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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鸟(66)

女孩儿也站直身体,慢慢收了眼中的震惊,露骨的目光在阎野身上来回打量,用肩膀撞了撞薛宝添,截了他的话:“哥,这人谁啊?有男棵问题吗?没有的话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吗?”

薛宝添板着她的肩膀往外推:“宝贝儿,你可别添乱了,走吧,快回家。”

推推搡搡间,那扇破门又被人推开,听到了巨大声响的老板站在门外,一脸愤怒地看着破碎的门锁。

还未等他责难,阎野便缓步上前,先将女孩儿推出了房间,又温和看向老板:“这个门我会按价值的三倍赔偿,麻烦您现在帮我送一些胶带来,这房我还用,门我先胶一下。”

此时的阎野话虽温和,眼中的寒意却也一目了然,谁都能看出身高体健的阎野不是善茬,老板哽了一下,转头去拿胶带。

被推出房间的女孩没走,靠在墙壁上一直瞄着阎野线条流畅的肌肉。她从自己口袋里翻出女士香烟,弹出一根送到阎野面前:“抽吗,帅哥?”又向室内努努嘴,脑补道,“替你姐来捉尖?你姐夫可没和我说他有家室,我有道德的,绝不破坏别人家庭,你没家室吧,要不咱俩加个微信?”

阎野乜了一眼那烟,没接,轻轻向女孩儿探身,将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送入她的耳中:“我有家室,里面那个就是,是来捉尖的,为我自己。”

女孩儿的眼睛逐渐瞪大, 香烟从唇间掉落,好半晌才明白了阎野话中的意思。

“曰脓包!(煞笔)”她顿时怒了,一把推开阎野冲进房间,“你个基佬也出来约!”

刚刚还斜挎在女孩儿肩上的背包,如今一下下落在薛宝添身上,阎野冷眼瞧着,沉默不语。

薛宝添向来不与女人动手,一把抓住背包带子,咬着牙龈沉声:“你听我说,我是…”

“是什么?我问你,你和他打过啵没?上过床没?”女孩儿指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阎野,见薛宝添心虚地一怔,她夺回背包狠狠一砸,“骗子,你这个曰脓包!”

出过了气,她转身离开,路过阎野时煽风点火:“他刚才要看我匈,还叫我宝贝儿,去,鄵死他!”

瑞祥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妈的,不与女斗的规矩立娘的早了!

“老子直男!”

薛宝添还想再分辨几句,却见阎野轻飘飘投来一眼,他顿时想到自己的处境,生生将火气咽回肚子,开始示弱讨好:“阎野,到饭点了,你饿了吧,走,回去我向民宿老板借一下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急。”阎野缓缓关上旅馆的门,撕拉一声抻开胶带,将门板与门框粘合在一起。

薛宝添指节一僵,虚声问:“你粘这破门干什么啊,咱们还得回家呢。”

打着十字花,阎野将门牢牢粘住,转过身看向薛宝添,淡声到:“薛爷有什么难于启齿的男棵病?我帮你治治怎么样?”

他一步步向前,薛宝添一步步后退,最终鞋跟磕在了沙发上,退无可退。

“不用,我没什么病,就是饿了,咱们去吃你爱吃的菌子锅怎么样?”

阎野还在缓步压近,边走边说:“我不爱吃菌子锅,是因为你爱吃,我才表现得很喜欢。”他站到薛宝添的面前,将人向沙发中轻轻一推,学着刚刚女孩儿的样子,扶着沙发身体下圧,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喜欢在沙发上…治病?她为什么要用烟烫你?烟疤是薛爷绕不开晴趣是吗?”

阎野身材伟健,威压过来的时候,气势比刚刚的女孩儿凌厉危险太多,薛宝添此时的呼吸都变得短促,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马上换了称呼。

“弛哥,我和刚刚那女的,什么也没做,她几次想脱衣服我都没让。”他求生欲爆棚,专捡着阎野爱听的说,“再说,我现在身边有你,长得好、身体棒,崾跟上了发条似的,我还哪有心思和体力想别的。”

阎野听了面色并无改观,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了薛宝添的对面,微微抬头,目光沉稳冷漠,轻抿的唇角看起来克制又隐忍,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只是少了温和与宠溺:“那我问你,薛宝添你和那个女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薛宝添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借口,心中暗忖:妈的,这话说不说都是死,还不如闭嘴不说。

阎野的目光又沉又冷,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薛宝添看不懂的情绪。终于,一直紧抿的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他笑着说:“薛宝添,我有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撕拉一声,他再次扯开胶带,将薛宝添的右手骤然压在木质沙发扶手上,在对面人惊诧的目光中,用胶带将手腕与扶手一圈圈缠了起来!

“阎野,你干什么!”薛宝添慌忙用左手去阻止,却被阎野腾出的一手控制住,压在了另一侧的扶手上。

薛宝添根本不是阎野的对手,胶带又胶了几圈,两只手都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卧槽,阎野你这是要干什么!”薛宝添做着无谓的挣扎,“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草尼玛,你捆我干什么?!”

见阎野充耳不闻,遇映就怂的薛宝添只能伏低做小:“弛哥,我他妈错了,你饶我一回,下回我要是再犯浑随你处置行不行?”

阎野不理,手里转动着胶带瞄着他的脚腕。

薛宝添终于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处境,他知道今天左右是躲不过艾草这一劫了,便缩起脚好声为自己争取待遇:“弛哥,咱们去床上,不用你捆,我今天随你。”

阎野利落地摇了一下头,冷眼笑着:“今天不鄵你,刚刚那个女孩儿不是说薛爷有些难以出口的隐疾吗,我给薛爷瞧瞧,看看能不能治好。”

“别听她胡说…唔,阎野!唔!”

好看的双唇被胶带一点一点封合,薛宝添怒目看着一脸冷漠的男人。

“薛宝添,你好吵。”阎野隔着薄薄的胶带吻了一下柔软的嘴唇,“现在安静了,我们可以治病了。”

目光骤然一凛,阎野双手扣着薛宝添的身体向下一拉,沙发上的人一下子半躺半坐,露出了只可意会的重要位置。

手指一挑,啦链滑开,布料窸窸窣窣几声,薛宝添便直观地感受到了空气的温度。

精米漫头微微戰抖,阎野伸手拍了拍:“别紧张薛爷,治病而已。”

他从薛宝添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熟门熟路的找到视频,轻轻一点,便是一片波涛匈涌。

看着薛宝添猛然瞪大的眼睛,阎野板着他的下颌强廹他看向屏幕,冷声道:“直男,今天你看着这个,给我?出来,要是出不来,我们就想点别的办法。”

薛宝添惊恐的摇了摇头,阎野又去贴他的嘴唇,低沉的声音类似威胁:“薛爷不是喜欢看吗,今天就看个够吧。”

不顾薛宝添眼底隐隐翻腾的怒火,手机被强硬地送到了他的面前。伊伊呀呀,亨亨嘿嘿,进度条在慢慢向后移动,白誮誮的薛宝添没有任何反应。