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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71)+番外

“燃哥燃哥燃哥,我的妈呀你终于接电话了!我给你经纪人打电话,他说你不在剧组,我找你都不知道去哪儿找!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跟你说燃哥,我前男友还在跟着我!我要疯了!他跟着我回国了!你说他是不是真的有......”

“你的什么东西跟着你一起回国了?”陆霁行皱起的眉宇能夹死苍蝇。

问话疑惑不解,完全听不懂的模样,好像陆启说得是什么极其晦涩的火星文。

“嗝......”陆启被这道威压的音色吓得打了个嗝,好几秒没敢出声,似乎是在把手机拉远确认他打通的是到底谁的电话,然后说,“......小,小叔?”

“问你话呢,”陆霁行给人施压,“你前男友是谁?”

提起当年的混账事,陆启就心虚,支支吾吾地往外挤牙膏。

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最后陆霁行冷声说:“你别让我找过去抽你。”

陆启忙大声说:“郁臣。”

半分钟后,陆霁行狠狠摁断了陆启这个大逆不道的小畜生的电话,盘算着该怎么打死陆启。

同时笔直地坐在没开灯的客厅沉思,只只一直在求他,说没有把他当替身,让他相信他。

“......”

陆霁行抬手掐眉心。

好像是他过分了。

“扑通——”

楼上蓦地传来一声响,似是重物落地的动静。

也像是床上的人醒来想下床走路,却没能很好地站稳,因而不小心摔倒了。

陆霁行眸光一凛,忙起身往楼上去。

拍开卧室的所有灯,空间骤然大亮,床上没人,浴室没人。

放眼望去,整间卧室好像都没有方燃知的身影。

连被子都没有了。

“只只?”陆霁行喊道。

没有人出声。

但某个地方却传来了很细微的窸窣响动,仿佛是在往更深的地方躲去。

陆霁行垂眼,看床。

接着,他单腿跪下来,俯身看向了床底。

察觉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方燃知红着眼睛不敢再动,可怜兮兮地看陆霁行。

他身上严实地裹着被子,连脑袋都没露,只露出一张有些仓惶的小脸,躲着不愿出来,还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先,先生......”方燃知的声音细软得像刚出生的小动物,巴巴地求他,“您就当,没有看见我,好......好吗?”

是陆霁行搞错了,是陆霁行失去理智没有听方燃知讲话,是陆霁行吓到他的只只了。

陆霁行知道自己该道歉,但方燃知裹着薄被,只露出一张仍然带着靠近意味的小脸,稍微惊惧又可怜巴巴地小心看着他,这副模样,竟然让陆霁行感觉到他体内的失虐玉在暴涨。

多么可怕。

他想他大抵是真的疯了。

所以他哑声说:“宝宝想要在床底?”

“空间有点太小了,你确定吗?”陆霁行很随意地看了一眼高三十公分的地方,“不过逼仄的空间,能在心理与视觉上造成窒息压力,好像可以更舒服。”

“只只,要不要试试?”

第42章

床底确实狭窄, 方燃知连腰都直不起,前胸只能全部趴在地板上。

为了能够更好地移动,两片膝盖才勉强跪起些许,朝更深处的地方挪动藏去。

裹住身体的薄被跟着这股缓慢的动作一起掖滑, 仿佛站立不稳行走不便、只会往前拱着蠕动的婴孩, 很滑稽,也很可爱。

视野逼仄狭小, 耳朵听到的声音似乎也被迫缩小了范围, 方燃知不明白陆霁行的话, 本能地向后挪蹭,摇头:“我不要......”

“只只,宝宝,你先从里面出来。”陆霁行极力压抑着野兽的毁灭性本能, 将恐吓人似的口吻无缝切换成了诱哄。

“是我错了,我不好,”他仍跪伏着身体, 说道, “你出来我跟你说。别闷在里面,再撞到脑袋,你会疼。”

隔着三十公分的床底宽,方燃知看到陆霁行情真意切, 是真的在哄他。

是他平日里熟悉的先生。

但陆霁行弯下的脊背线条像一座山似的拢起绷直,支撑地面的那条胳膊,手背青筋虬结,似乎所有力量都要撑破那身深色睡衣的束缚, 在方燃知的眼底偾张地爆发而出。

陆霁行的身材很好,肌肉分毫不夸张, 一切都恰到好处,方燃知平常最喜欢他的匈机,工苟一样的劲腰。但此时只是隔着一丝不苟的衣服看着陆霁行,他都像是突然生了透视眼,看见陆霁行斥落着尚绅暗着他糙杆,他怎么枯球都没有用。

方燃知小声呜道:“我不出去......”

可是刚才先生说,要在床底事事,他藏在被子里止不住地哆嗦,漆黑的眼珠乱瞟,仍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焦急地红了眼睛。

“只只。”陆霁行无奈。

紧接着他的手突然从床边伸向床底,方燃知吓了一跳,奋力地躲着他的大手,避免被抓,哽咽出声:“先生我乖的,我会听话、会乖乖的,您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宝宝,我刚才跟陆启通过电话......是先生错了,”陆霁行放低声音,没把手收回,仍然朝方燃知伸着,“对不起宝宝,是我不知道轻重,我过分了。把手给我,先从床底出来,只只乖。我跟你道歉,让我哄哄你。”

“跟小启......通过电话?”方燃知怔怔地问道,很不敢相信的样子。

毕竟他哭喊了十五个小时都没有说明白的事,竟然让一通电话解决了,他眨了两下茫然的眸子,确认道:“真,真的吗?”

短短三个字带有慌张,那是在焦急地确定真相,又惶恐陆霁行只是单纯地想骗他出去而已。

“真的。”陆霁行说,“只只,我不会骗你。”

但是方燃知却骗了陆霁行好几次。

很普通的一句话,被教育过要乖巧的方燃知却觉得这是先生在提示敲打他,心虚地缩脖子。

因此再不敢多说什么。他把手从被子的盔甲中探出一点,然后伸出更多,将几根指节试探性地放入陆霁行的大手中。

被有力的手掌扣住后,方燃知又忽地“看见”这只手嘟祝他命们不让他事放轩泄的时候,整个人猛地一激灵,下意识地想缩回来。

但想起先生说不会骗他,方燃知又硬生生忍住了,很小声地说:“先生,您不要欺负我。”

“不欺负。”陆霁行力度并不大,较轻地往外使力,以此告诉只只他此时并没有主导,只是想让他从床底出来。

那只被抓住的、比陆霁行小了一圈的手,从被子中露出更多皮肤,腕部有道明显的轻痕,是被宏升帮出来的。

陆霁行咬牙,强行挪开发暗的目光,把体内始终没有压抑完全、并且似乎还在往外源源不断渗出的爆虐玉抡回暗处。

把它摁死,让它不见天日。

方燃知身体不舒服,方才夏床踩地面都腿阮没能站起身,爬得很缓慢,这个过程陆霁行表现得非常有耐心,不催不促。

等到方燃知的身体彻底离开床底出现在床边,陆霁行便胳膊一展连人带被子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