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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27)

“容渊。”凌玉暄站定叫他的名字,在这个寂静的地方由为响亮。

容渊脚步一顿,转身看他,见他站在原地不动,随即看了四周一眼,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神情凝重的问道:“怎么了?”

“你过来。”凌玉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深邃的眉眼冷静不似开玩笑,眼神暗示的看了一眼脚下,像踩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容渊没有怀疑,往回走走过,看着凌玉暄脚下,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但是还是十分警惕。

“你伸手。”凌玉暄还是那副认真的模样。

容渊虽然不懂怎么回事,但还是伸出左手摆在他面前,随即便被凌玉暄抓住,然后十指相扣的盘住,两只手缠在一起,没有严丝合缝。

他猛的抬头,只见凌玉暄眉眼半弯,眼底戏谑笑意,抓着他的手不放,这才意识他又被骗了。

凌玉暄见他不悦的抿唇,僵直着身体和他站在一起,似在犹豫要不要甩开,他拉着他一边走,一边开口糊弄:“师兄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得牵着手才能跟上。”

弹幕被他这种垃圾借口找的一阵无语,满屏都是省略号。

[可能也只有大师兄才会信他这种鬼话吧。]

[121世纪了,还能听见这种拙劣的借口,我也是服了。]

[唉,可能这就是恋爱中的人没有脑子吧,你看大师兄,他好像真的不打算松手诶。]

[真甜!还不来点福利,我都要忘记我们是恋爱直播间了。]

“我走慢些就好了。”容渊左手被一双温暖的手包住,左边肩膀跟麻了似的,那种紧张的情绪蔓延,他垂着眼,低声回答,但是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不成,必须得牵着才行。”凌玉暄嘴上无赖,但是心里却也是有些紧张的,容渊的手一点也不软,不嫩,甚至有些粗糙,带着粗粝的茧,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像是温水煮青蛙,深陷而不自知,掌心越来越热。

容渊睫毛眨了眨,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手指被轻轻把玩,手上的茧被摩挲着,柔软的指腹,带着电流一般的触感。

“师兄。”凌玉暄悄悄的拉进了两人的距离,肩膀靠着肩膀,偏头看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以及红透了的耳朵。

“嗯?”容渊从鼻尖哼出一个字符,也不回头。

“打算一直跟着我吗?不去找顾方乐吗?”凌玉暄声音很轻,但是点漆似瞳孔藏的情绪却并不怎么轻松。

容渊闻言,手指动了一下,然后被凌玉暄捏住,又皱了皱眉,表情有些淡了:“你修为更低,他身边有梅子黎保护。”

*

作者有话要说:

嘶,我感觉在一起以后,就难过审了Orz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温柔乡

“哦。”凌玉暄没什么感情的应了声,说来他不应该现在提顾方乐的,毕竟他们两个没到那么熟悉到可以随意说前任的地步,但是却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好在他擅长转移话题。

“我们可能需要先找个地方,冲击一下筑基。”他松了容渊的手,手中都起了薄汗,秘境内灵力充裕,原本坚实的壁垒,产生了一丝裂痕。

“好,那我们先找个地方才行。你将火狐放出来,跟着我走。”容渊收回手握了握,有些湿,声线荡漾着温柔,但表情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凌玉暄站着没动,面不改色的撒谎:“火狐受伤了,还在疗伤。”

容渊看了他一眼,双眼清亮的看着他,满眼写着相信我吧,便知道他又在撒谎,也没有拆穿他,将他带上剑。

凌玉暄踩在飞剑上,并不是感觉在过独木桥,也没有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很稳,甚至他都可以坐在飞剑上,也不会被吹下去的感觉,他无师自通的贴了上去。

“你松开……无须这样,不会掉下来。”容渊就如水结了冰,全身僵硬,飞剑都不受控制的偏了偏。

凌玉暄从后面将人抱进怀里,手圈在他腰上,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闻见了熟悉的味道,面埋在他肩上,声音无辜又可怜:“可是我还是害怕,刚刚飞剑就偏了。”

容渊抿了抿唇,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风吹的脑袋有些不清醒了,动了动嘴,要说的话,转个弯变成了:“那你抱紧一点。”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鸟兽起飞在眼前,又在看清楚人影的时候多远了,容渊的话随着风卷入了他的耳朵,像是一把通行的钥匙,直接打开了神秘的大门。

凌玉暄嘴角高高翘起,手臂收紧,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脖颈,因为他的视线略过,有些紧绷的下颌线,他慢慢凑近,侧颈上还有一颗小痣,不近看根本看不见。

他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一边抬眼注意着容渊的表情,一边往他颈间凑近,唇轻附上去的时候。

容渊的卷翘的眼睫眨了眨,胸腔的呼吸停了一瞬,随即便垂眼,呈现出予给予求的模样。

原本还只是想碰一碰的凌玉暄,看见垂眼乖顺的容渊,一瞬间便觉得胸腔有什么东西酸酸涩涩的,想要将人吃掉,小狗似的咬着那颗小痣,砸吧砸吧又亲又蹭。

[家人们,没眼看了,这暄子哥扒在大师兄脖子上又啃又咬,完全都不顾飞行安全,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

[太丢人,仅代表他个人行为,勿上升粉丝,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嘶,这种欺负白月光的感觉,啧,凌狗做个人吧。]

[急什么,人家容渊自己都没有说什么,需要你们帮他急吗?]

弹幕已经学会了自己看,根本不需要宿主直播回答,也能自己讨论的热火朝天。

直到飞剑再一次不稳的抖了抖,凌玉暄才松开嘴,看了一眼咬出的牙印,又标记领地似的舔了舔,容渊的耳朵已经全部红了,伸出手肘往后怼了怼,试图将他推远一点。

凌玉暄见好就收,攥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说话,嗓音低哑:“我不动了。”

说完,果然不再动了,只是攥着他的衣服,不在说话,只是呼吸有些重,正在自己浅浅的调息。

容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都要烧起来了,将他脑子烧成浆糊,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了,他可能真的很无耻,也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凌玉暄。

他被凌轩在乱葬岗救下,治好了他的顽疾,领着他修炼,成了御剑峰首席弟子,天衍宗大师兄,他总是爱护着师弟师妹安全,同时为宗门出生入死,寻得灵脉,补全功法。

又因为顾方乐一次秘境相护,就愿意舍身救他,也因为占了他的身子,甚至想要一辈子补偿他,就算后来他想法发生变化,他也将自己储物袋中好东西,都送给了顾方乐,除了一些自己必须用的东西。

他这个人,从小得到温暖很少,得到的喜欢也很少,一点点善意都会百倍奉还,到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上凌玉暄的。

明明凌玉暄没有救过他,甚至在他所说的重生之前,他对他态度都是那么恶劣,难道就因为那次没有成事的意外?容渊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纯情男人,甚至对这方面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