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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12)

“你……”凌玉暄气的一拳揍在他头上,随即,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居然消失不见了。

“那东西是一抹鬼修分神,这么脆弱的话,他本人最多也只有筑基期。”容渊嗓音有些哑,扶在圆桌上,双眼泛红,指尖在微微颤抖,用力抠进木头里,疼痛试图压制体内的燥动。

他刚刚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不能动,一动就只想将眼前的人压在身下。

凌玉暄感觉玉佩热度消失了,而他身体的热度上来了,后脑勺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快将他的理智冷静都烧没了。

“现在……该怎么办?”这药十分霸道,之前因为有玉佩抵抗,还能勉强维持着清明,现在邪物离开,玉佩也没了作用。

而容渊情况比他还惨,一双眼睛红的不行,嘴角被咬出了血珠,现在是咬牙坚持才没有扑上去,咬碎凌玉暄的脖子,拆骨入腹。

两人眼神对上,一个蠢蠢欲动,一个势在必得,像是岩浆碰撞一般,带着火山爆发的气势。

在容渊失去最后一丝忍耐,抬手向凌玉暄抓去的一瞬间,凌玉暄早有准备,鞭子一甩,将容渊双手用鞭子绑住,抓住他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狠狠将他按在塌上。

凌玉暄看着那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带着红晕,像是氤氲的胭脂,他咬着牙,那双狐狸冷静褪去,带着一丝不屈的神色。

他嗓音低哑,两人挨得很近,容渊的胸腔几乎都被他圈在怀里,呼吸滚烫撒在他脸上,如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还是那句话,如果一定要有一个被上的话,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容渊?”

*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137]

第十三章 暄子哥出息了

这药实在凶猛,两人不过是碰在一起,似在旺火中撒了一壶油,动作急躁,摩擦间带着火辣辣的疼,容渊的手被绑住固定在榻上。

凌玉暄不受控制的抱住他的腰,附在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高温,容渊的肌肤相比他的微微偏冷,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脸颊,抬眸看他嗓音哑然:“你别这么看着我,若我不出手现在这般处境的便是我了……你别怪我,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就好了。”

“凌玉暄……唔。”容渊急促的叫了他的名字,想要说什么,被凌玉暄用唇堵住了,原本他还想反抗,但是触及的一瞬间理智就已经出走,只想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

容渊的腰一步步发软,头晕目眩的只能本能的伸出舌头任他舔舐吞咽,凌玉暄微微睁眼看他,他比他的情况更糟糕,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着,瞳孔失去了聚焦。

煤灯已经熄灭了,只能凭借月光才能看清容渊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月光下,他似乎看见他的瞳孔变成了琥珀色,迷人清冷,像一只成精的狐狸。

凌玉暄眼神微暗,乌黑的瞳孔带着一些凶意边亲吻他柔软的唇瓣,手已经驾轻就熟的摸到他的脖子,让他更贴近一点。

[卧槽卧槽卧槽,他妈的,这是我能看的吗!!!]

[他妈的,他妈的,大师兄绝美!我爱了!]

系统:直播内容涉及未成年不宜观看内容,已屏蔽。

系统加粗的字体飘过。

弹幕一下炸开了。

[垃圾系统!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成年vip用户不能看的!]

[系统不做人!大师兄呜呜呜我的大师兄,我哭的好大声]

[我磕的CP成真了,呜呜呜我哭了,我们暄子哥出息了,居然攻了正牌攻!]

[只有我觉得,他们两个不配吗?]

[对!你只有你觉得!他们顶配,天仙配!怒火.jpg]

直播被屏蔽了,但是弹幕却没有停歇,像是油锅中滴的一滴水,油花四溅。

而凌玉暄完全无暇顾及弹幕,整个人处于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吮着那抹雪白的侧颈。容渊微微仰着头似天鹅一般舒展。

他只是低低的呼着气,又因为药物作用难忍的咬着唇。

衣服全数像莲花绽放一般铺在身后,全身似乎没有毛孔,身上四处都是白如雪原,没有一丝其他的颜色。这时他不得不称赞这部小说的得天独厚了。

他抬手攥着他的脚踝,在白色的锦袜处摸到了一个脚链,他手指探入袜中,那熟悉的感觉,上面还有一个小铃铛,铃铛发出一声细小但是十分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

凌玉暄倏地恢复神智,克制的松开他的脚踝,双手撑着床榻,看着双眼半眯的男人,眼尾带着水雾看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迷乱。

但是他牙齿用力咬住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的模样,又带着一丝清醒地拒绝。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宿主是否需要帮助?”

“操。”凌玉暄低声骂了一句,他把系统给忘了,把他最大的金手指给忘了。

“需要,给我兑换解药。”他急切的在脑海里说道。

虽然不可否认,容渊简直迷死人了,但他还是不想就这么和他牵扯上这种关系,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愿意。

如果有的选,凌玉暄一点不想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特殊时期,解药有些贵哦,宿主兑换两颗的话,可能需要赊账哦。”系统这就是在趁火打劫。

“赊账,两颗,快点。”凌玉暄克制自己想要将系统揪出来打一顿的想法,手中出现两颗黑色的药丸,先自己吞了进去一颗。

然后将另外一颗解药递到容渊嘴边,直接塞了进去,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他的手指,药丸随着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凌玉暄躺在他旁边,渐渐感觉到热潮离去,一股无力的空虚感袭来,力气随着热量散去,等到窗户一股凉风穿过,他打了一个寒颤,才从清醒过来。

才发现旁边的人还赤条条的躺在他旁边,他自己也是衣衫不整,衣领凌乱。

连忙坐起来,容渊还被他绑着,手腕已经破了皮,受了伤,甚至血已经顺着手腕流到瓷白的手臂上,宛如蜿蜒的血色藤蔓,他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偏着头,大半张脸藏在阴影中。

凌玉暄倒吸一口凉气,洁白的身体被他弄出来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脖子上,连篇的被撕咬的痕迹,唇肿得厉害。

虽然最后没成事,但是不该做的,全做完了。

只觉得脑仁绷的疼,一股一股的跳着疼,凌玉暄像个蹂.躏了良家妇女的纨绔少爷,缩着头,先一件件帮他把衣服穿上,又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给他套上,最后将脱落的一只袜子也穿好。

他知道容渊没睡,在他碰到被他弄伤的地方时,周边的肌肉都会微微一缩,下意识躲开他的触碰。

给他穿好衣服,容渊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不动,凌玉暄叹了一口气,又给他解开手上的束缚,收回鞭子。

凌玉暄伸手碰到他的腿弯,容渊诈尸般睁开眼,想要躲开,但是偏偏全身无力,嘶哑干涩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凌玉暄伸手想要抱起他,别说还挺吃力的,他额间青筋凸起,用力咬牙才将人抱离美人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