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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替身小男友(284)+番外

梁煊摇头。

梁青时:“总有点爱好吧?”

梁煊还是摇头,梁青时很是无奈:“算了,你随便逛逛,我继续工作。”

梁煊长得和梁青时完全不是一种英俊,梁青时柔和太多,梁煊的英俊有点像山那头的高塔,多了几分高不可攀,但还没到凶悍的程度。

这片都被梁青时包下拍戏了,都是剧组的人,这几天剧组的人没事就看梁煊来这里。

盛苍云之前下戏都会和梁青时待一块,这几天梁青时收工就带着梁煊出去,他表面没说什么,实际上窜了几率闷气。

这一年他们还没挑明,大家都没往那边想,反而是目睹过盛苍云偷亲梁青时的容谣心知肚明。

傍晚山风有些冷,容谣和盛苍云坐在民宿的露台,他看漂亮的主演不太高兴,看向楼下倚着栏杆说话的一对兄弟,容谣:“你想和梁青时说话就喊他坝,反正大家都知道你粘导演。”

盛苍云:“我没粘。”

容谣笑出了声:“那你现在干嘛不高兴,人家亲兄弟,你又不是没见过。”

楼下两个男人都个高腿长,黄昏下也很适合拍照,容谣:“我觉得梁青时他哥挺帅的,比我跟组过的男明星长得端正多了。”

盛苍云撑着脸,空气中还有烧烤的味道,他吐出一句:“你喜欢这样的吗?”

容谣愣了半天:“怎么就我喜欢了?”

盛苍云:“我发现你老看煊哥,明明他只是路过你也会多看一眼。”

他这句话纯属造谣,容谣 : “不至于吧?我看造型师也帅啊。”

化妆师在剧组挺受欢迎的,盛苍云就听说过有人约过容谣,作为主演又明显和导演有关系,倒是没人来找盛苍云。

这个时候盛苍云好奇地问 : “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容谣也就比盛苍云大一岁,但他的师父很有名,很早入行,就算其他化妆师年纪比他大,也得喊一声容老师。

他的摇头:“没有,干这行的快餐得很,当时上头,下头后肯定悔不当初。”

容谣回得很快,这一年盛苍云十七岁,容谣十八岁,他们年龄相仿,都没什么朋友,凑在一起什么都聊。

两个人就坐在楼上,楼下的男人转头就看见了。

梁青时背靠着栏杆,撞了撞一边的梁煊:“天气预报明天下雨,明天休息,晚上喝点?”

大概是看梁青时抬眼,梁煊也看了过去。

楼上的盛苍云眼神不好还能一副满眼都是梁青时的样子,看得梁煊还挺感慨的,只是这么看很容易看见容谣。

看上去比盛苍云还小的化妆师手拿着一瓶啤酒,晚风徐徐,身边的主演在和导演心照不宣地对视,容谣无所事事,满嘴气泡酒,百无聊赖地转头,正好撞进了梁煊的眼神。

容谣想:这不比梁青时长得帅。

就算有点距离,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想起近看梁煊的感受。

对方面部折叠度很高,比起梁青时含笑的自带深情,梁煊更像万年石窟小龛里被风雨蚀过的小像,总有几分置身事外的漠然,最后衍成了别具一格的神秘感。

这几天剧组也有其他人动过心思,但都被委婉拒绝了。

盛苍云给容谣提过几句梁煊,说梁青时告诉他这哥小时候出过家,所以很 … …

很什么他又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没再说了。

容谣就这么遥遥看着梁煊,职业病犯了在脑子里分析对方的五官,在别人眼里更像是他看梁煊看得目不转睛。

梁青时微微转头,发现了梁煊和容谣对视,问:“什么情况?”

梁煊别过脸:“什么?”

梁青时:“你看上容谣了?”

梁煊:“没有。”

楼上的盛苍云问容谣:“我就说你对煊哥有好感吧,没见过你看其他人这么认真的。”

容谣否认很快:“才不是。”

“他的五官很立体,不像有些塌鼻子非要我化妆整容。”

盛苍云沉默了几秒:“他不是明星,用不着你出手化妆。”

他不等容谣开口,迅速说:“但他如果是你男朋友,你可以随便折腾。”

容谣转头,正想解释自己还没到这个地步,民宿老板的小孩在露台踢毽子,不小心撞到了他。

他手里的易拉罐啤酒掉了,还好只剩一口,被风一吹,结果恰好掉在了梁煊面前。

梁青时:“比武招亲也没这样的吧?”

梁煊: … …

/

容谣也没想到这么巧,盛苍云这个半瞎眼神里的揶揄都快溢出来了,为了避免他看热闹,容谣懒得解释。

只是没想到梁青时在这方面也没差,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个梁煊边上的座位。

比起盛苍云的真心撮合,梁青时倒是很直白:“我为了完成任务,家里安排的,谢谢容谣。”

容谣: … …

最烦看着好脾气实际上心黑的人了,盛宝云喜欢他什么。

他知道梁青时的补偿就是工资,也没拒绝,坐在梁煊身边,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煊哥。”

晚上民宿在剧组就地烧烤,周围很是热闹,他们一桌就盛苍云一个未成年不喝酒,容谣月份大,早过了十八周岁生日,喝的比吃的多。

梁家兄弟只有梁青时算得上健谈。

梁青时时不时和盛苍云说话,他俩生活和工作分不开,也没有社畜上班的痛苦,纯粹是热爱,相比之下梁煊就显得沉默多了。

容谣摸爬滚打多年,也很圆滑,他根本没把盛苍云的撮合放在心上,行为举止都很坦然。

他好奇地问:“盛宝云说你出过家,是真的吗?”

梁煊看向梁青时,青年导演摸了摸鼻子,“不能说吗?”

容谣:“为什么啊?”

梁煊随便提了几句,容谣一边给他倒酒。

他下午就喝了两瓶低纯度的啤酒,现在桌上的还有民宿老板的纯酿,装在矿泉水瓶里,乍看也没有区别。

酒过三巡,周围几桌都聊晦了,盛苍云不能喝酒加上因为肠胃不好,很早就跟着梁青时走了。

这桌只剩下梁煊和容谣,容谣问:“在庙里住一年什么感受啊,是像书里说的那样斩断尘缘什么的么?”

梁煊:“四点起床摘豆角。”

容谣: … …

这和剧组上工有区别吗?!还没有钱!

眼前人也算富二代,容谣越听越是好笑,又问:“你小时候得皮成什么样啊?”

梁煊摇头:“我也忘了。”

容谣对梁煊的了解都来自盛苍云聊天捎的边角料,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很难遮掩,盛苍云也需要倾诉。

说喜欢的人的家庭成员,在见到梁煊之前,容谣就知道他了。

男人坐姿端正,三月天的夜晚空气中都是烧烤味,梁煊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简单又板正的衬衫。

一样的衣服穿在不一样的人身上气质都不同,到后来容谣根本是有心灌酒,想听听八卦。

梁煊这些年跟随父亲应酬酒量也不错,可惜家酿不在应酬的范围,几杯下肚就有些烧心,最后撑着脸说:“我见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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