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214)+番外

“嗯。”陆霁行应了声,似是要放弃大买特买。

方燃知心下稍松。

谁知下一秒陆霁行便带着他朝百货用品区而去,不多时站定在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行李箱面前:“买两个箱子回去。”

方燃知:“......”

男人一旦在意起年龄来,会变得尽情疯狂,这点从陆霁行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买的十八件衣服中,不见任何以灰、黑为主的沉色调,全是扎眼醒目的鲜艳色。

红橙黄绿蓝靛紫......凑齐了彩虹桥。

嗯......还有粉嫩的色彩。

方燃知怕刺激陆霁行陡变脆弱的幼小心灵,最后遭殃的只能是自己,他不想再承受被袅......之外的更可怕的癖好了。

因此别无二话,不敢再劝别买了,果断地选择加入,陆霁行想买什么东西就买什么东西,他只负责刷卡。

这点东西用不着陆霁行的工资卡,方燃知刷的自己的卡,刷着刷着,还真体验到了养老公的快乐。

逐渐上瘾。

留学男生震惊瞠目地看着他们,有种很奇特的感觉——这俩人是真般配。

日渐黄昏,夕阳落幕,关阙双手告急,实在要拿不完了,提议说:“哥,我还要跟朋友做小组作业呢,今天先回去吧。”

逛到中途时,商场服务员已经替他们把结过帐的东西搬到了楼下陆霁行指定的车中。关阙跟关空的就送到他们自己的车里。

大半个小时过去,陆霁行身上又挂满了纸袋,像个巨型的挂物架,此时他站在纸袋堆中,勉为其难:“嗯。”

留学男生叹为观止。

一行人走出商场,逛街逛到出汗突然被迎面的冷风一吹,关阙冷得打了个寒战。

察觉到风向,陆霁行便自主地站到方燃知的斜前方,替他挡了大半的风吻。

方燃知牵住陆霁行的手,悄悄问:“先生你冷吗?”

陆霁行悄悄回:“不冷。”

暮色四合,不错的天气让空气清新,关阙突然说起了一个属于“年轻人”的话题:“小哥我快过21岁生日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发888的红包!”

方燃知认真记下:“好。”

关阙又转向陆霁行,眼巴巴地说道:“哥鉴于你没钱,你给我发666吧。”

“不发,”陆霁行眉目冷淡得比快天黑的温度还低,“一毛都没有。”

平常陆霁行给的红包都有好多呢,关阙撅嘴:“为什么?”

“我不是二十岁了,”陆霁行非常排外地说,“跟你们有代沟,不懂你们年轻人过生日要发红包的行为。”

关空又想要笑了,漏出了一个“噗”的音节,又被按住嘴巴的手心硬生生地堵回去。

“啊?”关阙纯真道,“你跟小哥有代沟吗?那平常你们怎么聊天啊?这也能在一起吗?小哥你不嫌他年纪大吗?”

“......”

“我没有!”方燃知急忙大声地撇清,“我不嫌!”

说完紧致地咬紧唇瓣,深觉自己今天要被这个表弟和这个留学生搞死。

“我、跟、他、没、有、代沟,”陆霁行的脸色黑如锅底,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跟你倒是有鸿沟!”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关空捧着腹部,弯腰,是个肚子疼需要揉揉缓和的标准姿势,“关阙你快闭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关阙莫名其妙,笃定:“不信。当初你追小哥时,我还给你提建议说让你直接订钻戒呢......”

全黑的劳伦士停在路边的公共车位,陆霁行看也不看关阙一眼,纸袋推着方燃知的后背大步流星地往前,那架势有一股生死不相往来的决绝。

好像等这次回国,陆霁行就能断了在德国这边的亲戚关系!

和关阙不同,留学男生今年过完年就要完成学业了,以后再想见方燃知,肯定难上加难。

粉丝心情还未平息,留学男生赶紧喊:“燃知啊——”

方燃知回头,陆霁行同样停下来,不友善地说:“同学,我爱人结婚了——和我。跟他保持点距离。”

“啊?什么?!”留学男生震惊,“你们都结婚啦?!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不关注国内娱乐新闻,关阙又很少提陆霁行,留学男生的消息相当滞后。

他如遭雷击似地呆滞,随后面容伤心:“偶像怎么就结婚了呢......踏进婚姻的坟墓太早了......”

俨然早已忘记对陆霁行有好感这件事,反而还因为关阙的表哥“玷污”了方燃知,心中升起一种必须爱屋及乌的失落心情。

陆霁行:“。”

果然人人都觊觎他老婆。

就应该把只只关在家里只给自己看。

劳伦士在不超速的前提下疯狂行驶前进,将关阙他们的脸牢牢甩在看不见的身后。

“宝宝,真是哪里都有你的粉丝。”陆霁行阴阳怪气道。

方燃知听出来了,说:“又不是我让......”

陆霁行凉凉地瞟向副驾驶。

反击的话音猝然中断,方燃知不服,说道:“霸权主义!”

瞪圆的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彩,显然对今天和关空关阙的见面觉得舒服。

陆霁行能怎么办,他又不能真糙司只只,只好点头莞尔,附和:“你骂得对,谁让我总是那么混蛋,而且还不会改。”

冬天冷冽苍白,十字街的行人匆匆往来,与春暖花开的季节相比,生机感显得薄弱。

劳伦士车厢中的景象却别有一番天地。

红灯车停,方燃知松开安全带,迅速倾身向驾驶座,倒在陆霁行绅上主动吻他,说道:“先生不用改,我喜欢你掌控我。”

“就像喜欢你在时间的阅历中拥有的成熟魅力,它们不会改变,是你独特的优点,还只会越来越吸引我。”

唇齿相触,陆霁行眸光深沉地观摩眼睛深处的人,带有薄茧的拇指轻轻按压方燃知脆弱的喉洁 ,略糙的指腹将他抿感的皮肤刮得血液流通更畅,过敏似地泛起微红。

陆霁行低沉道:“宝宝这是在哄我,还是真的这么乖啊?”

“我明明一直都很乖......”方燃知的喉洁颤动,每个字眼发出时产生的频率都能被陆霁行感知到,“先生让我听话的时候,我每次都在战力。”

他享受陆霁行赋予的支配。

这个世上,也只有陆霁行能够支配他。

“怎样战力?”陆霁行好整以暇,大首不知何时已经掀開方燃知羽绒服夏面的医摆,夏探捉祝两骗浑园,“就像这样吗?”

方燃知向潜挺绅,但只是短暂的一瞬,便又後退往那道灼趟的掌心中送,未曾躲避。

下午来见关阙他们之前,才重新涂抹过要,已经完全没什么异样,食只仔细做检查似地触到晓巧的学,往理微绅,陆霁行呵息,命令着道:“颊锦。”方燃知便下意识地收锦,咬了下纯瓣说道:“红灯......变绿了。”今天德国是工作日,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车辆寥寥无几,否则此时劳伦士超出十几秒停在路边,一定要被后面的车狂按喇叭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