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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124)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

小草还在南风馆,只剩下厨娘在,见他们回来了,听闻主子要做长寿面,主动给他烧好火什么的。

再多的,酒滟便不让她做的了,想要自己来。

“我很久没下厨了,将就着吃。”酒滟还没做,先给韩成玉打了一个预防针。

韩成玉见他准备佐料,满脸认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吃到他做的饭,毕竟他真的和这个厨房很不搭,凑过去亲了一口脸蛋,还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语调不自觉温柔:“我都会吃完的。”

“其实这个应该明天再煮给你吃的,想着我应该起不来,下午又要回韩府吃,便今天煮给你吃吧。”酒滟转头,抬了抬下巴,韩成玉很上道的亲了一口。

两人旁若无人,厨娘羞得脸都红了,只是疯快加柴,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最后煮了一碗简单的面,面上带着肉馅和青菜,看起来一般……

酒滟自己吃了一口,嗯,吃起来也一般,但是他撑着脸看着韩成玉大口大口将他做的面都吃完了,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祝韩大人,平安顺遂,喜乐无忧。”酒滟说道,从腰上取下自己带着玉佩。

给他系上,一边说着:“这是城外灵隐寺大师给我的玉佩,说是可以保平安的,我虽然不信,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平安。”

在原故事中,韩成玉是英年早逝的,并没有机会过二十三岁生辰,酒滟只希望他好好活着,其他什么都不想。

“不行。”韩成玉就要推辞,但是被酒滟拦住,不让他拒绝。

“这是给你保平安的,你给我以后,自己怎么办啊。”韩成玉快要哭了,略带委屈的声音。

“这种事情便是求个心安,你带着,让我安心好不好。”酒滟桃花眼深情又温柔,根本拒绝不了。

他没有告诉他,如果他去世了,他手下的所有东西,所有人都是凭借这块玉佩使用。

四下静谧,月悬半空,本应该是一个孤寂安静的夜晚,但是小院里却弥漫着久违的温馨气息。

韩成玉感觉上辈子被分尸的疼痛变得遥远又模糊,他只想抱着眼前的人,一直拥抱着温暖。

第二天,韩成玉的生辰,但是酒滟失约了,原因是他被请到了皇宫里。

皇帝身边的太监带着近卫军来请他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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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皇帝的情节

[怎么办,我有点紧张,皇帝这是想干嘛?]

[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刚刚小韩眼神,我老心疼了,啧。]

[不会是事情暴露了吧?]

酒滟面无表情的坐在行驶去皇宫的马车上,他今天特意将自己和韩成玉打扮了一翻,两人都穿的同色系的黑衣,冷峻又漂移。

这是酒滟将就了韩成玉的穿衣习惯,想着给韩成玉兄弟们一个好一点的印象,现在全被毁了。

他懒懒的靠着,试图想要推测出什么,倒是不害怕,也不着急,他做事从来都是细心的,没有纰漏。

这是一次,一进宫,只见原来那小太监脸上藏不住的得意,对他也没有那般恭敬了,却也不敢得罪。

带着他不是往皇帝寝宫走,而是去了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小巷内杂草丛生,入门的地方还有一口铺满青苔的井,在这以华贵著称的皇宫里,很难想象有这么冷清又简陋的地方。

但是门口便驻守着带剑的侍卫,这里比他想象得大多了,一连串的房门都是紧闭的,里面倒映着一些他熟悉的影子。

只有最里面的门是开着的,因为里面并不透光,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酒滟心中默默警惕起来,他从未在皇帝面前表现过他的武艺,但是这藏在各处的暗卫或者侍卫,都不在少数,显而易见在提防着谁。

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也没人催他,他走近房间的时候,屋子里熏着熟悉的龙涎香,酒滟条件反射便是想吐。

但是他习惯性忍了下来,扯起一抹嘴角,没有看跪在下面的两人。

只是对苍白着脸,面露阴冷凶狠的小皇帝,抬手行了一个礼,并不标准的礼仪,声音缓而温柔:“请皇上安。”

随即,宇文觉见到他,似见到了什么大仇人,将茶盏砸向他,酒滟没躲,茶盏很硬,砸的他的肩膀生疼,茶盏碎成了碎片,一些落到缓缓流动的血液里。

血液将地上的灰尘洗尽了,缓慢流动着。

酒滟像是没看见一般,只是抬头看着坐在主座上的宇文觉。

“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家妓子都招了,还有这个吃里爬外贱狗也招了,说你指使他们对朕下毒!”宇文觉只觉得心口疼,他的身体一向不好,这下只觉得更疼了。

“若不是朕对丁泽庭早有怀疑,恐怕真的要着了你们的道了,以下犯上的东西。”他手指不控制的颤抖一起来,胸口起伏很大。

小太监去给他顺气,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不敢再动弹了。

是的,地上跪着的人便是丁泽庭和舞乐,舞乐情况看起来还好,只是被人打肿的脸,哦,指甲也被拔了,血肉模糊的,但看着还好,还能哭。

可是丁泽庭就有些惨了,一只眼像是一个血窟窿一般,空荡荡的,眼睛紧闭着,看不清另外一只的情况。

地上的血便是从他身下流出来的,手指也断了两根,他面色苍白,唇因为疼痛无知觉的抿起,却不敢不跪着。

这样子有些惨呢,酒滟目光扫过之后,淡淡的下结论,内心没有半分波动。

“我们?奴与丁公公速来没有交情,何来的以下犯上?”酒滟皱眉回答,皇帝断然不可能有证据,他和丁泽庭从未一起谋算过什么。

宇文觉危险的眯起双眼,他并不是什么真的傻子,相反他十分疑心,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

“丁泽荣死了。”他盯着酒滟的脸,恶狠狠道。

“哦?是吗,之前陛下派他过去的时候,奴才便是不同意的。”酒滟抬眼,“丁公公是陛下身边的人,想来身世是什么,肯定比我清楚,他毕生之敌便是丁家。如何可能许他大哥前程?陛下比我更清楚吧。”

“再者说,有赵青峰将军在,丁泽荣怎么可能平安到达南边?”酒滟有条不紊的说着,一双桃花眼平静如湖水。

“你说这事是赵青峰干的?”宇文觉双目微瞪,狐疑问出声。

酒滟说:“奴才可没有说这个,想必陛下中毒之事应该子虚乌有的吧,陛下见丁公公与赵将军有往来,便以为我也和赵将军有交集是吗?”

丁泽庭之所以被皇帝如此惩治,确实是因为他在宫中,是宇文觉的人,却吃里扒外的将消息泄露给别人,有了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