床头上剑,又因为动作太大,手扶着腰,想要拿剑砍向他,又不知道为何将剑扔在了地上。

沉默半晌,还是秦玉竹先说话:“臣抱陛下去清洗。”

然后秦玉竹起身,走过去的时候,想要去抱仅披着一件披风的离南阳。

“啪。”被他扇了一巴掌,随即他的脸便肿了起来,秦玉竹棕色的瞳孔缩了缩,然后停下动作。

“陛下不要任性,太医说留在体内太久,会更加不易清理。”他微微敛下眸子,今日他是拒绝进宫,他有正事要处理,但是离南阳根本不容他拒绝。

“啪。”又是一巴掌,离南阳面容冷漠,不带一丝感情,他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杀你?”

秦玉竹只是如一块木桩一般,任何他说什么也不回应,最后只说了一句,“陛下水快凉了。”

如果是之前的秦玉竹从来不会这么放肆大胆,之前的离南阳也不会只是这点惩罚。

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离南阳,又怼着他的胸口踹了他一脚,才肯让他抱,泡在玉池中,瞧着跪坐在旁边的秦玉竹,脊背笔直,不卑不亢,似什么都无法压弯他的脊梁。

离南阳整个泡在水中,抬头看着无欲无求般的秦玉竹,不由升起一股邪火,不冷不淡的笑了一声,表情淡漠:“朕的生辰快到了,秦爱卿想要送什么给朕呢。”

“陛下想要什么。”他双手撑在大腿上,低声说道,他有预感他要说什么。

离南阳脑海里有一抹意识,散发着强烈的意识,让他闭嘴,不要再说了,但是他却不受控制般,残忍的说道:“听闻蛟龙一族的妖骨,不怕火烧,不怕水淹,不怕土掩,坚硬无比,是不可多得的炼器材料。”

“是。”秦玉竹嗓子有些干涩,沉默一瞬才回答。

“那就作为生辰礼物送给朕可好。”当初的离南阳想要这个他的妖骨,一是心中想要试探一下他,二则是确实想要削弱他的实力,他已经威胁到他了,不管是从哪个方面。

“好。”这次秦玉竹连停都没停一下,便回答了,一模一样的答案。

“很好。”离南阳面无表情的夸赞,眸子是无机质的黑,强忍着住心中那股难受的撕裂感,神颜无双,冰冷入骨。

那日过后,直到三日后皇帝生辰,秦玉竹才带着凌玉暄和容渊再一次进皇宫,一路上秦玉竹都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脸色接近苍白。

而原本不应该待在马车中的容渊,也被默许存在,甚至都不需要凌玉暄为他解释,秦玉竹压根没有问任何。

第三十六章 1更2更

要说这宴会举行还是极其隆重的,杯觥交错,人声鼎沸,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也有带着妻子女儿的。皇帝离南阳坐于高位,揣着手,眼神淡漠却也并没有表现出不耐。

台上丝竹之声悦耳,带着头纱的女子舞姿曼妙,眼神是勾魂摄魄的水波,带着异域风情,随着节拍,舞动着凹凸有致的身躯,似一条水蛇一般。

凌玉暄坐在秦玉竹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他之前在现代的时候,去夜店的机会缺指可数,这种场面他确实没见过。

秦玉竹以酒杯掩盖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带着暖意,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带着一丝迷离看着舞女。

[嘶,好好看!我一个女的爱看这种舞蹈,这合理吗?]

[好会扭哦,那棕色眼睛的妹妹好好看!]

[儿砸快,快把口水收一收,大师兄脸都黑了。]

直播间对于凌玉暄可以说更多的是对讨喜孩子的喜欢,因为他真的很可爱,行为处事真挚热情。看着他们两个谈恋爱,像是自己孩子出息了,终于拱了别人家的小白菜一般。

凌玉暄回头看了一眼容渊,只见他正有条不紊的给他在剥蟹,丝毫没见到有什么情绪不满的。

“怎么?”容渊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抬眸,手上因为给他剥蟹,沾了一些汁水,倒是没有一点黑脸的迹象。

“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我看这些美女,就是看个新奇,我还是最爱你的,你要自信一点。”凌玉暄也不管他有没有觉得生气,反正一股脑的说完,连旁边秦玉竹咳嗽打断声,都不起作用。

容渊用手帕擦了擦手,动作从容淡定,眉梢带笑:“好,我知道了,我也不觉得生气,想看便看,剥好了,还想吃什么?”

凌玉暄接过他递来的玉盘,用筷子夹起吃的津津有味,蟹肉鲜嫩,师兄剥好的更香,也不客气的说道:“想吃葡萄。”

容渊没有说什么,刚刚擦干净的手指又沾染上葡萄汁,这次是直接喂到他嘴边的。凌玉暄反而没了心思看美人了,笑吟吟和容渊说话。

还在脑海里不满的说:“你们可别乱讲,师兄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我刚刚明明看见了……]

[算了,让他一直这样天真也挺好的,我们看着挺好的。]

“你们这般成何体统。”秦玉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话。

凌玉暄咬碎一个葡萄,香甜的汁水在口腔炸开,他咽了葡萄,才回答道:“我本就没什么体统,海棠是我从玉楼里接出来的,在场谁不知道?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大哥也别管我这些,反正以我在皇城里臭名昭著的名声,也是不会有好人家的姑娘嫁给我的。我何必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呢,我自己喜欢就行。我怎么活,我自己说了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秦玉竹斜了他一眼,倒是当这个哥哥当的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